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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做給別人看的。 正好她也可以借此機會識字,以后也有借口可尋。 這宮里的女人和皇子后院的女人可以不識字,但絕不能不會抄佛經(jīng),抄佛經(jīng)可是宮里女人最常做的事情了。 就算是不識字也能抄經(jīng),因為是對著佛經(jīng)照抄的。 就算是不識字,這佛經(jīng)抄多自然也就識得一些,很好的借口不是嗎。 這邊妧伊對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做了安排,對面的汪雪蘭卻還在受罪。 被抬回鵲喜院之后,張大夫是準備給汪雪蘭接骨的,哪想張大夫還沒準備好,錦繡就來了。錦繡傳話對汪雪蘭一頓斥責,愣是斥了近半個時辰才離開,汪雪蘭忍著痛熬了半個時辰。 她這受的罪還沒完。 張大夫是四貝勒請回來的府醫(yī),但張大夫也不全科都會,張大夫更擅長婦科診喜脈之類的,雖然其他的也會,但并不擅長。 像給人接骨就不是他擅長的。 汪雪蘭只是個侍妾是沒有資格請?zhí)t(yī)看診的,也沒有資格外請大夫,除接受張大夫給她接骨之外沒有第二個選擇。所以汪雪蘭只能受罪讓張大夫給她接骨。 汪雪蘭雖對妧伊跋扈,不過她卻很聰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不管張大夫給她接骨讓她受了多大的罪她都忍了。 等到送走了張大夫,汪雪蘭癱躺在床上,她已經(jīng)渾身衣服汗?jié)裢噶?,翠蓮一直在旁邊伺候著?/br> “什么時辰了?去,給本宮姑娘取些膳食回來,本姑娘餓了?!?/br> 翠蓮看了一沙漏,發(fā)現(xiàn)離取膳的時辰已經(jīng)過去一個時辰了,翠蓮一臉為難。 “姑娘……”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你想餓死我嗎?” 見翠蓮還站著沒動,汪雪蘭沖翠蓮吼道。 “姑娘,現(xiàn)在離取膳的時辰都過了一個時辰了,奴才這時候去怕是取不到膳食了,奴才,奴才……” 翠蓮一臉為難,一副要哭的樣子。 膳食給侍妾姑娘準備的膳食是有時辰規(guī)定的,過了時辰再去取若是不花銀錢打點根本就取不到膳食。 雖然翠蓮沒說完,但汪雪蘭卻已經(jīng)明白了。 從身上的荷包里取出一塊小銀角扔給翠蓮。 “拿著,快去快回。” 翠蓮拿著銀子跑著出去,等翠蓮出去之后,汪雪蘭忍不住的咒罵。 “該死的奴才,等本姑娘熬出了頭定叫你們這些奴才好看?!?/br> 因為太后千秋將近,汪雪蘭在禁足抄經(jīng)抄規(guī)矩,妧伊也在抄經(jīng),難得兩人相安無事幾日。 太后千秋的前一天,妧伊將抄好的佛經(jīng)親自送到正院交給福晉。 福晉讓人將佛經(jīng)收下,沖著妧伊說一句:“你有心了。” “這些都是婢妾應該的?!?/br> “這事本福晉會稟明貝勒爺?shù)模阆然厝グ??!?/br> “是?!?/br> 妧伊不敢久留,帶著杏果離開。 離妧伊出去,福晉連看都沒看妧伊抄的經(jīng)書就吩咐錦繡。 “人走了嗎?” “福晉,已經(jīng)走了?!?/br> “哼,走了,那就處理了吧,免得臟了本福晉和貝勒爺?shù)难?。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她也配給太后娘娘抄經(jīng)。” “是,福晉?!?