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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得知原因,都暗自笑過她。 柳五倒還不知道這回事,賀蘭葉也不愿意把這種丟人的事說與他,直接搖了搖手:“別問了,挺煩人的?!?/br> 柳五看出她不想說,也就隨之換回了話題:“不是給你送人么,這種自幼被調(diào)|教的,你見著相貌如何,氣質(zhì)又怎么樣?” 賀蘭葉有人扇涼,自己倒松快了些,她也知道禮尚往來,主動給柳五也倒了一杯涼茶推了過去,隨口道:“氣質(zhì)太小家子了,一副弱弱的樣子,這相貌嘛,倒也對得起她身份,的確還能入眼,算是不錯了。” “哦?”柳五倒有些好奇,“那比起妓寨的呢。” 兩種女子身份其實錯差不大,大多幼年都是一處地兒長大的,等待的就是敬茶看客之后,好的進(jìn)了富商家,差的進(jìn)了秦樓楚館,偏就是這么一點差,命運(yùn)就天差之別了。 賀蘭葉摩挲著水杯,回憶了下:“這個小丫頭我沒有看太清,雖說還過得去,但是比不得我之前見過的花魁們。若說相貌,就算是與這個丫頭無幾相差的,那通身還有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倒也令人記得住?!?/br> 柳五沉默了會兒:“聽起來,你倒是見過不少花魁,沒少去秦樓楚館吧?” “嗯?!辟R蘭葉大大方方點了點頭,“以往談生意,總是被約到那種地方去,有些有錢的,都會請花魁來見上一見,漠北那邊有名氣的花魁,我基本都認(rèn)識了?!?/br> 她到底是萬倉鏢局的局主,年紀(jì)小的時候,花魁們都會對她客氣一二,等她這兩年長大了,這些花魁們還經(jīng)常送來帖子,約她各種一敘。 賀蘭葉說著說著,眼中也多了兩份懷念:“如果在漠北,我怎么可能被妓寨全部拒之門外,整個漠北的花魁都來陪我喝酒,也是常有之事??!” 柳五的眸中有兩分意外:“哦?看不出啊……那,你覺著這些花魁中,誰最好看?” 最好看? 賀蘭葉放下杯子,仔細(xì)想了下:“若單純說相貌,自然是南燭jiejie好看,說論氣度,是邈離jiejie,綜合起來全部看的話,我覺著在我眼中,煙齡jiejie是最好看的?!?/br> 賀蘭葉剛在回憶著漠北那些一直對她溫柔親昵的花魁們,冷不丁忽地聽見眼前眸色深深的柳五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那……與我相比么?” 作者有話要說: 柳傾和:“我與花魁誰美?” 賀蘭葉[死魚眼]:啊,送命題 她有些想不通,一個大男人和花魁比美,柳五他腦子瓦特了? 不好意思哈,作者君頭疼,精力集中不太好,斷斷續(xù)續(xù)寫的有些慢,更新遲了qaq 第29章 第 29 章 賀蘭葉心頭一跳, 她的視線忍不住落到了柳五的臉上。 夏日天氣炎熱, 柳五怕花妝, 臉上只薄薄涂著一層脂粉,黛粉掃眉,只略略修了修臉型,將其本身的硬朗藏在了脂粉背后,輪廓并未多做改變,清晰俊朗的相貌依舊可見。 賀蘭葉見過的美人諸多,男男女女亦不乏各色姿彩,可也無一人猶如眼前柳五一般,能夠?qū)⒁磺兴軌驅(qū)γ赖恼Z言糅雜在一起,融合的就像是天然為美而生,比珠寶耀眼, 比星辰奪目。 只是…… 賀蘭葉表面一點不顯露, 嘴硬道:“恕我直言, 比起我相識的花魁,你還差了一截?!?/br> 就算事實不是如此,她也不打算給柳五一個得意的機(jī)會。 “嗯?”柳五剛剛的問題如果說是因為好奇隨口之言,那么賀蘭葉的回答, 就讓他徹底上了心, “你倒是說說, 我比起來差了哪里?” 他明顯是認(rèn)真了,坐直了身體目光灼灼盯著賀蘭葉,眼中充滿了不信。 賀蘭葉移開了和他對視的目光, 淡定道:“就差了些?!?/br> “賀蘭,你說話是要負(fù)責(zé)任的?!绷迮淖蓝穑庵斜虐l(fā)出一道光,“論起臉來,我自認(rèn)不輸給任何人!” 賀蘭葉掃了一眼氣勢洶洶的柳五,也不知道他在執(zhí)著個什么勁,一個大男人比美輸給女孩兒,至于這么在意么。 賀蘭葉不想理他,端起水杯潤了潤唇。 “賀蘭,我們?nèi)デ貥浅^,找個花魁看看到底誰好看!” “咳……” 賀蘭葉一口水嗆在嗓子眼,咳得她趴在桌子上渾身無力。 去找個花魁……來比美? 賀蘭葉好不容易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看著眼前斗志昂揚(yáng)的柳五,絕望的呻|吟了聲:“姓柳的,你沒病吧?” 妄她跑江湖多年,這種事情還是頭一回見。 思來想去,賀蘭葉就覺著,柳五瘋了。 她只當(dāng)對方故意玩笑,起身不理會柳五,打算去辦自己的事。 結(jié)果柳五一把拽著了她袖子,不由分說強(qiáng)拉著她踉踉蹌蹌來了衣箱旁:“賀蘭,給我挑一身衣服?!?/br> 剛要甩開柳五的賀蘭葉一愣,她一低頭,這衣箱分明是她的。 她的衣裳,統(tǒng)統(tǒng)都是男裝,柳五讓她給他挑一身衣服的意思……他要換成男裝? 賀蘭葉心里頭突了一下。 她的目光留在柳五的身上,柳五則已經(jīng)自覺地把頭上步搖花鈿紛紛往下取,還在催促著她:“你挑一身不穿的,稍微大一些的,好不好看都是其次?!?/br> 賀蘭葉不知自己是個什么心思,她本覺著這就是胡鬧,可一看柳五打算換做男裝,她有兩份好奇,也有兩份期待,遲疑了下,索性不多想,順?biāo)浦?,任由了他去?/br> 她從衣箱內(nèi)翻了一身略微精致,不太適合她穿的衣裳,壓箱底了許久,上頭已經(jīng)有些皺褶。 這會兒也沒有時間挑剔,賀蘭葉趕緊兒去廚房燒了點水來,噴在衣服上,再一點點抹順,掛在雕花桁上晾了晾,不多時,衣裳就平整如初。 這會兒柳五已經(jīng)把發(fā)髻拆散,自己挽了個單髻,抽出一根賀蘭葉的木簪挽了。 賀蘭葉忙忙碌碌把衣裳弄好了,遞給屏風(fēng)后頭換衣服的柳五,她壓著兩份好奇,坐在外頭靜靜等著。 說起來,這算是她第一次有機(jī)會見著柳五的男裝打扮吧。他雖然是個男人,卻是以女子的身份與她相識,更是頂著女子的身份嫁給了她,這種時候能夠看見自己妻子的男裝打扮,賀蘭葉心里頭可以說是十分的復(fù)雜了。 她感覺過去了很久的時間,等的她差點不耐煩了,她屈著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你莫不是女人扮習(xí)慣了,給自己又化了妝吧?” 隨著賀蘭葉揶揄的話,那邊珠簾撥動,傳來柳五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就這么亟不可待想要見我?” 賀蘭葉無視了柳五的嘴上不饒人,回頭去看了眼。 身后掀了簾子款步而出的,讓賀蘭葉有些不太敢認(rèn)。 眼前的人烏黑長發(fā)挽做單髻,修剪過后略細(xì)的眉下,一雙沒有脂粉涂抹的丹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