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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似乎還拉著絲,非常的惡心。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門的位置,大力拍著門,大聲地叫著陳彥清的名字,求他帶我離開這里。但我喊到嗓子都痛了,陳彥清都沒有為我把門打開。 “陳彥清!你到底在哪里!你快點出來!你幫我把門打開啊!你快出來!”可不敢我怎么喊,陳彥清都不肯出現(xiàn)。 黑暗蠶食著我的堅強跟堅持,我感到越來越害怕,聲音也就變得越來越小。 突然,我聽到了巨大的轟隆聲,是夏天的雷聲,聲音重到像是從我身邊落下,我如果沒站對地方,一定還會被這道雷給劈成兩半。 這讓我更加害怕,更加想從這個可怕的地方出去。 我哭起來,用微弱的力氣拍著門:“……陳彥清你在哪里……陳彥清你快點來帶我出去啊……” 最后的希望一點一滴地耗盡了,我扶著門沿跪到了地上。 可在這個時候,好像有什么帶著毛與溫度的東西湊到了我膝蓋邊上。我下意識后退幾步,卻聽到傳來幽幽地一聲貓叫。 “喵。” 我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睜開了眼,我發(fā)現(xiàn)才是凌晨。我躺在陳彥清的懷里,動了動身子看時間,他下意識地收手更加抱緊了我,卻一直沒有醒過來。 而我也只是突然醒了一下,其實腦子還是很倦很乏,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思考剛才的夢境是什么意思。 在陳彥清懷里懶懶地換個了姿勢,我又繼續(xù)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終于粗長了一下! ☆、第 32 章 鬧鬧最近大病初愈,挑食得很,貓糧一口都不肯吃。我看它不吃很心疼,每天想著法子給它做好吃的。但自己能力實在有限,只好買了基本幾本食譜回來,每天對照著食譜上面的菜給鬧鬧做。 雖然這貓吃的東西份量小,但要準備的食材種類卻不少,這樣那樣的加起來,我每天都要花上好長時間才能給鬧鬧準備一頓飯。再加上我最近還挺矯情,每次做完,都要拗這樣那樣的角度先拍張照。 那天沈瑞行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在廚房給鬧鬧做吃的。 他是來習慣我們家的人,住在之前那棟房子里的時候,他就是這樣想來了就來。不過是他平日里總是太忙,說實話也真沒什么時候多余的時間來找我罷了。 他偷偷摸摸地走進廚房,像小孩子一樣,幼稚的不得了,還準備嚇我一跳。 結果我剛好回頭,跟他對上了眼——下場就是我們兩個都被彼此嚇到。 我捂著胸口,笑罵他:“你無聊不無聊,幾歲了還玩這種把戲,還特意連走路都不發(fā)出聲音是不是?” 他也捂著胸口:“我怎么想到你能未卜先知,倒是把自己給嚇死了。” “活該,這就叫惡有惡報。” “你在自己下廚嗎?” “算是吧,鬧鬧最近很挑食,我就做點新鮮的東西給它吃?!?/br> “哇,這是內臟跟牛rou嗎,還有蔬菜,嘖嘖嘖,做你的貓可真幸福啊?!?/br> “都是冰箱里有的東西,我看著有適合的就拿來用的?!闭弥蠛昧?,我關火,問他,“你今天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事情,就是今天能休息了,來看看你。”他看著我,“不是很有沒看到你了嗎?” “也沒有很久吧,上上周我們才見過啊?!蔽覍|西從鍋里盛出來,準備先放涼,因為鬧鬧不會吃燙的東西,而且放涼了拍照的時候也不會起霧氣。 “最近過得還好嗎?” 我笑笑:“沒有不好的?!弊罱悘┣宓南嗵幒芎椭C,記憶也很和諧,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的事情,這對目前的我來說,就是好事。 “聽說你現(xiàn)在跟彥哥過得很好了?” “你聽誰說的?” “當然是彥哥了,他現(xiàn)在可得意著,每天心情都好到不得了,讓人一看就知道家庭和諧愛情美滿。問他一兩句,他就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現(xiàn)在跟你相處得有多好?!?/br> 我想象不出陳彥清那種得意的模樣,但他最近的確心情不錯,很好說話,也很溫柔。這么想著,我也忍不住笑起來:“這樣不好嗎?他脾氣好,你們就少遭罪,我也少遭罪,該皆大歡喜啊?!?/br> “好當然是好?!彼粗遥且凰查g,突然有些讓我摸不清地說道,“但就是好到讓人嫉妒?!?/br> 在他的雙眼里,似乎有那么一秒,帶著的感情是想要破壞這份美好。 只是稍縱即逝,我來不及細細確認。 “這有什么好嫉妒的,你要是想,多少女孩子排著隊等著你挑。” “誰說的?” “來這里的人,都這么說?!?/br> “那都是胡說,我可不是這樣的。” “那是你怎么樣的?” “等你想到以前的事情,就知道我是怎么樣的了。” 鬧鬧知道自己的飯點到了,循著食物香氣來了廚房,在我腳邊蹭著。我一手抱起他,一手拿起鬧鬧的碗,出去了。 沈瑞行看著我先把食物擺到了日常擺拍的地方,這個角度那個角度地照,鬧鬧在旁邊等的不耐煩,甩著尾巴喵喵叫。 “好了好了,再等一下,現(xiàn)在還燙的,你又不會吃?!甭牭紧[鬧這么叫,我還要跟它說話。 沈瑞行忍不住笑出來:“你還跟貓說話,它會理你嗎?”他拿起放在旁邊的一個逗貓棒,鬧鬧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開始跟沈瑞行玩。 我終于能好好拍照了,就跟沈瑞行說:“你幫我跟它玩一會啊,我拍好照就行了。” 最后拍好照,鬧鬧開始吃飯,我才跟沈瑞行坐下來說話。 他問我:“其實我是想問你,最近還有想起以前的事情嗎?” 我搖搖頭:“我沒有特意去想,就好像沒有能想起來的了。” 他詫異:“你不想恢復以前的記憶了嗎?” 我有些躲避他的目光:“沒有啊……但是這種事情,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我也不想讓自己痛苦,讓周圍的人也痛苦?!?/br> 他看了我良久,語氣變得有些深沉地問我:“那你現(xiàn)在幸福嗎?” “……”我覺得他會這么問很奇怪,沒有給予回答。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貼著我的耳朵輕聲道:“如果哪天你想離開彥哥了,我會幫你的?!?/br> “……”我不理解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是江渝來找我。 她現(xiàn)在依舊是我的醫(yī)生,定期了解我的情況。 不過最近她似乎有事在忙,而我也不著急恢復記憶的事情,因此搬家之后,我們統(tǒng)共見面的次數還不超過五次。 我們約在外面見面,是她最近很喜歡去的一家貓咪咖啡館。我喜歡貓,自然也要去看看。 但其實我知道,江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