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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大逗比 文案: 這是個視女人為衣物,視人命如草芥的世界。 世人只知梁山好漢義薄云天,卻不知里面的女配個個貌美如花死的凄涼!怨念所致,倪溪穿到水滸世界里各個女配身上,為她們,來改變這悲慘的命運! 閻婆惜:教授,請自重! 林沖娘子:官人,為何休我! 玉蘭:如何從想殺自己全家的“未婚夫”手中逃生 潘金蓮:奴家只是想嫁個如意郎君~ 潘巧云:惟愿君不負如來不負卿 扈三娘:誰說女子不如男! 程太守女兒:我在地獄里,凝視你! 以上暫定,不一定按順序來,后面還會出現(xiàn)李師師等。 一句話簡介:我命由我不由天,水滸女配也有春天 本文主要依據(jù)水滸傳世界創(chuàng)造出來的,與真正得宋朝有一定不同,至于銀兩,不用再考據(jù)了沒意思。 內(nèi)容標簽: 女配 快穿 古典名著 穿書 搜索關鍵字:主角:倪溪 ┃ 配角:吳用林沖武松等 ┃ 其它:人 第1章 有女名婆惜 倪溪從昏睡中醒來,看了看周圍,自己正躺在在一個窄小的屋里。 身下這張陳舊的紅木大床,上面的漆已掉的差不多了顯得斑斑駁駁,旁邊的矮柜上放著一臺梳妝鏡,室內(nèi)由于光線的不足透著一股陰暗潮濕的氣息,一看就是窮困人家。 融合了原主的記憶后,倪溪勾了勾唇角,看來她穿來的時間正好,穿在了一切還未開始之前。 沒錯,倪溪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沒有人知道她從哪里來的,也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來到這個世界是因為她的任務,負責改變水滸傳中女配的命運。 目前的這個身體主人叫做閻婆惜,年方十八,長相不錯。在水滸傳中,她與爹娘從東京前往山東投奔親戚,卻沒有找到人,最后流落到皸城縣。一家三口生活沒有著落,后來閻公病死了,娘倆個連葬儉的棺材錢都沒有。 幸好遇見了宋江幫助,閻婆便將女兒婆惜嫁給了宋江做外室,母女兩生活得到了保障也算豐衣足食??上ч惼畔挲g小,性情驕縱,與宋江感情不深,兩人關系并不和睦。 后來閻婆惜認識了宋江的同事張三,與之勾搭在了一起,最后居然用梁山泊寫給宋江的書信來威脅宋江索取財物。于是被宋江一怒之下殺死,而且死時是被宋江一刀砍斷脖子,頭顱與尸首分家,可謂是死的透心涼。 而現(xiàn)在,劇情還沒有開始,閻婆惜三人剛到皸城縣不久,閻公也還活得好好的。只要自己遠離宋江,遠離那些梁山好漢,不去作死,好好的經(jīng)營自己的小日子,應該不會再死的那么慘了。 倪溪來到銅鏡前,細細的端詳了下自己的面容,眉如新月,杏眼似漆,桃腮泛著淡淡的粉,眼角眉梢流轉(zhuǎn)間自有一段嫵媚風流之意,稱得上是花容月貌了。 可惜,倪溪皺了皺眉,這副皮相美是美,卻顯得有些勾人了,太不端莊。 其實,這也不能怪原主,閻婆惜自幼在東京跟隨父親學唱曲兒,陪酒耍笑諸般精通,長期混跡于風流場所,眉眼比尋常女子多了些輕浮之感。 這也是書中她與宋江為何感情不深的原因了,閻婆惜習慣了與人玩笑耍樂,而宋江只愛使槍弄棒,并不太近女色,兩人之間沒有共同語言,自然閻婆惜不會中意宋江了。 不過,如今既然是她倪溪代替了原主,一定不會讓原主重蹈覆轍的,她會給原主一個幸福生活。 她對著鏡子作弄了一番,努力收斂起那份輕佻后,才出了那道窄小的木門,來到灶間對正在燒火做飯的閻婆說道:“阿娘,我來幫你吧?!?/br> 閻婆穿著粗布衣裳,已是個半老婆子,不過干活的動作十分麻利,一副精明能干模樣。 對于閻婆惜這個晚來女,她和閻公平日里是十分疼愛的,自然舍不得勞累女兒,于是擺擺手笑道。:“我兒去歇歇吧,阿娘一個人忙得過來?!?/br> 倪溪只得作罷,問道:“爹爹呢,怎么不見阿爹?” 閻婆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一路奔波到了皸城縣,如今這銀兩已經(jīng)所剩無幾。你阿爹一大早就出去看看這附近茶樓酒館有沒有什么謀生活計去了?!?/br> 閻公如今年邁,一直賴以為生的活計就是彈得一首好曲,若在別處倒是一個好生計,可在這皸城縣,日子就難了。 倪溪沒有把這些告訴閻婆,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是傍晚,估摸著閻公應該快回來了。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閻公便回來了,只見閻公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進屋后別的不說,只坐在屋里唉聲嘆氣。 “老頭子,怎么樣?” 閻婆見狀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探問道。 閻公苦笑道:“我今天去這縣里茶館酒樓到處轉(zhuǎn)了一遍,都問遍了,才知道這里的人都不喜風流宴樂,也不需要什么唱曲兒的…” 閻婆想到家里的拮據(jù),大驚失色:“那可如何是好?我們現(xiàn)在就算要離開,也沒有足夠的盤纏了,呆在這里可怎么過活啊…” ……“唉!” 閻公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什么辦法,只能連連搖頭嗟嘆。 其實能不用再跟隨著閻公去市井唱曲兒,倪溪心里還是挺高興的,畢竟經(jīng)常拋頭露面以閻婆惜的樣貌難免不會招惹些浮浪子弟,只是這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呢? 見閻公閻婆的臉色都不太好,倪溪還是上前安慰道:“阿爹阿娘,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不去唱曲兒我們也還可以找點別的謀生啊。” “可老頭兒我已年邁,也沒什么力氣,除了唱唱曲兒我還能做什么呢?” 閻公苦著個臉,眉毛皺成深深的溝壑。 現(xiàn)在是宋朝,古代女子的行為是受到很大約束的。在這里,隨意拋頭露面都被世人視為不正經(jīng),所以說想做點小生意什么的也是很難的。 可眼下這難關還是得想辦法,倪溪想了想說道,“阿爹阿娘且放寬心,女兒如今已長大成人,也能為家里分攤些重任了,等吃完飯后我去問下隔壁的王婆,看看她那兒有沒有女兒能做的活計。” 王婆是個媒婆,一張巧嘴不知撮合了多少對鴛鴦,而且也是這縣里出了名的關系廣,人緣好路子也多。 閻公一家剛來的時候沒地方居住,多虧了王婆幫忙找了這個屋子,一家人才得以安置下來,找她應該能幫上忙。 閻婆無奈同意了,只是看著自家女兒這張如花似玉的臉,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可憐我兒,你天生這般好顏色,卻要跟著我們受苦了…”說著說著,不禁老淚縱橫… 倪溪拿帕子替閻婆拭去淚水,笑道:“阿娘與阿爹辛苦養(yǎng)育婆惜十八載,也該讓婆惜盡盡孝道了?!?/br> 閻婆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