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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甩臉走人。臨走時還不忘羞辱了妧伊一番。 妧伊是丫鬟出身,她也不避諱自己的出身,可自然成了格格之事,府里的主子奴才也沒人再明面上議論她的出身。 她是通房丫鬟出身,通房丫鬟雖是福晉做主抬上來的,可通房丫鬟這層出身令人尷尬,在別人眼里就跟爬床的丫鬟沒啥兩樣,所以安格格才拿此來羞辱奴才。 安格格的話雖難聽,若是平時還不至于讓妧伊生氣,只是這會妧伊正在憤怒中,聽到這‘背主的爬床丫鬟’這話,妧伊只覺得氣炸了。 “好你個安氏,我跟你沒完。” 妧伊恨恨的瞪著安格格離去的背景。 “格格,您別生氣。那格格是故意來氣您的,您若是生氣,豈不是如了她的意了?!?/br> 安格格走了,見妧伊還生氣,石榴趕緊上前勸妧伊。 石榴比妧伊還要年長一歲,比杏果更加沉穩(wěn)些。 聽石榴勸,妧伊這才恍然,覺得石榴說的對,安格格或許就是故意來氣她的,她這是著了安格格的道了。 她如今快生產(chǎn)了,情緒起伏過大還是會影響腹中孩子,甚至?xí)绊懮a(chǎn)。 想到這些,妧伊雖然恨安格格居心叵測,但情緒已經(jīng)漸漸平靜下來了。 想到孩子妧伊趕緊用來去摸排腹部,不過雙手碰到,左手上傳來刺通。 “呲!” 妧伊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手上還有兩道血痕。 妧伊抽氣低頭看,石榴和杏果這時候也發(fā)現(xiàn)妧伊手上的傷了。 “天啊,格格您受傷了?!?/br> “定是參建安格格弄的,我就知道她不懷好意。定是安格格故意弄傷格格您的。” 杏查憤憤不平地說到。 “格格,奴才去取藥來給您擦擦吧?!?/br> 石榴擔(dān)心的看著妧伊的。 “先卻取些白酒來給我消消毒?!?/br> 看著左手上的血痕,妧伊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情又更糟糕了。 想著安格格居心叵測的樣子,妧伊第一個就擔(dān)心安格格下/毒,畢竟安格格抓她的手的行為太過突兀了。 “格格,要不還是請?zhí)t(yī)來看看吧,畢竟您懷著小阿哥,若是有個萬一,那可就是后悔莫及了?!?/br> “格格,石榴jiejie說的是,還是請?zhí)t(yī)來看看吧。” 妧伊原不想麻煩,不過聽石榴的話又想到安格格,倒覺得石榴擔(dān)心的有理,她可不敢拿腹中的孩子去冒險。 “那就叫人去請?zhí)t(yī)吧?!?/br> “奴才這就去?!?/br> 石榴匆匆出去,妧伊又吩咐杏果去拿白酒來,她打算先消消毒。 等杏果出去,妧伊用右手擦拭了一下左手傷口上的血,右手沒有傳來有毒的信息,妧伊心里松了口氣。 看來安格格并沒有在她的手上動手腳。不過就算是沒有毒,妧伊還是擔(dān)心被安格格劃的血痕會發(fā)炎。 等杏果取來白酒,妧伊仔仔細細擦了傷口數(shù)遍才放心。 卻說安格格出了莞容閣就回了她的茗香閣。 安格格回到茗香閣,她的大丫鬟彩珍趕緊上前伺候。 “格格您回來了。” 彩珍上前擠掉原本攙扶著安格格的丫鬟自己攙扶著安格格,同時對那丫鬟說道:“格格這有我伺候就行了,你下去吧?!?/br> 那丫鬟看了安格格一眼,才不舍地離開。 安格格今天帶出的丫鬟并不是她的大丫鬟,而是她茗香閣的粗使丫鬟,安格格今天故意挑了個粗壯的丫鬟帶出門。 