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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千月不由得想多了,他見過村里的男人有不少打女人的,要是以后他們結(jié)了親,林山要是打她怎么辦? 還來不及想別的,就見臺上一個大漢又被林山踹下了擂臺,周圍一片歡呼聲。 “哇,大山哥好厲害?。 毙…h(huán)在一邊興奮的叫道。 “沒想到林山兄弟這么能打?!鄙颢k在旁邊說了這么一句,都是男人,他看不出來林山在干什么嗎,這是和他杠上了,看她這氣勢,是要把這家店鋪的燈籠全拿回來。 說實話,自從確定了千月已經(jīng)死了,在那之后他很消沉,但是這個月娘是他唯一覺得很欣賞的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能從她身上看到顧千月的影子,有時候甚至不知不覺的把月娘當(dāng)成了顧千月。 他曾經(jīng)也想過,千月已經(jīng)沒了,就算以后他要娶妻,唯一能夠想到的女人也只有月娘了,先不說他家里已經(jīng)有一個名分上的妻子,不由得有些后悔,當(dāng)時成親的時候,為什么沒有把她送回顧府,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 現(xiàn)在能讓他有好感的女人也就只有月娘了,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會很放松,會暫時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拋在身后。 不過片刻的功夫,林山又一個大漢從擂臺上踹下來,引起周圍的歡呼聲,甚至底下還有幾個有錢的大老爺在下面朝著林山喊到讓林山跟他回家做女婿, 引的周圍人一陣哄笑。 見林山在上面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月娘不由得心里暗道,真是白替他擔(dān)心了,看他那有些得意的樣子,看上根本不會輸。 這里太比賽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顧千月有點小生氣,和沈玨道了別,干脆帶著小環(huán)先離開了。 “月娘,我們不等大山哥了嗎?” “等他做甚,沒見他打得正開心嗎?”顧千月說道,順便把手里的那兩個林山給她的燈籠全都送給了小環(huán)。 等林山打完最后一個人,連最頂上的那個燈籠也歸他了,向擂臺下面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月娘和小環(huán)的身影,剛才明明還在這的,趕忙拿了一串燈籠跳下了擂臺,月娘是真的生氣了嗎?都不等他了。 想著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她們兩個應(yīng)該是回了,手里提著燈籠,趕緊朝著回前溪村的方向趕,好在他步子大,一小會的功夫便追上了月娘和小環(huán)。 林山手里提了一串燈籠,什么樣式的都有,特別是當(dāng)時掛在擂臺最頂端的那個,比沈玨送他的那個還要好看。 顧千月停下了腳步等他,林山一股腦的將手中的燈籠全都塞到月娘懷里。 “這些燈籠全都送給你!”林山道,順便將顧千月手中拿著的那個之前沈玨送給她的那個燈籠趁她不注意搶過來,送給了小環(huán)。 他不喜歡月娘拿著別的男人送的燈籠,既然她喜歡燈籠,那就送她一大串好了。 “這么多我拿不了!”顧千月有些好笑,被林山的這種舉動弄得哭笑不得,他吃醋后的行為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沒事,我?guī)湍隳谩!绷稚綇脑履锸掷锬眠^來幾個燈籠,留給她幾個燈籠,“回的時候幫你掛在你家門口!” 一旁的小環(huán)看著他們兩個人有些羨慕的不得了,曾經(jīng)她和狗蛋哥也是這樣,可是自從有了周語萱,一切都變了。 三個人一起回到村子里,小環(huán)自己回了家,林山則是把顧千月送到她家門口,將手中的燈籠拿出兩個給她掛在門口,其余的全都給她。 “我要這么多燈籠干什么?你拿回幾個吧,也掛在門口!”顧千月柔聲笑著說到,簡直燈籠代表著吉祥 喜慶,也想讓他拿回幾個。 林山就拿回兩個,直到林山回,晚上顧千月抱著那一大堆燈籠,面上露出 甜蜜蜜的笑容,雖然這個男人愛吃醋,不過她喜歡。 京城沈府,本是元宵燈會,到處都洋溢著一種過節(jié)的氛圍,天色已晚,沈家的二老都已經(jīng)歇下了,顧柔帶著丫鬟回到房間,面上一點喜色都沒有。 嫁過來都已經(jīng)快小半年了,她還沒有和丈夫同房。說出都怕人笑話,她又能如何呢?在沈府日日夜夜盼著自己的丈夫回來,光是寫信就給他寫了好幾次,可他每次回信都說,他在禹州有要事要忙,歸期未定。 ☆、第63章 別扯謊了 而且沈府的兩位老人,天天想著想抱孫子,自從知道她不是顧千月之后,平日里也沒給她什么好臉色看,家里要是來個親戚客人什么的,沈玨的父母還會當(dāng)著她的面朝著外人抱怨兩句。 這讓顧柔覺得很難看,而且回娘家的時候,母親也不止一次的告訴她,在沈府做事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落人話柄。當(dāng)然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耍一些手段,這都過年了沈玨還沒有回來,她早已經(jīng)想好了辦法,只是一直不敢實施,因為他喜歡沈玨,連帶著也不想傷害他的家人。 可是沈玨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她派禹州監(jiān)視沈玨的手下告訴她,沈玨已經(jīng)知道顧千月死了的消息,還親手埋了她的尸骨,按理說他也沒什么念想了,今年天災(zāi)人禍,禹州城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可是即便事情再重要,也不至于幾個月的時間,一次也沒回來吧。 顧柔不想再這樣等下了,她是沈家的少夫人,她想要得到沈玨的心,光等是不行的,她必須要做點什么。 想著在這個家里,沈玨最關(guān)心的也就是二老了,顧柔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不如從他們身上做些手腳,到時候沈玨一定會回來的。 前兩日她已經(jīng)收買了婆婆身邊的一個丫鬟,想著這兩天應(yīng)該就有消息了。他讓那丫鬟做點手腳,讓婆婆生點小病,到時候給沈玨寫信讓他回來,他那么孝順一定會回來的。 別怨她這么狠心,她那好婆婆可沒少給她臉色看,這件事情她做的很隱秘,所以誰都不會發(fā)現(xiàn),最后得利的只有她。 果然第二天早上,便有丫鬟來報,說是夫人于氏身體不舒服,昨兒個夜里找了涼,今個頭疼腦熱的。已經(jīng)請了大夫開了藥,現(xiàn)在在床上躺著呢。 有了理由,顧柔立刻就跟沈玨寫信,說是于氏病了,很是想念他,希望他能暫時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回趟家來,也好看看于氏。 沈玨收到書信已經(jīng)是七八天后了,送信的小廝跑死了三匹馬,不分晝夜的才趕到了禹州城,才把書信交到沈玨手里。 沈玨看完信后擔(dān)憂不已,當(dāng)下也管不了手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