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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著打開羈鏈,在他身上撐起紅色的結(jié)界。 兩道結(jié)界幾乎在同一瞬撐開,河必舞感受到體內(nèi)兩股力量的碰撞。 原來如此! 原來不是僅僅接受玲瓏靈力注入自己體內(nèi),相反的,自己也要將體內(nèi)的靈力注入到玲瓏體內(nèi),這樣羈鏈才會絞在一起! 原來羈鏈,是要有相互想保護對方的心才能絞在一起的! 在領悟的一瞬,河必舞朝那團飛來之物擊出靈力,兩道靈光互擊而散。 夜魅吟萬萬沒想到對方那個能力弱到不行家伙盡這么快就領悟了異人和異獸之間互生共存的羈鏈關系。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擊碎了自己的靈力,而另一道來自玲瓏的靈力正朝他如潮水般撲涌而來…… 夜魅吟倒在地上,他終究沒想到自己竟會敗在一個不如他的人手里。 他望著密布遮天的樹冠,在那之上,應該是明媚一片吧!可他終日為了更強的能力,從沒抬頭望過,現(xiàn)在…… 他手捂胸口猛咳了兩下,也好…… 河必舞望著緊閉眼睛,不再動彈的夜魅吟,半晌都沒有動作。 玲瓏在他身邊,用額上蛇形紋的靈光凝起夜魅吟體內(nèi)的靈力。 一個如拳頭般大的圓球從他體內(nèi)騰起。 玲瓏朝河必舞喵嗚一聲示意他。 對了,夜魅吟說過,只有他體內(nèi)的靈力才能解玲瓏身上的咒,如果他將這股力量納入體內(nèi),玲瓏身上的咒也就能解了吧! 河必舞邊想著,邊慢慢吸入這團靈力。 待靈力完全融入體內(nèi),河必舞示意玲瓏打開羈鏈,他迫不及待的要將玲瓏體內(nèi)的咒去掉。 玲瓏對站在他對面,兩人身上都縈繞著一層淡淡的紅光。 河必舞深呼一口氣,也撐開體內(nèi)的結(jié)界。 立刻,玲瓏就像被人捏住,從地上緩緩升至半空,表情也痛苦無比,它掙扎著亂蹬四肢,卻也無法從半空中落下。 然后,它頸上的金圈突然搏動,只一下,玲瓏便狠狠的落到一旁的草叢里去里。 河必舞驚呼著去看玲瓏,扒開草叢,卻被里面的情景驚得雙目圓瞪,一屁股往后跌坐下去。 胡,胡說!那不是玲瓏! *** 阿飄家雖不及不訓大殿寬敞舒適,但桀不訓的少爺架子卻是無處不在的。 他半依在榻上,喝著農(nóng)家粗糙的小茶,揮了揮手讓乙布去開扣得半響的門。 “誰?。¢T敲得有氣無力的,虧得自己耳朵好,要是耳朵不好,誰聽得見??!” 桀不訓一邊這么說這,一邊放下手中的書冊,抬眸去看吱呀一聲打開大門的乙布。 卻見乙布看見門外情形后,一雙眼睛突然瞪得滾圓,原先搭在門把上的手怔怔的垂下,往后退了兩步。 “你你你……她她她,她是誰?” 桀不訓聽見乙布嘴里訥訥的這么講著,一下從榻上跳下來,不解的繞至門前。 “怎么了乙布,遇見鬼了?” 等抬頭望門外后卻也驚得說不出話來。 “在在在上舞……她她,她是誰?” 河必舞身旁站著一個比他矮一截的女子,女子長發(fā)及地,□□的身上只披一件河必舞的外套,幸而他的外套長長的,套在她身上遮住了腿根。 河必舞有氣無力的將門又推開了點,剛想踏進屋內(nèi),又收回了腳。 桀不訓見河必舞的樣子又仔細去端詳那女孩,一張雪白干凈的小臉上點著一只小巧的櫻桃嘴,一雙無辜萌大的眼睛,空空的也不知道在看何處,額間的蛇形紋倒是眼熟。 莫不是? 桀不訓一拍大腿。 “是玲瓏!原來是女孩?。 ?/br> 河必舞聽他這么一說,轉(zhuǎn)身便走了。 桀不訓上前拉著他手臂問:“你去哪兒?” “我這幾日都不會來了!”河必舞悶悶的說。 “你這是干什么!人家是女孩子又怎么了!” 河必舞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臂道:“玲瓏就麻煩你們照應一下了!” “哎哎!”桀不訓喚他,“你看到玲瓏幻化的情形了?” “嗯?!焙颖匚椟c頭,白凈的臉上紅了一層。 桀不訓悄悄望了一眼身后的玲瓏,又轉(zhuǎn)過頭來問:“那她身上的衣服是你給套上的?” 河必舞乜眼看他,哼一聲奪門而出了。 “哎哎!”桀不訓訕訕的撓撓頭,自言自語道,“只是隨便問問,生什么氣嘛?!?/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所有收藏的小天使! ☆、第三十四話 【第三十四話 人界一日游(上)】 桀不訓感覺自己被跟蹤了! 自從留下字條從不訓殿的祠堂里溜出來,他一直擔心爺爺會派兵捉他,一直躲在阿飄家數(shù)日不曾出門,悶了幾日終于憋不住了,讓乙布帶他到無涯鎮(zhèn)上走走。 鎮(zhèn)上集市開得熱鬧,桀不訓在各個小攤上留戀,看到一些手藝精巧之物便拿起來在手中翻覆把玩一番又放回原處。 溜出來的時候沒帶什么錢,囊中羞澀??! 身側(cè)的乙布卻在這時候捂著肚子哼哼著。 “桀少爺,我肚子疼!” “去吧去吧!”桀不訓都懶得看他,揮揮手把他打發(fā)了,目光卻被一物牢牢鎖住。 “老板,這個東西多少錢?” 攤主將桀不訓從頭到尾夸了遍,無非是說他眼光如何如何不俗,他這物件如何如何難得如何如何,最后報出的價錢,桀不訓將自己的口袋上下摸了個便,最后還是訕訕的放下。 “謝謝老板!”依依不舍的放下,目光還是流連,不經(jīng)意間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忙的悶頭朝一條無人的小巷急急走去。 那身影果然是跟著他的! 走了兩條街,桀不訓在一處悄悄躲好,等身后的人影走得近了,他猛的伸出一只腳,那人影被一跘,踉蹌兩步差點摔倒。 “喂,甲布,你不是要當叛徒吧!” 桀不訓叉著手從暗處走出來。 跟圓球似的甲布好不容易穩(wěn)住重心,折過身來,見到桀不訓忙單膝著地。 “桀少爺,小的不敢,小的只是聽從不訓王的吩咐在暗處保護少爺罷了,沒有要把桀少爺帶回去的意思!” 桀不訓抬了抬上顎:“這還差不多,跟著我多久了?” “自少爺?shù)窖掳洞?,甲布便一直跟著了。?/br> 桀不訓摸了摸下巴,幾乎是自己剛逃出來便跟著了。 “還有誰跟著?” “丙布和丁布?!?/br> “乙布知不知道你們跟著我?” “……知道。” 這臭小子!桀不訓臉上的肌rou微微一抽,身后傳來乙布的聲音。 “桀少爺,桀少爺,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他氣喘吁吁的跑近,卻看見地上伏著的甲布,臉色立刻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