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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正和鐘叔相談甚歡的明哥,西裝革履,襯衫領帶,衣冠楚楚,可就是覺得無感。她的小動作被坐在對面的鐘叔看在眼里,他不留痕跡地轉了個話題向她發(fā)問,“小駱,我聽許悄說,你會拉大提琴?” 駱音點頭,說小時候?qū)W過一點。 許悄來了勁,沖明哥說,“明哥!阿音當年在她們學校都是出了名的,每逢文藝匯演就要上臺演奏,有一群迷弟迷妹呢!” “是個高雅的愛好,”明哥內(nèi)斂地笑了,扭頭對駱音說,“妹子這么有才華,什么時候能聽到你演奏就好了?!?/br> 駱音還沒開口,許悄又搶先做出安排,“我說你們倆,趕緊把微信加著!方便后續(xù)聯(lián)系!” 在許悄媒婆般帶勁的笑容里,明哥已經(jīng)打開了掃描鏡頭,客套地笑著對駱音說,“我掃你吧?!?/br> 駱音心累,一整晚她腦子里全是剛才周夢禾在電話那頭冷漠的聲音,根本無心社交。 *** *** 飯后許悄說她還要回店里,又對駱音飛速使了個眼色,就聽到明哥說,“駱音你住哪?我開車送你回去吧?!?/br> 見許悄還在不遠處興高采烈比著勝利手勢,駱音想死的心都有了,心說你等著,待會兒一定找你算賬。 明哥又問了句駱音家在哪,駱音想了想問他,“明哥,許悄是怎么跟你介紹我的???” 明哥有點驚訝,隨即腆著臉夸開了,“許悄說你年輕又好看,還會拉大提琴,前陣子入圍了市里的比賽二十強?!?/br> “結果看到真人,發(fā)現(xiàn)她說的全對!”他又補充了一句。 駱音想了想,又問,“那她和你說了我坐過牢嗎?” “什么?”明哥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團,不可置信地看著駱音的臉問了句,“你剛才說什么?” 預料之中。 從駱音出獄找工作開始直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聽到她坐過牢以后立刻避之不及的反應,從最初的憤怒到傷心,最后已經(jīng)極其平靜。 她說,“許悄可能忘了告訴你,雖然具體原因復雜,但我確實坐過三年牢?!?/br> 明哥呆呆站在駱音跟前,一句話都沒說,好像在消化一團難以下咽的食物。 面對他的復雜情緒,駱音微笑打趣說,“如果當年我沒去服刑,現(xiàn)在說不定倒是成了大提琴演奏家,可沒周夢禾什么事了!” 明哥不愧是生意圈里摸爬滾打過的,表情迅速恢復了正常,雖然依舊尷尬。他不再看駱音一眼,焦急地躲閃著目光說,“是這樣啊,那挺可惜的。” 駱音又進一步,“是啊,所以才說,如果我們要深交,還是先坦誠一點比較好?!?/br> 明哥的臉色瞬間刷白,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趕緊說,“你別誤會了!” 駱音裝作不懂,“嗯?誤會什么?” “今晚我就是來給鐘總作陪襯的,僅此而已,你可別想多了......”眼看冷汗就要冒出來,他的視線毫無焦點,看著遠處尬笑著說,“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先走了!” 就想發(fā)表了一段極力澄清的聲明一樣蹩腳。 明哥說完轉身就朝電梯口走,駱音盯著他的背影,感覺就連那道背影都在瞬間松了口氣。 躲一旁八卦吃瓜的許悄拉著臉走出來,“誒?人怎么被你放走了?剛才你們不是還有說有笑的啊?” 駱音把兩人的對話和許悄重復了一遍。 許悄嘆氣,“說我你是不是傻?” 駱音實話實說,她不喜歡這個明哥,而且就明哥剛才那反應,這事兒更是不靠譜。 許悄翻翻眼睛,“我說,到底怎么了?你今晚一直心事重重的?!?/br> 駱音問她,“你還記得周夢禾嗎?” “你他媽別提這個人,聽到名字就來氣!”許悄咬牙切齒。 駱音苦笑,把她打電話給周夢禾還錢的事和許悄說了一遍。 許悄聽完臉都氣紅了,“她也太欺負人了吧!你把錢轉過去了?” 駱音點頭,說掛了電話沒幾分鐘就接到周夢禾助理的短信,也沒說什么其他的,就一個銀行卡號,她就把錢轉過去了。 “你是不是傻???”許悄吼完大口喘氣,看樣子是真生氣了,仿佛在教訓自己不爭氣的親閨女。 駱音沒說啥,尷尬地笑著看她。 在她眼里,那筆錢就是個燙手山芋,拿著渾身難受,轉出去的瞬間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雖然周夢禾給她添堵,但也算是做了個結了。 往后就不欠她什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咸鹽真可怕,差點完結棄坑,結果被一個小jiejie給拉回來了 想不通小jiejie到底是天使還是魔鬼惹... 就,繼續(xù)單機吧QAQ 周末緩兩天先,周一再繼續(xù)碼 ☆、第21章 轉眼到九月,周逸寧新歌的MV即將開拍。 MV最終定在泰國甲米拍攝,助理小田提前幫駱音辦了護照又訂好機票,眼看著出發(fā)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駱音硬起頭皮找羅茜請假。 羅茜倒比她本人還激動,爽快答應下來,還交代了一籮筐注意事項。 上次在地下車庫之后,駱音沒有再見周逸寧,有時候在微博刷到他的熱搜,今天在這個城市明天又在那個國家,似乎持續(xù)著特別的忙,就連駱音出發(fā)這天,也沒再機場看到他本尊。 平州沒有直達甲米的航班,駱音照小田微信里說的,先到廣州轉機。 她一個人拖著行李箱辦了登機,過了安檢,上飛機后終于意識到之前自己想太多,自己只是周逸寧MV團隊的普通工作人員之一,不是旅行,更沒有伙伴。 兩段航班時間很緊,落地廣州后,飛甲米那班很快就要起飛,于是駱音在廣州新白云機場全速狂奔,好不容易趕在關艙門前上了飛機。她喘著粗氣對照登機牌尋找座位,空乘小jiejie卻滿臉熱情地拉她坐了下來。 駱音一頭霧水,頭等艙? 驚慌之間在環(huán)顧四周,鄰座靠窗的位子里舒舒服服躺著個人,漫不經(jīng)心說了句,“你可真夠慢的?!?/br> 周逸寧昨天在廣州出席活動,于是沒回平州打算直接從這邊出發(fā),后來聽小田說駱音也要在這轉機,就特地改簽了一班,在機場耗了一上午等她。 不過這些他沒有和駱音說,又叫空乘給駱音拿飲料來,駱音還在狀況外,發(fā)現(xiàn)后排坐著助理小田和另一個她不認識的工作人員。 于是她客氣地給小田打了個招呼,又感謝他幫忙訂票。 周逸寧在旁一臉不悅,戳戳駱音說感謝他有什么用,又指指自己洋洋得意強調(diào),老板在這。 駱音深知眼下必須乖巧聽話,連說一定好好完成工作。 周逸寧見她這副模樣又笑了,說你還是做自己吧,你這種人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