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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眼看著比分被越拉越大,毫無還手之力。 衡廣的隊長拿到球,飛速的運球過人,抬手剛想投籃,手中的球在不知何時便被人擋下了,側頭看去...... 媽的,他怎么陰魂不散。 廖哲西拿了球竟也不往回跑,就與那隊長彎著腰對視。 “打場友誼賽,何必這么較真兒?” 廖哲西嘴角斜勾,狹長的桃花眼盡是涼薄,他說:“只有弱者才會說這種話” 隨后不在理會,折身往回跑,所有對方的隊員都圍追堵截。 卻見他不慌不忙站在原地,雙手托起籃球,標準的投籃姿勢。 場上寂靜無聲。 他打算干什么? 投球嗎? 在這里嗎? 連簡言之都看的呼吸屏住,緊張萬分。而就在此刻,他竟側目看著她,嘴角的笑意張狂。 一秒 兩秒 世界像被放了慢鏡頭,對方球員紛紛伸手去阻撓那球。在某一刻,他突然腳尖一掂,彈跳力驚人的一躍而起,沖出重圍,手中的球瞬間脫手,直奔籃筐而去! “砰” 是籃球磕在了籃筐與球板的交界處,隨后...... 彈在籃筐上,順著網(wǎng)窩扎了下去! 體育館內(nèi)沉寂兩秒后突然爆出驚天的歡呼叫好的聲音,與此同時衡廣的所有球員已經(jīng)累的癱倒在地。 魏白幾個人勾肩搭背的笑,“媽的,就知道耍帥!” 而沒有人比言之更清楚了,從始至終,他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神采飛揚。 這一刻,體育館的人全部站起來,掌聲雷動。 肖瑜老淚縱橫:“我靠,我這自豪感和驕傲感是怎么回事!” 戴新月拍的手掌發(fā)紅,“媽的,讓衡廣老和我們學校搶中考生源” “......” 而處于熱潮中心的廖哲西對四周的吶喊聲視若無睹,他抬手擦了下落在下頜的汗滴,深邃烏黑的眼睛看著言之,像個依不饒的想要獎勵等待夸獎的小朋友。 她緩緩揚起笑來,若芙蓉花開。 籃球賽結束幾天,但那熱潮仿佛還持久不散,后續(xù)之一就是...... “廖同學,我能加你的微信嗎?” “廖同學,我有一道題不會,你可以教教我嗎” “魏同學,我找廖同學” “......”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廖哲西簡直是煩不勝煩。 言之在走廊看到又一個被趕走的泫然若泣的女孩子,她胳膊上帶著袖標,應該是檢查眼保健cao的學姐。 言之站在一側,從褲兜里拿出一沓小紙條,無一例外都是,點給高二實驗三班廖哲西, 點給高二實驗三班廖哲西, 點給高二實驗三班廖哲西,...... 言之重新把紙條塞進褲兜。 廖哲西正按揉太陽xue,他罕見的做的認真,看來愁的夠嗆。 言之抿嘴無聲的笑起來,卻突然毫無預兆的對上了他睜開的雙眼。 她走過去,難得打趣:“艷福不淺?” 廖哲西:“你確定是福?我也不認為艷啊” 他眸光深邃凝神,唇角此刻已經(jīng)帶了慣有的痞笑。 見過了你,世間顏色哪還能入我眼? 言之毫無所覺,把手里的一沓資料放在他桌上,說道:“這是你們班的英語語法資料” 眼保健cao結束,校內(nèi)廣播在此刻響起,是一則通告批評,里面的名字每一個都是言之知道的,尤其其中一個正坐在她面前把玩手里的資料。 前排的楊帆和魏白轉過身,“至不至于啊,就因為早上那事兒?” 陳子峰也來到后面,向言之打了個招呼,:“這就叫公報私仇啊,有沒有王法了” “發(fā)了”廖哲西把資料塞進陳子峰懷里,陳子峰看也沒看就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言之余光一掃,沉默轉身。 魏白哎了一聲:“簡女神別走啊,咱們再聊會兒” 言之:“你們可能沒時間聊天了...” 幾人不著邊際中。 下一秒,“魏白楊帆陳子峰廖哲西!都給我滾到辦公室來!”他們很熟悉的,極具穿透力的聲音。 言之回到班級,把手里的英語資料遞給英語課代表,轉身回了座位。 戴新月正在做數(shù)學練習冊的最后一道大題,經(jīng)歷了咬手指甲揪頭發(fā)等抓耳撓腮的一系列掙扎未果,最終那練習冊還是出現(xiàn)在了言之的桌上。 言之看了兩眼,拿筆的動作頓住,很認真很愧疚的說:“不會” 戴新月:“...?。俊?/br> 狐疑的看著她,對自己同桌有不會的數(shù)學題這一事實感到震驚。 “那...那我去問老師吧” 言之淡然點頭:“好,一起吧” “......” 好像哪里不對的樣子。 外面天色陰暗灰冷,早上開始便淅淅瀝瀝的下著下雨,此時外面烏云成團翻滾,雨勢越發(fā)的大起來,從走廊一走一過的往外瞧,能看到整個教學樓都被籠罩在朦朧雨幕中。 辦公室里開著電燈,廖哲西四個人排成一排站著,這場面何其熟悉,好像上次打撲克時間也才發(fā)生不久吧。 數(shù)學老師是個耐心溫柔的女老師,任教十幾年資歷頗豐,一直教的都是實驗班。 她停下改作業(yè)的筆,抽出時間問:“哪道題不會” 戴新月忙指出:“這個” 言之也作認真聆聽狀,盡管這道題她只是看一眼腦中就能立刻聯(lián)想出解題步驟。 數(shù)學老師低頭看了看題,半晌拿出一張紙做草稿,講題的聲音和風細雨。 與之相反的是,廖哲西那邊可以說是狂風暴雨了。 “你們真是出息,實驗班的學生被通報批評”老班拔高嗓門:“你問問歷屆哪個實驗班有過這種事!給我長臉是不是!” 廖哲西平靜如常,其他三人卻是大氣不敢喘。 “你們給我說說,怎么回事,都干什么了!” 老班氣的夠嗆,劈頭蓋臉一頓罵,甚至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這邊的數(shù)學老師試著勸了一句:“消消氣消消氣,先聽聽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 辦公室一時間靜下來,只有雨簾被風吹著打在窗上的聲音,平添了幾分緊張氣氛。 魏白率先開口:“咳,是我們早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