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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算正常,除了臉頰通紅眼神渙散腳步漂浮。 言之沉默的看著她,也不知道她要作什么妖蛾子。 卻發(fā)現(xiàn)她竟然只是安靜的坐著,手里抱著酒瓶,看向前方目光呆滯。 前面廖哲西被楊帆和陳子峰拉著唱土的掉渣的朋友一生一起走,魏白伺候祖宗一樣跟在肖瑜屁股后面,生怕她一跟頭就摔下去。 鬧哄哄的一片,但言之只覺得大概屋子里溫度高,她身體暖了,心就也暖了。 她喜歡安靜,但她覺得在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人生里,有這樣熱鬧的一群人也是件挺有趣的事。 她這么想著,嘴角情不自禁的牽出些弧度,淺淺的。 肩膀突然一沉,言之側(cè)頭就看到戴新月躺在自己肩上,仰頭看著她,不復剛才的呆滯,此刻的戴新月笑的異常燦爛的指著她說,“啊,你又笑了,好好看啊” 言之覺得自己和酒鬼也沒什么可交談的,于是她拿起茶幾上的橙汁。 戴新月卻興致大起,她指著前面一排站著的人,從左指到右,再從右指回來,然后定在廖哲西身上。 “言之”她側(cè)頭喚她,眼神竟然退去了迷蒙,很清澈的直視著言之,“你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能有這么好的人喜歡這么好的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和他在一起,然后一輩子?!?/br> 她又啪的一拍大腿,“否則我就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這話說完她抱了抱言之,然后跑到前面和他們一起鬼哭狼嚎。 簡言之就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她想,如果她和廖哲西沒走到最后的話,那她也不再相信愛情了。 廖哲西似有所感的回頭,就看到她正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很溫柔,又有點說不清的東西,那點東西看的他心里不是很舒服,于是他走過去,拉著她的手。 “想什么呢”他借著昏暗的光打量她的小手,像她的人一樣軟軟的。 言之盯了他半晌,說:“在想—你為什么會喜歡我呢” 從小到大簡言之都是別人討論的話題中心,無論有意無意她都會聽到一點關(guān)于她的評論,其實她的人緣真的很一般,男生總會覺得她雖然看起來溫柔,但總是難以接近,這也是為什么大家叫她\\\'簡女神\\\'的原因。 而女生,看佟寧就知道了,誠然她自覺自己恪守本分不以人為惡,可還是會有人突然蹦出來,用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來討厭自己。 可突然就有這樣一個人,突兀的闖進她的視線,抓著她的手就不放了。 廖哲西也抬眼看她,背景太嘈雜,他覺得這不是個適合他表明心跡的好地方,可簡言之問出來,他就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后說:“大概因為,我能看到你” 言之愣了愣,“什么?” 廖哲西輕輕笑起來,不是慣有的痞笑,他笑的很溫暖,像想到了什么好事情,他說:“因為我能看到你的孤單和單薄,倔強和驕傲,很奇怪是不是” 言之沒說話。 “我也覺得很奇怪,但是怎么辦,我怎么就這么喜歡你呢,就想把所有都給你,然后讓你多看看我” 他說著又停頓了一下:“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如果你能抱抱我就好了,能親親我就更好了” 言之笑著擋住他作勢靠近的胸膛,她說:“我不覺得奇怪” 我不覺得奇怪,因為我知道,這世上只有一個廖哲西,能看到簡言之所有隱藏起來的東西,如果他有千里耳和透視眼,那他大概也只把它們用在她一個人身上了。 那天簡言之也喝了一杯酒,那是她人生第一次喝酒,有點苦,不怎么好喝,但是七個人圍成一團把酒杯碰到一起的時候,她就覺得這酒再苦也喝的下。 有點暈暈的,但還算清醒,簡言之借著酒勁和廖哲西說:“你陪我唱首歌吧,就那首你唱給我聽的,girl like you,我后來學了,我們一起唱一次吧” 廖哲西欣然答應(yīng),他們唱歌的時候,是整個包廂最安靜的幾分鐘了。 Cause baby I know I\\\'d rather be in love than out there all alone 因為親愛的姑娘,我知道比起孤獨,我更愿意與你相愛 肖瑜聽的眼角泛紅,她看著前面笑著唱歌的女孩,是她陪著她成長的,她再看向旁邊把視線放在言之身上的廖哲西,她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大概是個全新的。 你看,我看到彩虹了。 =o= ☆、第56章 考完我就... 肖瑜啞聲說,“老子想哭,怎么辦” 魏白嘆了口氣,然后任命的拿了個抱枕放在她面前,身體往前弓了點,靠近她:“你哭吧,沒人看得見” 肖瑜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后把手撐在額頭上,有抽泣聲響起來,魏白沒想到她真的哭了,有些錯愕的側(cè)頭看她,不知所措的要給她拿紙巾,“你,你真哭啊,你別哭啊你” 他舉著抱枕的手倒是從始至終也沒放下來過。 肖瑜哭著哭著又笑了起來,她還是把頭埋著,短發(fā)都垂在兩頰,又哭又笑的,魏白扭頭:“瘋婆子” 但沒過幾秒又扭回來,手遲疑著把她兩鬢的頭發(fā)別在耳后,把紙巾放在了她腿上,然后抬頭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面唱歌的簡言之和廖哲西。 楊帆和陳子峰互相攬著肩膀,頭靠在一起,頗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悲戚感,楊帆長嘆:“真好啊,你說都快畢業(yè)了,咱別說青春的尾巴了,咱連早戀的尾巴都沒抓住” 陳子峰:“兄弟,我懷疑月老是不是把老子紅線拿去捆粽子了,這他媽也不給我了啊” 楊帆與他對視一眼,又是沉沉的一嘆。 戴新月在一旁聽的清楚,她又喝了口酒,咋吧咋吧嘴,想著,原來大家都一樣啊,如果注定這么耀眼的幸福只能屬于少數(shù)人,那她覺得簡言之和廖哲西絕對是少數(shù)人中的一個。 她人品沒攢夠,估計得等兩年。 一首歌結(jié)束,處在四人視線中心的兩人為彼此的默契相視一笑,肖瑜從枕頭上面偷偷看了眼她們,又埋下去,嘴角的弧度沒有兩旁頭發(fā)的遮擋輕而易舉的映入魏白的眼中,于是他也笑了一下。 楊帆和陳子峰頭靠著頭,也笑著碰了下酒瓶,然后同時舉起來把剩的酒都喝了,戴新月坐在沙發(fā)上,手托著下巴左搖右晃,也在傻兮兮的笑。 簡言之環(huán)顧一圈,她手上話筒還沒放下,于是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