確切的說那粗壯的丫鬟是安格格的大丫鬟彩珍挑的。那丫鬟的心思彩珍怎么看不出來,只是彩珍又怎么會給她出頭的機會。 安格格有兩個大丫鬟,之前是彩珠最得用,后來出二月的事彩珠被安格格貶成了二等丫鬟,又提了原來的二等改了名字叫彩玉補了彩珠的位置。如今安格格身邊是彩珍最得用。 “格格您今天心情不錯?” 彩珍扶著安格格進邊問。 “呵呵,今天本格格可是報仇了,將那郭氏氣得不輕呢?!?/br> “你想的法子不錯?!?/br> 安格格看著彩珍夸講她。 “能為格格您分憂,奴才很榮幸。” “哈哈,想著郭氏被氣炸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 安格格越想心情越好。 安格格又中彩珍說了一會話,突然彩珍驚呼。 “哎呀,格格,您身這衣服后面怎么黑了塊?!?/br> “什么,我衣服臟了?!?/br> 安格格聽到彩珍說她衣服臟了,伸手扯著裙擺想看。 “在哪呢?!?/br> “在這呢。” 彩珍指著安格格后腰上,那兒安格格拉裙擺根本看不到。 “格格,奴才伺候您換身衣服吧?!?/br> “嗯,趕緊伺候我換一身?!?/br> 彩珍隨安格格進寢室,安格格挑了身衣服,彩珍伺候她換上。與衣服配套的手帕也換了新的。 “這衣服還是新的呢,還沒穿兩回就臟,我還挺喜歡這衣服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得掉?!?/br> 安格格看自己換下來的衣服,衣身后的確是臟了。 “格格別擔(dān)心,奴才叫人將這衣服送去浣衣房浣洗,應(yīng)該是可以洗掉的?!?/br> 彩珍將安格格換下的衣服抱在懷里,連那手帕也一起叫小丫鬟送去浣衣房浣洗了。 卻說妧伊叫人去請?zhí)t(yī),這府里妾室人請?zhí)t(yī)得經(jīng)過福晉或是貝勒爺才行,妧伊要請?zhí)t(yī)必定是要驚動福晉和貝勒爺。 只不過這會貝勒爺沒在府里,小吳子稟了福晉之后就請來了太醫(yī)。 太醫(yī)來給妧伊看了手上的傷口,只說是輕傷不要緊,又給了藥擦,說是不會留疤痕,石榴杏果等丫鬟才放心。 太醫(yī)又給妧伊把了脈,說是妧伊情緒起伏太大,太過激動對胎兒不好,勸妧伊要放平心態(tài),要平靜些。 “明兒就是端午了,這天氣太熱了,我這是給熱的。太熱了,心情也煩躁。” 妧伊自然不會告訴太醫(yī)她這是被氣的,只說是因為天氣的緣故。 “這很正常。只不過,格格您快生了,還是盡量放平心態(tài),這樣對腹中胎兒和您自己都好?!?/br> “我知道了,多謝太醫(yī)?!?/br> 太醫(yī)正是二月里給妧伊醫(yī)治的老太醫(yī),這幾個月來都是這老太醫(yī)來給妧伊請脈,莞容閣的人和老太醫(yī)也算是熟人了。 “格格客氣,這是奴才的職責(zé)所在?!?/br> “福晉那就有勞太醫(yī)了?!?/br> 妧伊叫杏果給了賞銀,又拜托太醫(yī)替她在福晉那說話。 因為貝勒爺讓福晉照顧妧伊的胎兒,太醫(yī)來請脈之后,都要去福晉那稟報。 “格格放心,奴才會仔細稟報福晉的?!?/br> 聽太醫(yī)這話,妧伊便放心了。 老太醫(yī)給她安胎數(shù)月,兩人之間已經(jīng)達成了默契,妧伊并不擔(dān)心老太醫(yī)會在福晉那亂說。 妧伊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