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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所認知的世界里,這簡直能稱得上是史上最矯情了。 換成隨便一個女人敢在周越面前這么哭鬧撒嬌,誰不得乖乖地承受他帶來的嘲諷? 可現(xiàn)在這個人是玉漱啊。 什么矯情什么嘲諷都得見鬼去。 周越只能心甘情愿地順著小姑娘,她說什么,他就做什么。 周越輕輕地拍著小姑娘的后背,玉漱的裙子是大v領,后背一直露到背脊,周越的大手每落在她后背一下,他手上的動作就僵硬一分。 等玉漱的哭聲漸漸變小了之后,周越這才開口,“你別哭了,腳累的話那就不要走路了,我抱你上去?!?/br> “嗯。”玉漱低著頭,覺得自己沒臉面對周越了,她其實還可以自己走,剛剛她只是為了給自己尋找一個哭出來的理由而已,才胡亂扯出雙腳很累。 可是周越現(xiàn)在說要抱她上去啊,她又怎么舍得放棄這個接觸的機會? 舍不得的。 周越彎下腰,雙臂分別穿過她的腿窩和后腰,稍微一用力,就把玉漱整個人輕輕松松地抱了起來,腳步沉穩(wěn),一步一步地朝著里面走。 玉漱雙手搭在周越的脖子上,她垂著雙眸,能看到的只有周越胸前白色的襯衫,以及那上下滑動的喉結。 隨著感應燈的亮起,玉漱知道周越是走到了電梯前了。 “越哥,你能不能走樓梯?” 走樓梯,那就能有多一點兒的相處時間了。 周越剛伸出去準備要按電梯的手頓住了,“玉漱,電梯沒有壞?!?/br> 他的聲音有點低沉,叫人聽不出來他話里的語氣。 而玉漱聞言,顯然是想偏了,她以為周越這么說是在怪她任性。 鼻子又要開始泛酸了,玉漱連忙屏住了呼吸,手指情不自禁地絞著周越的襯衫衣領。 玉漱絞盡腦汁才想出了一個合理的借口,她說,“如果坐電梯被人看到了怎么辦?走樓梯不會遇到人的?!?/br> 玉漱始終都沒有抬起頭來看周越,所以此刻她都沒有看到周越眼里一閃而過的自嘲。 “好,那就走樓梯吧?!?/br> 周越的心態(tài)有點兒崩了,小姑娘現(xiàn)在是真的害怕和他再傳出什么緋聞了,早知道那天晚上的緋聞他就應該在發(fā)酵的時候馬上出手,也不至于讓她現(xiàn)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這么膽戰(zhàn)心驚了。 樓梯很短,畢竟只有三層,周越因為長年都有健身的愛好,他的體力無疑是很好的,加上玉漱的體重也不重,周越抱著玉漱輕而易舉地就走到了三樓。 把人從懷里放下來的時候,周越還暗搓搓有點兒舍不得。 小姑娘的身體和糙爺們兒就是不一樣,連胳膊小腿都是軟綿綿的,像棉花糖,剛剛跨樓梯的時候,他的胸膛偶爾也會感覺到一兩下來自小姑娘家更軟綿的地方的摩擦,他…… 想到這里,周越在心里不禁大罵了自己一句:cao。 “進去吧,一會兒用熱水泡泡腳再睡?!敝茉秸驹诠⒌拈T外說道。 玉漱在玄關把腳上的高跟鞋換了下來之后,才回身看周越。 她的眼眶和鼻子都還泛著哭過之后的粉紅痕跡,她臉上的皮膚很白皙,臉上也沒有什么瑕疵,今晚出席宴會羅英讓化妝師給她化的也是淡妝,所以此刻哭過之后,她的形象還是很美。 至少在周越的眼里看來是這樣的,小姑娘長得本就明艷動人,演技也了得,不然影后的頭銜哪兒能是這么好得的? 周越他,顯然是沒有把玉漱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歸功為有他自己一半的原因在。 “越哥,這么晚了你還要回去嗎?要不就在我這里住一晚吧?我這里有現(xiàn)成的客房?!?/br> 周越根本不用去想玉漱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因為他知道,以她這種小姑娘脾性的腦回路,她的意思一定很簡單,就是單純地讓他留在她家客房乖乖睡覺。 微笑。 “不了,我還有事兒,來你這里之前和陳琛約好了,你關門吧?!?/br> 玉漱沒有動作,就這樣干站在門里看著周越,最后還是周越嘆了一口氣,主動去握住門把手,替玉漱把門關上。 面對著被關上的門沒有半分鐘,玉漱手里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周越發(fā)來的短信。 周越:放心,我會小心開車的,你晚安。 被改裝過的紅色法拉利在公路上一路飛馳,就像夜里的一道紅光,所經之處不禁讓人注目。 周越把車停在了一間俱樂部的門口,手里的鑰匙一拋,被迎接過來的工作人員準確無誤地接住。 陳琛像陣風一樣朝著周越跑了過來,他抬手拍了拍接了周越車鑰匙的工作人員,“好好泊車,別把咱越哥的寶貝給刮花了?!?/br> 交代完工作人員之后,陳琛就朝著周越撲過去了,勾肩搭背的。 他狠狠地拍著周越的肩膀,“周越,你行啊!哥們老早就讓你過來了,你說你為了個女人就放兄弟的鴿子,你還能不能有臉了?” 周越勾著唇,把陳琛掛在他肩膀上的手挪開,力氣不帶一點兒憐惜的。 “嘖,我這不是來了嗎?哪兒鴿著你了?” 想了想,忽然又收起了一臉漫不經心的表情,轉頭看著陳琛,一臉嚴肅,“下次開玩笑別給我?guī)嫌袷?,她可擔不起從你嘴里吐出來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女人這個詞兒?!?/br> “cao,我都沒有指名道姓,我就喊了“女人”這兩個字都不行?敢情你罩著的那位不歸類為女人?”陳琛咋呼道。 “不對不對,周越,你他媽這是嫌棄老子是吧?” 周越頭也不回地越過陳琛往里面走,“你心里明白就好。” 后面的陳琛跟上來,扯著嗓子嚷嚷著,“明白啥呀?老子心里什么逼數(shù)都沒有!” 兩人來到了常聚的包廂門口,門一開,里面鬧騰的歡呼聲直沖耳朵。 周越掏掏耳朵,陳琛見狀立馬一甩手,把包廂里的門狠狠一扇,關上。 巨大的關門聲終于引起了包廂里坐著的人的注意了,剛好放的蹦迪音樂也結束了,大家都有默契地停了下去,朝著門口望去。 周越頂著大家注視的目光,悠哉地走到了坐在沙發(fā)正中間的易明博身邊,他坐下來的時候,長腿往地上隨便一放,在包廂里昏暗的燈光映襯下,他隨便一個動作都是一個撩人的存在體。 不知道是誰拿著麥克風突然鬼哭狼嚎似的歡呼了一聲,然后大聲地喊了一句,“越哥?!?/br> 下一首蹦迪舞曲正好也開始播放了,接著大家又都跟著嗨了起來,一邊蹦著迪,一邊喊著越哥。 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的易明博也把手機收了起來,拿過桌子上倒放著的杯子豎起來,桌子上被打開過的洋酒,他隨手就拿了兩瓶過來,各往杯子里倒了一半,兩種洋酒混合在一起滿得都溢了不少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