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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并不是想摸他,只是想從這個當(dāng)中,知道一下柳傾和的態(tài)度。 柳傾和漫不經(jīng)心道:“嗯,隨你。” 賀蘭葉卻覺出兩份不對來。 柳傾和是不是對她,太縱容了些? 這樣想著,賀蘭葉也沒有繼續(xù)逗柳傾和,規(guī)規(guī)矩矩壓著他衣服,沒有半分不規(guī)矩。 柳傾和等了半天,還以為賀蘭葉不會聽他的話,整個人都預(yù)備在被偷襲之中,結(jié)果幾個時辰,賀蘭葉都沒有碰他一根手指頭。 松口氣的同時,柳傾和有些茫然了。 這是……對他的腰不感興趣了? 賀蘭葉可沒有柳傾和想得多,等這一匹馬被他們倆榨進力氣,馱著兩個人抵達(dá)了幽鹿苑周邊的小城鹽城時,她已經(jīng)徹底收了心,面無表情準(zhǔn)備著接下來的事兒了。 柳傾和的手下,和她的手下都在鹽城中,離開了幽鹿苑的范疇,這里對他們來說都是安全的。比起他們藏頭露尾的風(fēng)刃,賀蘭葉手下的鏢師更為正大光明,直接出了城守在路口接了他們?nèi)?,在鹽城一個小小的院子中匯合了。 有了外人,柳傾和蒙上了面巾,擺出一副生人勿進,成功唬住了鏢師們,等他與風(fēng)刃的其他人聯(lián)系上了,本該直接離開,卻遲疑著看著賀蘭葉。 賀蘭葉已經(jīng)確認(rèn)好了自己手下們的情況,都安然無恙,也松了口氣,見柳傾和旁邊多出來的一個黑衣人,她眸光一閃,大步走了過去。 “我有事情要與齊守令說,不知可否見上一面?” 那黑衣人只是來接應(yīng)柳傾和的,聞言目光在賀蘭葉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又落在了柳傾和身上。 柳傾和略一思索,打了個手勢,然后點了點頭:“可?!?/br> 賀蘭葉被柳傾和取了個黑巾蒙了眼,全程被他摟在懷中,不知具體位置,等摘了黑巾,她感覺到眼前是一個地窖,里頭只有一個矮榻上,躺著一個虛弱的青年。 除了帶她來的柳傾和外,別無一人,又或者說,其他的人都藏在暗處,窺視著她。 賀蘭葉可管不了那么多,看見眼前的人,大步上前,仔細(xì)辨認(rèn)了下,只見眼前的青年與齊洵有幾分相似,只要更加書生氣一些,虛弱一些。 那人是醒著的,他靜靜注視著賀蘭葉的靠近。 “齊守令。” 賀蘭葉抱了抱拳,也不多廢話寒暄,直接步入正題:“在下漠北賀蘭葉,想請問齊守令,四年前,可曾見過萬倉鏢局的——賀蘭寒?” 作者有話要說: 柳傾和:“媳婦,來全身給你摸摸?!?/br> 賀蘭葉:“(╯‵□′)╯︵┻━┻” 啊今天遲大發(fā)了,不過還是更上了qaq 紅包包繼續(xù),今天補償一個大包 第50章 第 50 章 賀蘭葉有一個同胞的哥哥,賀蘭寒。 也是當(dāng)初父親辭世后萬倉鏢局的接任者。 大她六歲的兄長賀蘭寒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也是賀蘭葉從小都崇拜的人。 曾經(jīng)她還藏在兄長羽翼下被庇護時,不知道兄長究竟有多辛苦,有多艱難,直到賀蘭寒四年前最后一趟鏢,人間蒸發(fā),消失的無影無蹤,危難之際強行肩負(fù)起萬倉鏢局之后,賀蘭葉才知道,自己的這個兄長是在一個什么樣的壓力下保護著他們家人。 賀蘭葉自從接任萬倉鏢局一來,她一邊要運轉(zhuǎn)鏢局,一邊保護家人,還有一部分的心思,一分為二,其中一份,就是想方設(shè)法找到失蹤的哥哥。 