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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靠在柳傾和的懷中,她渾身都在哆嗦,身上好似所有的力氣都消失了。她嗅著柳傾和身上的酒香,深深吸了口氣。 “酒里有毒!” 作者有話要說: 柳傾和[呆滯]:“我的洞房花燭?” 賀蘭葉[含笑]:“好像沒了?!?/br> 柳傾和:哭成一坨.jpg 小可愛你們對車的熱情我感受到了…… 你們的牙沒有棄車而逃,只是忘了帶駕駛證qaq 你們猜,酒里有沒有毒(*?▽?*) 紅包包繼續(xù) 第57章 第 57 章 賀蘭葉說完這句話,連呼吸的力氣都要沒有了,她蒼白著的臉上已經(jīng)是汗涔涔的了。 她緊緊抱著肚子,連一聲呻|吟都發(fā)不出來。 好疼。 剛剛她發(fā)覺一絲不對,腹中猶如刀絞般疼痛,挨到現(xiàn)在,疼痛幾乎在短短時間內(nèi)接連攀升,從腹部向身體其他位置蔓延開,賀蘭葉幾乎有種她五臟六腑都被一刀刀割開般的令人窒息的痛楚。 任她曾經(jīng)受過多少傷,疊加在一起也沒有這一次來的猛烈,幾乎要把她整個人從里撕裂般的難耐。 賀蘭葉絕望得想著,這家賣酒的鋪子,一定是她的敵人。 酒里頭的毒|藥,絕對是世間罕有的濃烈毒性,不然不會發(fā)作的這么快,這么吞噬人的氣力精神。 完了,她才有了享受人生樂趣的念頭,就要被毒死了。 柳傾和嚇了一跳,他緊緊摟著懷中已經(jīng)快要閉上眼睛的賀蘭葉,渾身發(fā)抖,剛剛房間中的旖旎氣氛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緊張。 “賀蘭,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柳傾和目光落在遠處桌子上顛倒的酒杯,定了定神,“酒大約是沒有問題的,我喝的比你多,賀蘭,你冷靜一下?!?/br> 賀蘭葉聽柳傾和說話都是嗡嗡的,她一點也冷靜不了,這會兒就好比一個刀在打著圈兒在她肚子里攪,從未體驗過的疼痛快要把她逼瘋了。 賀蘭葉用盡最后一點力氣,緊緊抓在柳傾和的肩膀上,哆嗦著唇,努力說道:“柳傾和,你去把我娘還有鏢局的人找來,我怕是不行了,我要抓緊時間給他們交代遺言。” 柳傾和渾身也跟著哆嗦,他被眼前彌漫著絕望氣息的賀蘭葉嚇得大腦一片空白,聽到她說話,條件反射的反駁:“不要瞎說!我……我去給你找大夫!” 賀蘭葉無比絕望:“我還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么,我真的撐不住了,現(xiàn)在我疼得都想要自絕經(jīng)脈了!” 誰沒事會想到自己要死,這還不是疼得她找不到一點可以忍耐的橫木,從身體到心里都被這種陌生而來勢洶洶的奇疼給打敗了。 想她何等角色,卻折在了一杯酒上,賀蘭葉眼下唯一慶幸的是,剛剛沒有和柳傾和繼續(xù)往下玩,萬一她死在床上,萬倉鏢局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賀蘭葉身體能做出的唯一保護反應(yīng)就是緊緊抱著自己的肚子蜷成一團,試圖減弱一些疼痛,可是這種從里而外的痛楚完全不是她這點小動作能夠抵擋的了的,賀蘭葉眼前都要發(fā)暈,呼吸都弱了幾分。 