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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假。 假期前三天,于沛沛還在雕刻館里照常上班,把假期留到后面。 假期后四天,于沛沛回老宅住,陪著老爺子說說話,解解悶。 假期結(jié)束后,陶心寧邀她去南方旅游。 當(dāng)然陶心寧最主要的想和她哥哥一起去,不過她哥作為大老板,可是忙得不行,就沒去。 于是最后就她們兩個好基友去了。 為什么要等到假期結(jié)束后才去呢? 當(dāng)然是為了避開旅游大潮了,要知道,每年這個時候,各個景區(qū)可謂是人海洶涌啊。 一路上,于沛沛都在聽著陶心寧不停地嘮叨她哥,說什么榆木腦袋啦,一點都不懂得開竅了,這么好的機(jī)會竟然不懂得把握,她再主動她就是小dog……baba 于沛沛就笑笑不說話,再說他們兩個小冤家的事也輪不到第三個人插手。 其實陶心寧和她哥也沒有真正在一起,但那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兒。 兩人都很有默契地在旁人的疑惑中承認(rèn)他們是一對兒,都護(hù)著對方。 但是或許是性格的原因,兩人從小到大一路吵吵鬧鬧,在外人看來整一對兒歡喜冤家,要讓他們親口說出表白,那真是有點難度,畢竟兩個人口風(fēng)太緊,性格都太要強(qiáng)太執(zhí)拗。 搞得于沛沛在一旁看著抓心撓肝,恨不得撬開那兩人的嘴巴,省得她在一旁看著干著急。 不過世間情愛千千萬,說不定他們享受這樣的過程呢?這種事誰又說得通。 于沛沛這個人看待別人的感情倒是清清楚楚,但是自己的、別人對她的感覺,她都遲鈍得不得了。 因為她的毫無知覺,不知道擊碎了多少少男青年的愛慕之心吶。 她們這次旅行的目的地是南方最西南的那座城市——江城。 江城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城,在國內(nèi)甚至國外可是出了名的旅游城市,簡直就是廣大人民心目中的旅游天堂。 古橋流水,小巷人家。 街頭巷尾,走馬轉(zhuǎn)角處,有偶遇。 古樸自然的風(fēng)光純凈而又安然,與那些浮華喧囂的大城市相比,這里更讓人感到平靜閑適,仿佛能凈化人的心靈,把那些焦躁的、不安的、急進(jìn)的……通通都甩掉。 這個時候,人潮退卻,一切歸于寧靜。 于沛沛和陶心寧第一個要去的地方是江城著名的普慈寺。這是個千年古寺,聽說很靈。 然而作為生長在國.旗下的有為青年、無神論者,于沛沛其實是很少相信這些東西的。 不過這些文化是華夏千百年來的傳承,也是信仰。她去求個心安總歸是好的。 普慈寺坐落在江城海拔較高的山的半山腰,而山的另一邊是未開發(fā)的山區(qū),樹木蔥郁。 登山的過程中于沛沛忽然想起,她兩年前是來過這里的,就是背面的森林。 那時候她是來尋找雕刻的木材,并不了解這一邊還有這么一個古寺。 在慈悲肅穆的佛像面前,于沛沛虔誠地祈禱著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一切都好。 陶心寧在這種神圣莊嚴(yán)的地方一貫是待不住的,她拜完之后就先出去了,余下于沛沛一個人。 她拿出一個平安符,那個小物件看起來有些舊了,像是她從小到大戴了十幾年前的東西,上面還繡有一個名字。 于沛沛小心翼翼地將它置于胸前,那最靠近心跳的地方。 眼中似有懷念似有欣喜,她閉上眼睛,在心底默念道: 大哥哥,愿你一生平安喜樂,幸福無憂。愿好運一直眷顧著你…… · 唐紀(jì)巖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感覺全身僵硬,不得動彈。 這種感覺實在令人感到非常不爽。 猶記得他在失去意識的前一段時間,自己整個人都被埋在雪堆里,也是這種全身僵硬,被凍住的感覺, 四肢被厚重的雪塊壓著,且那雪球毫不停歇的滾落下來,及至淹沒他,最后慢慢窒息…… 那種感覺真是讓人絕望。 所以是有人救他了嗎?他現(xiàn)在是還沒解凍,仍然是一個雪人嗎? 也是,在雪堆里埋了那么久,不被凍成一根冰棍才怪呢,沒死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他睜開眼睛,雙眸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醫(yī)院里的病房,反倒是更像一件工作室。 房間里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雕刻工藝品,良莠不齊。 他猜這個屋的主人一定是個年輕人,而且是個積極向上、進(jìn)步飛快的雕刻師,這些從那些作品就可以知道。 再看看,其實這間房間還挺簡潔的,就一個辦公桌、兩個椅子、一個大號工具箱和那些擺放品。 哦!還有墻上掛著幾張他的海報,以及一個“嗒嗒”作響的古董鐘。 看來這個人還是他的粉絲啊,不錯不錯,年輕人有前途。 待他想要低頭看一看自己是個什么情況的時候,唐紀(jì)巖發(fā)現(xiàn),他頭也動不了,只能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zhuǎn)著…… 不會是被雪塊壓得全身骨折,之后被包裹得像個木乃伊一樣吧? 想到這,唐紀(jì)巖真的是想爆粗口了!可是他又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連開口說話都不行了! 唐紀(jì)巖現(xiàn)在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如果是啞了殘廢了成植物人了,他為什么不是在醫(yī)院或者家里待著,而是莫名其妙的來到這么個陌生的地方? 而且還不是躺著!依他現(xiàn)在的高度來看,唐紀(jì)巖知道自己是僵立著的。 就這樣帶著懷疑胡思亂想的過了兩天,唐紀(jì)巖連個人影兒都見不到。 他不知道這個屋子的主人去了哪里,亦或者這里根本不住人。 再沒有人出現(xiàn),他想自己不被雪崩崩死,倒是被餓死了。 說到餓,唐紀(jì)巖慢慢感受了一下,竟毫無一絲饑餓感。 可以說,這是非常驚悚的了。 · 在古寺參拜完之后,于沛沛和陶心寧兩個人又在江城悠哉悠哉地逛了三天,才打道回府。 期間有一件小事值得提一下,就是不知為何,她那天獨自一人在佛堂里拿著平安符祈求的時候,心狠狠地悸動了一下,有一點疼。 于沛沛也沒太在意,她想,或許是佛祖聽到了她的心聲呢。 一天后,于沛沛回到了青州市。到公寓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她打了個電話回家給爺爺和哥哥報個平安。 因著舟車勞頓,她簡簡單單地解決了晚飯之后洗洗就去休息了,沒進(jìn)工作室。 要知道以前每天她都會進(jìn)去幾次的,就算不是去工作,也會去看看摸摸那個宛若真人的雕像。 其實有時候于沛沛就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病態(tài)啊? 感覺這已經(jīng)不是追星迷戀的行為,而是已經(jīng)達(dá)到非常偏執(zhí)的程度了。 或許吧,喜歡一個人喜歡到偏執(zhí),真是甜蜜又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