/br> 錦繡拿著經(jīng)書出門,卻不想剛出門就遇意想不到的人。 第19章 錦繡拿著經(jīng)書直接出門差點撞上站在門簾外站著的人,倏地然受到驚嚇,以為是外頭的丫鬟錦繡心里一怒她猛然抬頭卻想?yún)s看到四貝勒,臉上的怒意瞬間變成驚慌,迅速蹲下行禮。 “貝勒爺!” 錦繡心里登時恐慌不已。 不知道貝勒爺站在外頭多久了,有沒有聽到福晉跟她說的話。 錦繡故意大聲喊貝勒爺,她想借提醒屋里的福晉。 福晉也的確是聽到她的聲音了。很快福晉也匆匆出來。 “爺,您回來了?!?/br> 福晉很鎮(zhèn)定,臉上端著端莊得體的笑容,無懈可擊。 “嗯?!?/br> 四貝勒爺伸手扶起四福晉,不管心里如何想,四貝勒總是會四福晉足夠的敬重。 “這些是?” 四貝勒看向錦繡手上捧著經(jīng)書問。他這一問不管是福晉還是錦繡心里都一緊。福晉臉上笑容瞬間僵了一下,只是瞬間的變化隨后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這是鵲喜院郭侍妾為太后娘娘祈福抄的經(jīng)文,妾身正要讓錦繡拿去佛前供奉為太后娘娘祈福呢。” 福晉笑著回答,說完扭頭看向錦繡:“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將經(jīng)文送去佛堂供奉上?!?/br> 四貝勒盯著福晉,聽福晉的話他什么也沒說。 “是。” 錦繡捧著經(jīng)文離開,福晉回頭請四貝勒進屋。 “爺,有什么事兒咱們進屋說吧。” 四貝勒沒說話越過福晉進屋,福晉也趕緊跟進去。 在離福清院不遠的小路上,杏果正攙扶著妧伊往鵲喜院的方向去,主仆倆都沉默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杏果突然問:“姑娘,您跟貝勒爺說話,會不會惹福晉生氣。” 她可是知道一些消息,那日貝勒爺去武格格那,福晉可是很生氣的。 “不必在意,福晉不會生氣的?!?/br> 妧伊一副很篤定的神情說道。 嘴上這么說,她心里的想法卻是相反的。 福晉定是會生氣的。 她也是在正院伺候過福晉好幾年的,自然知道每當貝勒爺去別的格格侍妾那,福晉總是生一回氣,當然多是福晉自己生悶氣。 原先妧伊不理解,后來才明白,福晉這是嫉妒。嫉妒別的格格得寵,尤其是嫉妒最得寵的李格格跟武格格。 她在福晉身邊伺候過,知道福晉心里有多在意多愛慕貝勒爺,只是可惜了,神女有意,襄王無心;福晉對貝勒爺?shù)囊环橐馀率且磺磺橐饪崭读?。當年她還只是丫鬟時,每每見福晉屋里燈亮到天明都覺得福晉可憐。 如今身份不同了,比起福晉,現(xiàn)在她才是可憐的。 不過今天福晉若是生氣不是因為她跟貝勒爺說話,而是因為她將抄經(jīng)文的事告訴了貝勒爺。 方才將經(jīng)文奉給福晉時她可是清晰的感覺到福晉眼中的鄙視與輕蔑。 她知道她一個侍妾抄的經(jīng)文是沒有資格奉到太后娘娘面前的,當然也沒有這樣的奢望;不過能有機會在貝勒爺那刷一下存在感,她可不想放過機會,即使讓福晉不悅。 妧伊主仆走到花園里溜達,她卻不知道還有人惦記著她呢。早在她從鵲喜院出來時,汪雪蘭就盯著她了。 “翠蓮,去瞧瞧,郭氏回來了沒?” “姑娘,郭姑娘還沒回來呢?!?/br> 翠蓮出屋去確認了一下回屋稟報汪雪蘭。 “你去福清院那打聽打聽,郭氏去正院做什么去了?快去快回?!?/br> 郭氏那賤/人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