柳傾和見她情況的確不妙,定了定神,趕緊把懷中的人放平,賀蘭葉躺在床上后就蜷成一團,一動不動,蒼白的臉頰和裸|露在外的皮膚滲著冷汗,無法控制的顫抖令人看上去都覺著心酸。 柳傾和連忙把地上散的裙子胡亂套上,拔腿就跑出去找人。 他也是急了,話也說不清楚,找到了平氏趕緊比手畫腳要大夫,平氏一看面無血色衣衫不整的柳傾和也是嚇了一大跳,不知道女兒出了什么事,心一慌眼淚頓時流了下來,一邊哭著一邊去找后院里頭早就睡下了的大夫。 柳傾和比平氏還要急,平氏敲門他直接抬腳一腳踹開了門,沖進去把睡夢中驚醒的大夫往肩上一抗,急急慌慌就往回跑。 平氏跟在后頭一邊跑一邊哭,不多時,住在一起的周氏并桃兒杏兒也聽見了,披了件衣裳跟了過來。 那大夫一路被顛的頭暈?zāi)X脹,只聽見柳傾和顫抖的聲音說三郎中毒了,腹痛難止,等到了房間,那大夫被柳傾和隨手往下一扔,差點坐了個屁股蹲,哎呦叫喚著。 柳傾和則沖進去,生怕他離開的這點時間賀蘭葉情況又惡化。 好在他回來一看,賀蘭葉與他剛剛離開前一樣,抱著肚子蜷成一團一動不動,汗?jié)窳说聂W角緊緊貼在她臉頰,她閉著眼呼吸微弱,好似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柳傾和心中惶恐,小心彎下腰喚著她:“賀蘭,賀蘭,大夫來了,我們先看一下大夫怎么樣?” 平氏過來一看女兒難得露出虛弱的模樣,眼淚更是止不住,哽咽著叫著大夫:“姜大夫快來給三郎看看,她這是怎么了,剛剛我來還好好的呢。” 周氏帶著兩個小丫頭也急慌了神,扶著漆柱腿都嚇軟了。 姜大夫上前,看了看賀蘭葉的情況:“當(dāng)家的,把手伸出來,我給你號號脈。” 賀蘭葉一點力氣都沒有,全是柳傾和上了床扶著她躺在懷中,把她的袖子挽起來露出手腕遞給姜大夫。 姜大夫號了會兒脈,面色有些復(fù)雜,問道:“當(dāng)家的,你痛的位置在哪兒?” 賀蘭葉勉強半睜著眼,捂著肚子的手壓了壓:“這。” 姜大夫沉吟了聲:“那,是怎么個痛法?” 賀蘭葉面無血色:“鉆心剜骨的痛?!?/br> “身上可冷?”姜大夫又繼續(xù)問。 賀蘭葉有氣無力:“冷。” 她身上都出了一身虛汗,黏濕貼著身體,本是格外不舒服,不過與她身體的奇痛無比相比較,徹底沒有了存在的感覺。 “身上乏力?”姜大夫追問了一連串,“可頭暈,可惡心,是否想吐?” 賀蘭葉虛弱的說道:“都有?!?/br> 聽到這里,柳傾和吸了一口氣,他扶著賀蘭葉的手都在抖。 她真的是中毒了么,怎么會有這么多的不適癥狀? 平氏周氏抱成一團,小聲抽泣著。 姜大夫想要伸手去碰一下賀蘭葉緊緊抱著的肚子,只是賀蘭葉手完全擋在哪里,任由姜大夫怎么說,也不松開。 姜大夫無奈,只能繼續(xù)問:“當(dāng)家的,你腹痛的位置,可有痙攣癥狀?” 賀蘭葉閉著眼感受了下自己雙手緊緊按著的位置,小腹不單單從里擴散著疼痛,伴隨有鉆心的墜痛,還有一陣一抽的痙攣。 她嗯了一聲。 抱著她的柳傾和急了,問道:“姜大夫,三郎這是怎么了,她剛剛飲的酒,我也一同喝了,但是并未有不適感。大夫,你先去看看酒是否有些什么不對?” 姜大夫問道:“咦,剛剛當(dāng)家的喝酒了?難怪……” “太太,當(dāng)家的剛剛出了酒,可還有吃了別的什么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