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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往那發(fā)光的河水處示意,讓他好好的瞧一瞧。還有那些石碑,上面的浮雕信息量賊大。 齊雍彎起唇稍,掃了一眼,漆黑的眸子收進一切,“我的小狐貍本事大著呢,這‘江山’不錯,聘禮么?” “聽齊三公子這意思,你這是心底里一直盼著嫁給我呢?”笑起來,這人,還真能順著她胡說。 邊朝著那些石碑走,齊雍一邊側(cè)頸低頭看她,“興許你求一求本公子,就答應(yīng)了呢?!?/br> 抬手抓住他腰側(cè),姚嬰一邊仰頭看著他抿嘴笑,一邊掐他。 齊雍摸了摸她的頭,也沒阻止她掐他,她這點兒力氣和搔癢也差不多。 走到石碑前,孟乘楓已經(jīng)站在這兒有一會兒了。齊雍到來,他也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三公子來看一看?!?/br> 齊雍停下腳步,雙手負后,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些石碑上的浮雕和文字,面色晦暗不明。 姚嬰多注意了一下齊雍的面色,隨后便退后了幾步,席地而坐。 護衛(wèi)們來來往往,眼下怕是將這里都檢查了一遍。 只不過,這河他們卻是越不過去,也不敢輕易冒險。 齊雍與孟乘楓在那石碑前觀看,二人不時的輕聲交談,像是在探討似得。 就在這時,小仲和言責(zé)也被從上面帶下來了,他們二人在上面分別跟隨著兩隊護衛(wèi),在后給予協(xié)助。雖說,也遇到了一些解釋不了的事情,但好在有驚無險。 碰見了那些在江水里撲騰的痋物,他們倆也盡數(shù)掌控,雖說無法像姚嬰那樣讓它們自爆,可也把它們支走了。 無法解釋的詭異之事姚嬰也碰見了,但顯然無法將她怎樣,所以便也無所謂了。 各自坐下來休息,護衛(wèi)隨身攜帶食物,姚嬰也跟著吃了幾口。 他們在上頭差不多都碰見了巫人,但都是那種持鞭的高手,沒有碰見鬼婆。 唯一的鬼婆出現(xiàn)在這里,這似乎需要解釋。 尤其是她死前對姚嬰說的話,她在腦子里翻轉(zhuǎn),但眼下也沒有對任何人說。 喝了些水,將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姚嬰也不由得長舒口氣。 視線又重新回到了齊雍的身上,這種陰森森又詭異的光線當(dāng)中,他也如此扎眼好看。 如果不是因為他太過出眾,就是她的美顏濾鏡還沒關(guān)呢,看他都在發(fā)光。 彎起嘴角,她繼續(xù)不眨眼的欣賞他的背影,有那么幾分肆無忌憚。 一直被看的人顯然是有感覺的,片刻后,他轉(zhuǎn)過頭來,視線精準的和姚嬰對在一起。 看著他,姚嬰微微歪頭,隨后朝著他勾了勾手指。 她也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就是勾了勾手指而已,齊雍便彎起了唇稍,隨后就轉(zhuǎn)身走過來了。 想要勾引齊三公子,真是太容易了,勾勾手指就行了。 走到近前,齊雍撩起袍子蹲下,近距離的看著那個一本正經(jīng)的家伙,“想做什么?” “有話要跟你說。不過人太多了,咱們?nèi)e處。”歪頭看著他,姚嬰忍不住笑,酒窩都憋出來了。 齊雍揚了揚眉尾,掃了一眼別處,隨后抓著他的手把她拽起來,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去。 兩個人牽著手,來往的護衛(wèi)倒是也有眼力見,避讓開,免得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 一直走到石壁下,距離所有人都很遠,兩個人才停下。 