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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么,玉漱明明是一臉平靜地說出這一番話,但是玉玲卻覺得身體在微微發(fā)抖,從腳底生出了一股寒意,蔓延至全身。 見玉玲還沒有松開玉漱的手,周越上來兩下就掰開了玉玲的手,然后牽著玉漱的手,半摟著她離開了。 本來玉漱今天的戲份就都拍完了,玉漱和陳導(dǎo)打了聲招呼,又因為剛剛鬧出的動靜跟大家道了個歉之后,兩人就離開了劇組。 車上,周越還沒有開車,玉漱就抓住了他的手來到眼前端看。 男人的手很大一只,手指很長,骨節(jié)分明,看著就有蒼勁有力,揍人的那只手的手背這會兒果然有一片紅痕。 玉漱是顧不得被揍的那個人有多痛的,她只心疼周越這會兒的手肯定也很疼。 她對著周越的手背呼著氣,就像大人哄小孩子一樣,溫溫?zé)釤岬臍庀娫谥茉降氖直成?,周越只覺得手背很癢,看著小姑娘關(guān)切的眼神,對他的殷勤勁兒,他就在想啊,為了她,他就算是把命都豁出去了,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玉漱一抬眼就看到了那人在無聲地笑著,眼里心疼的神色還來不及收斂半分,問他:“你還笑,笑什么?。渴侄疾惶鄣陌?。” 細(xì)細(xì)柔柔的聲音,簡直嵌入了周越的心底。 古人的那些什么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還有什么何以百煉鋼,化為繞指柔,以前周越都不知,但是現(xiàn)在,他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小姑娘心疼他心疼得跟什么似的,他就覺得心里暖烘烘的。 這種感覺,炙熱的心就像人被架在火把上烤著,燙貼極了。 “漱兒,你吹得我手有點(diǎn)兒癢。”周越這么說著,可他的手卻沒有從她的手中抽回來。 嘴里說著不情愿的話,但是動作卻很城市。 “怎么會癢?我?guī)湍愦狄幌聲]那么疼?!?/br> 明明是很正經(jīng)的一問一答,但是周越看著副駕駛上的小姑娘,她為了遷就他而微微向他這邊傾了身,她今天穿的是一條v領(lǐng)針織連衣裙,嫩黃色的裙子襯得她的膚色更加白皙如玉,修身的裙子勾勒著女人美好誘人的體態(tài)。 胸前兩團(tuán)軟軟的大白兔更是形狀圓潤地擱在他的眼前,v領(lǐng)的設(shè)計讓他輕而易舉地就能窺到她胸前隱隱約約的溝壑。 他這會兒能看得到她的美好,周越不禁又想到了阿威,她女人的這個樣子,剛剛是不是也被那個混蛋看了去了?想到這里,周越就覺得氣急攻心,剛剛他還是下手輕了! 覬覦他的女人,他剛剛就應(yīng)該把人揍得只剩下一口氣吊著才是! 玉漱還沒有系安全帶,所以這會兒周越反握住她的手,朝著自己懷里微微一拽,就把人渾身柔軟的人兒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周越感受到了有兩團(tuán)如同棉花糖似的軟綿綿壓著他的胸膛了,他埋頭親吻著她的脖頸,吻一吻,都能填滿他虛空的心。 “越哥,這是在車上?!?/br> 小姑娘嗓音細(xì)柔地提醒著他,周越原本還只是腦子里在臆想著不可描述的畫面,吻她也是情不自禁,并沒有想要就在這里就要了她,可現(xiàn)在經(jīng)她這么一提醒,他就覺得小腹下面猛得就燒得火熱。 這種煎熬的感覺對于已經(jīng)開過了葷的男人來說,說是生不如死都不是吹噓的。 周越盯著她白嫩嫩的耳垂看,附在她的耳邊答她剛剛問過的話。 不知周越低聲講了些什么,玉漱猛地就呆愣在了原地。 男人的聲音響在耳邊猶如一個重磅炸.彈。 對著周越的流氓無恥之言,玉漱順手就對著他寬闊的肩膀拍了下去。 “你不要臉!” 第61章 男人的聲音響在耳邊猶如一個重磅炸.彈。 對著周越的流氓無恥之言, 玉漱順手就對著他寬闊的肩膀拍了下去。 “你不要臉!” 他答的和她問的, 分明就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情! 周越就跟那些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臭小孩一樣,她就對他好一點(diǎn)兒,他就能得寸進(jìn)尺開染坊。 周越現(xiàn)在是過了一把嘴癮了,哄媳婦的時候就沒那么肆意了。 一路上不管周越再怎么和玉漱說話, 逗她開心,玉漱就是搭理都不搭理他一下,就讓周越一個人自說自應(yīng), 她一概不理。 周越為了挽回媳婦心, 回去的時候特地把車停在了超市外面。 “今晚我給你做飯,就這么決定了,走,陪我逛超市買菜?”周越說。 玉漱不動聲色地看了他兩眼,對于他的自告奮勇, 她沒點(diǎn)頭也沒搖頭。 周越見狀就知道有戲了, 他連忙下車,然后主動替玉漱打開車門,周越等了兩秒,見副駕駛座上的人坐著沒動,他又迎著笑臉探了半個身子進(jìn)去替玉漱解開安全帶。 “老婆, 你就出來吧?” 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被他有討好般的語氣說出這些話,玉漱簡直無法招架得住。 是招架不住他的厚顏無恥! 玉漱被周越從車上拉下來的時候,腦子里只有一個意識,那就是周越太sao了! 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調(diào)戲完她了, 見哄不好了,又賤兮兮地往她跟前湊討好她。 玉漱就不是那種硬脾氣的人,只要周越肯哄她跟她服個軟,她就算生再大的氣兒也消得快。 最后的晚飯自然是兩個人一起完成的。 周越為了表現(xiàn)自己,就煮了飯,還有煲湯的食材可是他準(zhǔn)備的,最后的做菜還是玉漱接手了過來。 飯后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玩最近新出的手游,林鳳的電話毫無預(yù)兆地又打到了玉漱這里。 “喂,媽?” q市這邊,玉朗和林鳳相繼坐在客廳里,而玉玲的爸媽也同在。 “漱兒,是mama,你那邊還好嗎?” 玉漱聞言微頓,前幾天才和mama通過電話的,這會兒一來就這么問候…… “漱兒,你大伯和大伯母現(xiàn)在正在我們家呢,聽玉玲打電話回來說……說你和阿越欺負(fù)她和她對象了?” 林鳳這話問得憋屈,她自己的女兒和看著長大的未來女婿是什么樣兒的人她還會不知道?可是礙于這會孩子的大伯和大伯母都在一邊眼巴巴地盯著她,硬是要他們夫妻倆給他們一個交代。 玉朗老實了大半輩子的男人,對著親兄弟,他唱不來白臉,但是大哥一家一來就是興師問罪的態(tài)度,他坐在一邊心里也惱怒得很。 “媽,大伯和大伯母都是怎么跟你們說的?” 玉漱看了周越一眼,淡淡地問出話。 話說到這里,玉漱并不難猜出以她堂妹那樣的性格,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她會不告訴大伯和大伯母。 “就說她和他對象今天一起去探你的班,然后你們就無緣無故打跑了她對象……”林鳳講完這些話,都要替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