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鏢局中,賀蘭家,甚至外頭結(jié)交的一些商賈,都認(rèn)為賀蘭寒是死的連骨頭都沒有了,勸賀蘭葉消停些,還不如好好的給賀蘭寒立一個衣冠冢,好歹是個念想。 賀蘭葉不,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怎么著也要把自己的兄長從天涯海角中翻出來。 幽鹿苑是她為了找尋賀蘭寒必然要來的一個地方,畢竟是賀蘭寒四年前,曾經(jīng)來過的。 賀蘭葉對著榻上躺著的消瘦青年形容了一下失蹤前的賀蘭寒,客客氣氣道:“在下曾得知家兄四年前來過幽鹿苑,還想請問齊守令可有印象?” 走鏢的,到了哪兒都要去當(dāng)?shù)氐母冒菰L一番,特別是萬倉鏢局,從漠北辛辛苦苦三代人,一路打通到中原,在人情世故上面,自然不會有所疏漏。 萬倉鏢局有名,官府也給面子,大多都能和和氣氣保持一個友好的狀態(tài),只要是在漢人手中的幽鹿苑,賀蘭寒來時,也該是去拜訪過的。 齊沼躺在那兒靜靜回憶了下,而后略帶歉意朝賀蘭葉搖了搖頭:“叫賀蘭局主失望了,齊某四年前初到幽鹿苑,許是正巧時間上錯過了,齊某印象中,并無萬倉鏢局的上一位局主的記憶。” 賀蘭葉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盡量不抱有希望,卻在齊沼說完這話后,依舊有些堵塞。 旁邊的柳傾和目光落在她臉上,黑色面巾外露出的眸中,閃過了一絲幽光。 她深深呼吸了下,壓下苦澀,沖著齊沼抱了抱拳:“是在下唐突了。齊守令請勿見怪?!?/br> 畢竟找了四年的人,哪里能說是輕輕松松就能得到下落的,賀蘭葉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對齊沼道:“說起來,在下前來的主要目的,其實是關(guān)于您弟弟?!?/br> “小洵?”齊沼面有訝異,似乎不太明白賀蘭葉怎么和齊洵認(rèn)識的,“局主與舍弟……” 旁邊柳傾和以拳抵唇,輕輕咳了咳。 賀蘭葉知道,這是在警告她,不許把和齊洵真正相識的原因說出來。 賀蘭葉剛剛心中的一絲酸楚,因此而消失,她含著兩份戲謔掃了柳傾和一眼,在他的灼灼目光下,賀蘭葉淡定自若:“齊世子為人直爽,與在下為酒友。” “齊世子因為擔(dān)心齊守令,故此請了在下來走這一趟,給您送上生辰賀禮,以及兩份家書?!辟R蘭葉走的時候隨手就把書信揣在了懷中,這會兒拿了出來給了齊沼,至于生辰賀禮她一個人也不可能搬到這里來,而且眼下的情況,只怕這個生辰賀禮的分量,反而成了負(fù)擔(dān)。 畢竟賀蘭葉可不認(rèn)為,風(fēng)刃的暗探們在帶走齊沼的時候,還愿意順道捎上他的生辰賀禮。 齊沼因為收到家書而露出一個松開的表情,轉(zhuǎn)而就為難了。賀蘭葉不等他看口,就特別理解的說道:“在下與齊世子也是朋友,齊守令當(dāng)下的情況在下看在眼中,大概也知曉一些。這趟生辰賀禮,在下替您送回臨陽,您看如何?” 能夠有人把這些送回去,減少了他的麻煩,齊沼自然是客客氣氣道了謝:“麻煩賀蘭局主了?!?/br> 他攥著信也未打開,目光在蒙著面的柳傾和和賀蘭葉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而后問道:“不知道賀蘭局主與……” 他明顯是有些防備的,說話只說了一半,若是賀蘭葉聽不懂,就作罷,若是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