齊雍手上施力,將她拽到自己懷中,同時腳下一轉(zhuǎn),背對外面,直接把她抵在了石壁上,“有什么話,說吧,聽著呢?!?/br> 仰臉看著他,姚嬰抓著他腰側(cè)的衣服,烏溜溜的眼睛被笑意覆蓋,“我要是現(xiàn)在把你就地正法,你配合不?” 深吸口氣,齊雍一手按在石壁上,一邊傾身靠近,“那就把他們都趕走,誰也別想誤了小狐貍的好事?!?/br> 笑出聲,姚嬰用力的扯了扯他腰側(cè)的布料,“我想跟你說那些石碑上的東西,你看明白了么?” “殺人的儀式,似乎,要利用上鬼母。”說起這事兒,齊雍也微微正色。 “嗯,是。但需要用到鬼母才能殺掉的人,我想應(yīng)當(dāng)是靈轉(zhuǎn)一派的人。最起碼有兩面石碑上都畫著小孩兒,你說,是不是靈童?只有鬼母,能殺靈童。但這靈童,又是什么呢?我們之前見過的那些侏儒一樣的‘小孩兒’?”這靈童到底是什么,姚嬰真是糊涂了。 “靈童,神秘?!饼R雍幾不可微的瞇起眼睛。 “剛剛我殺了那個鬼婆,她臨死之前說,殺靈童。想來想去,這句話應(yīng)該是對我說的。”壓低了聲音,姚嬰仰臉看著他,說道。 ☆、249、火拼(一更) 靠著石壁,姚嬰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這種光線當(dāng)中,他背對著那熒熒光亮,看起來特別的神秘。 漆黑的眼睛深沉無際,好像要把她吸進去似得。 “如果殺靈童這句話是對你說的,那么,鬼母可以殺靈童,這件事就是真的。只不過,這事兒暫且不要外傳?!饼R雍輕聲的說道,他更為深思熟慮。 “靈童是靈轉(zhuǎn)一派的,看來是個重要的人物,這兩個字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不止一次兩次了。如果我是鬼母,可以殺靈童,接下來,怕是我就會被靈轉(zhuǎn)一派的人視為大敵。”而當(dāng)初孟梓易要殺她,可能就是因為這個。 這么說來,孟梓易是個眼睛極為毒辣的人,他也沒怎么和她過多接觸過。甚至,她都沒察覺出他是個巫人,他就知道她可能是鬼母,并且很利落的下了決定,寧殺錯不放過。 “你知道就好。”齊雍擔(dān)心的正是這個,她是鬼母的消息若是傳出去,靈轉(zhuǎn)一派怕是會傾盡全力的來對付她。 那個靈童,是個很重要的人,在諸多的巫人地下工程中都出現(xiàn)過,以一種嬰孩的形態(tài),神秘詭異。 “眼下當(dāng)前,我覺得咱們得搞清楚這個靈童到底是干嘛的。如果真的很重要,涉及到靈轉(zhuǎn)一派的存活,那就找到他,殺了他。我想,這事兒得需要一個深入到靈轉(zhuǎn)一派的人才能打探到,我哥。你有多久沒見到他了?”抓住他扣在她腰側(cè)的手,擺弄著他的手指,一邊說道。 他體溫高,被雨水一通淋,又在這地下熬了這么久,但手指頭依舊很熱。 “很久了?!币σ巯碌那闆r其實也不受齊雍的控制,他深入塞外靈轉(zhuǎn)一派的內(nèi)部,那么,也沒有多少機會能夠來見他。而且,為了他的安全,和任務(wù)的成功,他也不能去打擾他。 這種滲透的任務(wù),這么多年來,長碧樓派出很多很多人。但,沒有成功的,全部如同石沉大海,怎么死的何時死的都無從查找。 “我就知道?!痹谘愠欠珠_的時候,姚寅就說,此后他不會再來找她了。 想必,他要深入到靈轉(zhuǎn)一派的內(nèi)部去,也沒有機會再隨時的出來找她了。他之前數(shù)次來找她,已經(jīng)引起懷疑了,甚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