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通常這么帥的人,最后只有一個歸宿,那就是—” 她的眼神痛惜,抑揚頓挫道出兩個字:“出,柜” “......” 言之被這響當當?shù)膬蓚€字振了振,轉(zhuǎn)頭看向廖哲西,卻不期然對上他看來的目光,里面藏了零星笑意,以及,某些不知名的光芒。 正當言之不解他眸中含義時,卻突然看到他毫不征兆的走向了她! 無論二班三班的同學(xué)都沒去注意接力賽的下一棒跑的如何了,幾乎都把目光放在廖哲西身上。 然而廖哲西卻絲毫不在意這些目光,步伐依舊鎮(zhèn)定自若,像走進自己班一樣自然的走進了二班帳篷。 然后穿過一排排座位,立定在簡遲面前,伸出手。 于是兩班人就看到簡女神無比自然的就把手里的校服遞給了廖哲西,動作當中竟透著熟稔和默契。 但好像又有些生疏— 廖哲西:“謝謝你幫我拿衣服” 言之連連擺手,官方回答:“沒關(guān)系,你跑的很快,很厲害?!?/br> 廖哲西聽后嘴角斜勾,一本正經(jīng)的說:“你跑的也很厲害” “......謝謝” 以兩人為中心的方圓十里寂靜一片。等廖哲西回了班級,才逐漸響起竊竊私語聲,不時還有閃爍的目光瞟向簡言之。 而輿論中的女主角一派清者自清的模樣,全神貫注的看著cao場,不改淡定從容,好像他們之間真的只是拜托幫忙和接受拜托的關(guān)系。 戴新月看著言之,忍不住說:“別看了,cao場上現(xiàn)在也沒比賽” “......” *** “為什么要讓我們中國的孩子學(xué)語文,難道我們以后還能當文學(xué)家嗎?難道我們不認識字嗎?” “為什么要讓我們學(xué)數(shù)學(xué),一個得數(shù)錯了一半分就沒了,有什么用,誰以后不就用個加減乘除就完事了?難道還要問賣菜大媽3 x=0,他能聽懂嗎?” “為什么...” 言之打斷她,說:“小魚,就算沒用,該考也是要考的” 肖瑜把下巴放在桌上,像一條咸魚一樣癱在那里,語氣間都是無助:“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籌備運動會上了,結(jié)果我還沒跑上,我哪來的時間準備月考??!” 言之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籌備運動會是學(xué)校的事,跟你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末了又問:“去醫(yī)院了嗎,醫(yī)生怎么說的?” “哦,我拉了半天肚子就好了” “......” 鈴鈴鈴 早讀下課鈴響起,老鄭大掌一揮,非常瀟灑:“好了,找準考場,都考試去吧!” 這是同學(xué)們第一次以分班考的形式參加考試,不在自己熟悉的教室,緊張感油然而生。 然而肖瑜卻突然詐尸般跳起來,“算了!裸考就裸考,像復(fù)習了一樣!” 言之茫然,這兩個怎么像??? 實驗四個班學(xué)生集體往外走,走廊上一時間全是人,亦步亦趨的移動著,看起來像一群遷徙的藍精靈。 言之腳下不注意被絆了一下,身體不受控制的前傾,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 鼻子撞的酸疼,生理鹽水瞬間上涌。 “抱歉,沒事吧”人潮擁擠中,廖哲西清涼的聲線毫無阻擋的傳近她的耳中。 言之搖搖頭,把眸中水霧眨去,笑容溫婉沉靜:“沒事” 前面被擠散了的肖瑜破除萬難擠到這邊,累的呼哧呼哧喘氣:“言之!你怎么在這啊,我到處找你” 說完才看到一旁的廖哲西,他的雙手還拖著她家簡女神的胳膊,兩人站的極近,一人抬首一人低頭,無聲對視含情脈脈...打住打住打??! 肖瑜一把抱過言之,把她整個人都拖過來,靈動的大眼睛怒視廖哲西,爭取在氣焰上壓倒對方。 想是這么想,但是當廖哲西面無表情的直視她的時候,肖瑜還是有點膽顫。 廖哲西這個人,只遠遠看著的時候,會覺得是個慵懶散漫的人,坐沒坐形,站沒站形,眼角半搭,總讓你不得窺視其真意。 但若是真當那雙桃花眼注視著你的時候,其中暗含的凌厲會讓你瞧個清清楚楚,針對每個人不同的心理承受能力會造成不同程度的創(chuàng)傷指數(shù)。 而肖瑜顯然是心理承受能力極強,或者說事關(guān)簡言之,她的戰(zhàn)斗力是爆表的。 她大眼睛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像母雞護犢子似的把言之擋在身后。 場面僵持著,眼看著考試快開始了,言之推了推擋在身前的肖瑜,對廖哲西不好意思的笑笑。 廖哲西沒再看莫名其妙就對他充滿敵意的肖瑜,目光越過她定格在言之身上,唇邊挑笑,嗓音柔和:“考試加油” “你也是” 肖瑜拉著言之就走,小聲的問她:“你什么時候和廖哲西這么熟了!” “怎么了?你不是還說他顏值爆表呢么?”言之饒有興味的問。 肖瑜著急的嘖了聲,“那能一樣嗎!你看他笑那樣兒,一看就不正經(jīng),言之,他不適合你!” 眼看著越說越離譜,言之連忙澄清:“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的關(guān)系,你想哪里去了?!?/br> 肖瑜炸毛,“你和他都發(fā)展成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好了,我和他真的沒有什么” “得了吧,你倆剛才......” 肖瑜沒說完的話憋了回去,原因無他,簡言之正看著她笑的異常柔和婉約,眼里卻平靜無波。 肖瑜敗下陣來:“誒呀你又這么笑!好嘛我不說了就是了” 言之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而快進考場時,卻神使鬼差的往后看了一眼。 廖哲西走進的是二班。 桌面一塵不染,書桌里是擺放整齊的兩摞書,邊邊角角都非常整潔,是她的作風。 所有同學(xué)都在埋頭答卷,只有廖哲西在無所事事的看著桌子發(fā)呆。 老鄭是二班的監(jiān)考老師,高一帶了廖哲西一年,此刻不用看也知道他桌上卷子定然已經(jīng)被寫的滿滿的了。 有人抽空從卷子上抬頭看了眼坐在教室正前方的廖哲西,頓時肅然起敬,廖哥就是廖哥,真實力! 然而他看不到的地方,廖哥已經(jīng)把眉頭皺成一個死疙瘩了,他伸手把書桌里兩摞書中間的一個東西拿出來。 那是一封信,很sao的淡粉色,上面有看起來就是認真的寫上去的幾個字。 簡言之親啟。 他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