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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打死你個死斷袖的?。?!” 作者有話要說: 柳傾和:“你居然看別人的屁股qaq” 策名:“打死你個死斷袖的!” 賀蘭葉[弱弱]:“……我不是我沒有告辭了?!?/br> 來啦來啦,更新遲了我胖一斤好不啦~ 紅包包繼續(xù)么么噠哦 第79章 第 79 章 自以為吃了大虧發(fā)現真相的策名一改剛剛沉著冷靜, 暴跳如雷, 就像是受到羞辱的黃花大閨女, 滿臉悲憤,捂著自己屁股指著賀蘭葉嚷嚷。 剛剛想要走卻沒有走脫的賀蘭葉現在只想一棒子把眼前這個腦子被門擠了的小將軍打暈。 胡說八道!她什么時候脫他褲子了!明明是他自己撅屁股來著,她為了避嫌還專門轉身了! 賀蘭葉面對一院子人投向她意味深長的眼神,只覺自己頭都疼了。 解釋?怎么解釋,跟一群不認識的人說,相信我沒有脫他褲子?不解釋?鎮(zhèn)南將軍和他兒子女兒看自己的眼神,都像是看罪大惡極的流氓了! 賀蘭葉根本不敢回頭看,站在她身側不遠處的柳傾和是個什么表情。 巡衛(wèi)軍手上的火把燒的嗶啵作響,搖曳的火舌扭曲著身姿勾著影子跳動,安靜的院中,除了策名粗著聲吭哧吭哧委屈不止, 半點動靜都無。 “……誤會?!?/br> 賀蘭葉思來想去,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更何況,當時的那個場景,她總不能當眾說,她是去威脅的策名吧。不能說, 說不得, 這口鍋, 也只能暫且背上一會兒了。 她說出了第一句話,后面的話就更順利了。 “策小將軍也是誤會了。”賀蘭葉給了不遠處還在捂著屁股心疼自己被占便宜的策名一個冷冰疙瘩的眼神,“不是么?” 她遞過來的眼神中充滿再多說一個字就弄死你的意思, 策名暴怒的腦袋瓜第一時間接收了來自危險的訊號,策名順著危險來源的方向看過去,卻是那個站在賀蘭葉身側,一身陳舊血跡斑駁,面無表情猶如冰窖里剛挖出來的兵器一般的青年。 看一眼就差點要了他半條命的危險。 策名后知后覺想起來。哦,剛剛那個鎮(zhèn)南將軍的女兒說什么來著,賀蘭葉是斷袖后頭還有一句,和誰?和這個彌漫著殺氣的青年? 策名扭扭頭,看見一直以來淡然自若的賀蘭葉眼中已經化為實質的威脅,和這個幾乎要用視線將他切成片的青年,猛然發(fā)現他干了什么。 可是屁股被占便宜了啊……策名心疼自己被斷袖占了便宜,梗著脖子抵死不退步,高昂著頭顱充滿堅貞不屈的勇氣。 “看我我也不會撒謊的!” 賀蘭葉:“……” “行,在下認了?!辟R蘭葉黑著臉飛速道,“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等正事結束之后再做定論?!?/br> 趙搖搖目光來回在三個人中游走,最后落在賀蘭葉身上,無比欽佩:“賀蘭公子言之有理,那現在公子是打算一個睡,還是讓風使者陪同……又或者,請策小將軍?” “噗嗤?!?/br> 這卻不知是誰在偷笑。 賀蘭葉板著臉面無表情:“多謝趙姑娘好意,在下一個人睡?!?/br> 自從策名跳出來說了什么脫褲子看屁股這種不著調的話后,一直在沉默的柳傾和深深看了賀蘭葉一眼,幽深的眸即使冷著臉也能看出他的生氣。 賀蘭葉假裝看不見。 她自顧不暇,幾乎是拿著將近十八年人生的勇氣面不改色對著鎮(zhèn)南將軍抱了抱拳:“讓將軍看笑話了,在下先行一步?!?/br> “哪里哪里,賀蘭局主年輕人,年輕人嘛?!辨?zhèn)南將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張大胡子的臉笑得皺在了一起。 總覺著鎮(zhèn)南將軍的笑臉后背是讓她無法承受的真相,賀蘭葉假裝看不懂他的深意,維持著風度對眾人點了點頭,與那滿臉壓著好奇的持火把侍衛(wèi)轉身離開。 她前腳剛走,后腳就聽見了一個沉默的腳步悶不吭聲跟上了她。 賀蘭葉不敢回頭,心亂如麻一路被那侍衛(wèi)領到了一間簡單的廂房。 緊跟著她的人,自然是一身臟兮兮還黑著臉的柳傾和。 今夜實在是太過意外,雖然遇見了人,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只確定了彼此并未受傷,多余的話都沒有說。 還鬧出了策名不長腦子的事情。 賀蘭葉點了幾根蠟燭,漆黑的廂房瞬間亮起了燭光,許是熏過香的房間中滿布一股子檀香味,賀蘭葉皺了皺鼻子,打量了下這里的格局,見有個砌了臺子的小空池,回頭看緊貼著她抿著唇沉默的青年,無奈拍了拍他的袖子。 “先洗洗,你都臟成乞兒了?!?/br> 柳傾和這一身血跡太過煞氣,賀蘭葉自覺出門,見廂房外有一口水井,拎著通打了幾桶水進來,挽了袖子朝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柳傾和招了招:“過來,我給你洗洗?!?/br> 賀蘭葉及時主動要給他洗身了?柳傾和眼珠轉了轉,決定先把自己的委屈壓一壓。 他奔波幾日在逃跑中完成反殺,連日來的血跡早就干成一層,漆黑的侍衛(wèi)服染上了一層血腥也就罷了,柳傾和脫去外衣的時候,里頭穿著的白色單衣怎么也不能輕松脫下,之前不慎被劃傷的胳膊小腿的傷口早就和衣服布料凝結長在一起。 柳傾和隨手扔了手上早就臟成破布的外套,正打算一把撕開單衣,被賀蘭葉一把緊緊按住他的手:“別!” 她看了一眼就心疼的揪成一團。 賀蘭葉也是受過傷的人,怎么不知道傷口和衣服長在一起有多疼,用蠻力撕開,不但會破壞原有的傷口,說不定還會有二次撕裂,十分的受罪。 她搖搖頭,對著柳傾和道:“我去找東西來弄開?!?/br> 柳傾和手一頓,幽幽看著賀蘭葉,半響,慢慢松開攥著單衣的手,輕聲道:“好?!?/br> 他單衣系帶已經解開,露出干枯了血痂的胸膛,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跟著賀蘭葉轉動。 賀蘭葉趕緊起身轉身去翻騰找東西,好在廂房中也有一個不怎么用的針線籃,她從里頭找到了一把剪子。 賀蘭葉在燭火上烤了烤剪子,找了一壺酒來倒在剪刀上,咔擦試了試,而后她朝站在原地靜靜等著她的柳傾和道:“坐下?!?/br> 水池邊,她放了一個木凳。 柳傾和倒是順從,坐在木凳上。賀蘭葉蹲在他面前,辨認了下受傷的位置,之后小心翼翼給他剪開衣裳口子,露出早就被血痂凝在一起的猙獰傷口。 猩紅的刀劍傷口,被鋒利的刀刃劃開的血rou,稍微有所凝結,卻是混著衣服布料一起。賀蘭葉皺著眉,手中捏著剪刀,趴在柳傾和腿邊,小心動作著。 咔擦咔擦的聲音是廂房中唯一的動靜,坐在木凳上居高臨下目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