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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 他已經(jīng)提前請保潔打掃過了,不僅清理得很干凈,連被子都特地重新曬過。 “嘉容?!碑?dāng)他靠過來的時候,許嘉容立刻就知道這家伙決定住到這里來一開始就圖謀不軌。 灼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畔,他的目光深深,之前在外人面前的清冷模樣早已經(jīng)消失無蹤。 許嘉容臉紅了,她知道因為最近自己忙于工作,確實沒有那種時間和機會。 “嗯?!彼p輕應(yīng)了一聲。 他將她一下子抱起來,許嘉容驚呼一聲,摟住了他的脖子。 等在床上他啃著她的鎖骨,讓她意亂情迷時,聽到顧宜修在她的耳邊說,“下次不許叫她‘玫玫’,嗯?” 許嘉容愣了一下,隨即哭笑不得。 “喂,她是個女人?!?/br> “我知道,你不懂,蔣盛玫以前沒有和男人交往過,反而有傳聞……她交過女朋友。”顧宜修本來不想告訴她的,可是那個“玫玫”實在是刺激大了。 許嘉容:“……” 其實,許嘉容想告訴他,蔣盛玫的性向肯定是很正常的。 唉,算了,省得讓顧宜修知道她和蔣盛玫這么聊得來,連這么私密的話題都聊了,估計他又要吃醋呢。 因為這天是周五,第二天休息,倒是不急著回去。 許嘉容還得抽個時間將沈梅給她的東西送到許嘉言那里去,可是第二天,顧宜修直接不放她出門! 一直到下午,她踢了顧宜修一腳,“都怪你。” 他抓住她的腳踝,笑著說,“怪我什么?” 許嘉容瞪他,聲音嬌軟,“我還有事要做呢。” “不就是送東西給你jiejie嗎?叫戰(zhàn)衍帶過去就行了?!彼胱诖差^,漂亮的肌rou線條比以前更加好看了,微亂半濕的頭發(fā)下,漂亮的眼睛里滿是笑意,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慵懶性感。 許嘉容只看著他,想起姨奶奶那“不安分”的評價,心跳都忍不住變快了。 這個男人只要愿意,從頭到腳都可以是撩人的資本啊……幸好是個宅男。 “mama讓我去看看jiejie?!痹S嘉容不滿,才不聽他的蠱惑,難道要兩天都不出門嗎? 顧宜修俯下來,“放心,戰(zhàn)衍天天在替你們看呢。” “喂,那不一樣?!?/br> “有什么不一樣?” 許嘉容氣得又想踢他一腳,卻被他一下就抓住了。 看著顧宜修那雙又緩緩變深的眼瞳,許嘉容感到自己的腰又酸了起來。 結(jié)果到最后,東西還是讓戰(zhàn)衍帶去了研究所。 研究所在市郊,從公司過去開車要一個多小時,戰(zhàn)衍卻不嫌煩,天天晚上都會去一趟。 開玩笑,雖然在法律關(guān)系上許嘉言已經(jīng)要成為他的妻子了,但事實上,他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進(jìn)展到真正的情侶關(guān)系好嗎? 許嘉言愿意睡他甚至嫁給他,但卻從沒有說過喜歡他。 想到這一點,戰(zhàn)衍就感到有些心酸。 他明明,愛了她那么多年呢。 然而愛情里,從來沒有公平這種東西。 穿著實驗室用的白大褂,許嘉言正在回宿舍的路上,毫不意外看到了站在不遠(yuǎn)處等她的男人。 他站在路燈下,高大修長的男人看上去總是令人很有安全感的那種穩(wěn)重從容。 作為一家公司的CEO,他的衣著幾乎都是正裝,將他的身材襯托得格外好看,寬肩窄腰長腿,只站著,都有好些個她的同事頻頻朝他看去。 ……哪怕看不清面容,他都是迷人的,更何況,他還長得很帥。 最近因為戰(zhàn)衍一直來,許嘉言都聽到好幾次研究所里那些年輕的小姑娘春心萌動的花癡閑聊了。 嘖嘖嘖,這樣的男人放出去,其實也是很容易招蜂引蝶的,尤其是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這么發(fā)達(dá),和以前不一樣,現(xiàn)在啊,“霸道總裁”那款的男人,可吃香呢。 戰(zhàn)衍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這種長相。 許嘉言捧著茶杯,瞇著眼停住腳步看了幾秒,才繼續(xù)往前。 雖然第一次的記憶不大美妙,但是捫心自問,即便是現(xiàn)在,她還是挺想睡他的。 這個男人,論身材真是極品啊,當(dāng)然,臉也那么好,真是完美了。 “回來了?”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在這寒冬漸去的初春夜里,透著一股暖意。 許嘉言抬頭看他,笑著說,“嗯,等了很久了?” “沒有很久?!?/br> 他看著她的眼睛那樣明亮真誠,和那張冷峻如刀削的面容不一樣,他對待她的時候,一直是很溫柔的。 感覺到四周窺視的目光,許嘉言甚至眼角看到了那個今天在茶水間發(fā)表過對戰(zhàn)衍不良企圖之心的年輕女孩兒。 她笑起來,伸出手拉住他的領(lǐng)帶。 戰(zhàn)衍驚訝,下一刻就情不自禁地順著領(lǐng)帶的力道低下頭去。 她吻了他。 許嘉言的吻總不像是普通女孩兒那樣溫柔細(xì)膩,上來就是帶著刺痛的啃,戰(zhàn)衍低笑一聲,毫不客氣地?fù)ё∷难?,深深回吻回去?/br> 無論是戀愛還是接吻,他都不是熟手,可是沒關(guān)系,他是一個很聰明的學(xué)生,可以學(xué)得很快的。 再加上,他本來就愛她。 戰(zhàn)衍的吻越來越有侵略感,許嘉言看著他那雙在夜色里亮得像星的眼睛,眼睛里也帶著一絲頑皮的笑。 她可以盡情地撩他勾引他,他卻什么都做不了。 到最后,這個壞女人可以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他,“不行,我懷孕呢,還沒滿三個月,忌行房?!?/br> 戰(zhàn)衍明明清楚地知道,卻甘之如飴。 她呀,就是這樣壞,又那樣好。 許嘉言救他時是那樣瀟灑利落、善良美麗,這會兒故意這樣整他,又是另一種引人墮落的誘惑迷人。 反正,她也只能囂張那么短的時間了。 戰(zhàn)衍微笑著,繼續(xù)深深吻她。 他可不是任由調(diào)戲的清純男孩,戰(zhàn)大總裁在商場上,從不溫順可愛,而向來是很擅長將人吃掉的大白鯊啊。 戰(zhàn)衍去追妻,顧宜修和許嘉容關(guān)著房門甜蜜,苦逼的魏立夏還在公司加班。 簡直要哭了,為什么他這么苦命啊。 他也想去追妹子啊啊??! 然后掃了一眼苦逼加班的辦公室,清一色的男性程序猿。 ……眼前一黑……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顯示詫異地接了起來,“您好,蘇總?” 電話里傳來蘇靖臨清冷的聲線,“顧宜修在做什么,為什么電話關(guān)機了。” 還能做什么,明顯是在做那啥啥的事不想受到任何打擾唄。魏立夏想著。 “我不知道他上海的房子在哪兒,你趕緊去找他,就說他外公快不行了,讓他迅速趕到醫(yī)院來。” 作為一個母親,連兒子住處都不知道,蘇靖臨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聲音有些艱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