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 “放手!”他清喝道。 “不放!”她嬌聲道。 裴如??粗厍耙陆笊蟽芍籸ou乎乎的玉白小手兒,怎么也掙脫不得,偏偏他還不敢太用力怕傷到了那嬌嫩的肌膚。此刻他白皙的俊容難得的失去了平靜,帶著幾分惱意沉聲問道:“你到底要做甚?” 鼻間嗅著獨屬于女人的誘人馨香,美人兒將頭縮在他的懷中,看不見臉,只看得見那墨色流瀉的長發(fā),耳邊聽到那嬌嬌軟軟帶著委屈的聲音,似是在解釋:“奴剛才驚嚇過度,腿軟?!?/br> 裴如海對于倪溪這個回答頗為無語,不過到底還是沒有再把倪溪往外推了,只是身體依舊是僵硬的。 明明她已經(jīng)成家了,可這個婦人,一舉一動卻偏偏還帶著未出嫁時小娘子的嬌憨,與自身的成熟嫵媚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奇異魅力。 這個婦人,讓他感覺陌生而又熟悉。 裴如海深深吸了一口氣,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默默念著,這部經(jīng)文可以靜心凝神,他已經(jīng)很少用到這部經(jīng)書了。 也不知道他相信了自己的說辭沒有,倪溪在懷抱里偷偷拿眼往上看,只見裴如海又恍若無人閉上了雙眼,薄唇輕輕顫動似乎在默聲誦經(jīng)。 她又被當(dāng)成空氣了! 倪溪欲哭無淚,有一種白做了無用功的感覺,只是轉(zhuǎn)念一想,她依舊在裴如海懷抱里他沒有推開她,算不算一種成功? 比起剛開始冷淡生疏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簡直好了太多。 過猶不及,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差不多就得了。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應(yīng)該是迎兒回來了。倪溪連忙松開了抓住那雙衣襟的手,端坐回之前的椅子上。 終于解脫的裴如海淡淡的看了倪溪一眼,大意是沒有下一次。 倪溪奇跡般的看懂了,訕訕的笑。 迎兒進來后,手上的托盤裝著兩份素齋與米飯,她將飯菜擺好,見地上杯盞碎片一地的狼藉,奇怪的問道:“發(fā)生何事了娘子?” 倪溪連忙掩飾道:“剛才吃茶時不慎摔落,沒事沒事?!?/br> 迎兒沒有多疑,對于剛才只有倪溪與裴如海兩個人共處一室,若是別人她可能會想多,可一進來就見裴如海閉眼靜坐的高潔模樣,怎么也無法往歪處想。 將飯菜與迎兒拿到一邊吃完,臨告別的時候,裴如海依舊那副淡淡模樣,只是說了句“請便”。 若不是她知道自己記憶沒有出差錯,簡直要懷疑她趴在裴如海懷里的那段時光是不是錯覺了。 反正她是不會放棄的! 第75章 巧云篇(5) 等到回去后, 已經(jīng)下午了,倪溪與迎兒休息了會兒兩人便開始做起飯來。 家中就迎兒一個丫頭,這還是前夫王押司在的時候原主央著買來的,后來王押司死了, 潘公恐家中沒有個主事的男人, 又替原主招了上門女婿楊雄。 楊雄祖籍是河南人氏,后來流落到薊州做了兩院押獄, 這人剛愎自用,聽不得言語,與原主之間夫妻情薄,偏偏又生的威武高大, 家中沒人敢不聽從他的話語。 也因此, 楊雄將石秀一個外人貿(mào)然認(rèn)做兄弟帶回家中,潘公與原主也不敢說什么。 因著迎兒一個人忙不過來, 倪溪便去幫著做飯, 等到兩人備好了吃食, 已經(jīng)日落西山, 夜幕快要來臨了。 楊雄還未回來,那邊潘公和石秀還在rou鋪上忙著,倪溪怕這兩人餓了將飯菜備了兩份交由迎兒送去。 迎兒提著兩個食盒到了后門rou鋪處,潘公和石秀果然在忙,請來的副手已經(jīng)回去吃飯了, rou鋪只有兩人, 而來買rou的還有好幾個。 見到迎兒, 潘公接了食盒,對一旁正在切rou臊子的石秀說道:“叔叔,你今日累的狠了要不先去后面用飯,讓老漢我來吧?!倍嗵澚耸阋簧砗脷饬?,否則他一個老頭子如何撐得起來這rou鋪。 石秀為人精細,又慣會看人眼色說話,這些日以來與潘公相處沒多久便讓潘公直把他當(dāng)做親人來看待了。 石秀將rou臊子切好用紙包裹好給客人拿走后,才稍事休息。他用衣袖擦了擦鬢角的汗珠,笑道:“小人還不餓,丈丈先去用飯吧?!?/br> 兩人謙讓了會兒,潘公推讓不得再加上年老體弱便先去吃了。 此刻rou案前的客人已經(jīng)離開,獨留下石秀一人看守rou鋪,迎兒正打算回去,身后石秀叫到:“迎兒,等一下?!?/br> 迎兒轉(zhuǎn)過身來,她與石秀平日里很少交集,基本各做各的事,石秀突然叫她做甚? 只見石秀用溫和的聲音問道:“你與嫂嫂今日去燒香可順利?” “自然順利了,”迎兒被問的莫名其妙,“你問這些做甚?” “沒事,” 石秀細長的眼睛盯著迎兒看了會兒,好像是在觀察著什么,好在很快又移開了視線,笑了下解釋道:“小人許久不見你與嫂嫂二人回來,想著兄長不在,小人自然要替兄長多cao心一下了,恐嫂嫂出事便多嘴問了句,迎兒莫怪?!?/br> 報恩寺是佛門凈地,能出什么事?這人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迎兒在心里暗罵了兩句,她也不知為何,明明石秀對人很溫和說話也文氣,可是她卻老是有種害怕的感覺,尤其是被那雙細長的眼睛盯著的時候,陰測測的讓她心里直打哆嗦。 不想再和石秀單獨待下去了,她趕緊說道:“娘子還在等我,我先走了?!?/br> 說完她就急急走了。 雖然還是覺得石秀此舉莫名其妙,不過這個小插曲迎兒也沒放在心上,隨著之后的忙碌便忘了去。 夜里楊雄回來后,隨便問了句倪溪去還愿的事,被倪溪應(yīng)付過去后,一夜相安無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家中一切照舊。石秀白日在rou鋪忙碌,夜里則是與楊雄兩人把酒言歡,常常兩人喝到大醉方才睡下,久了有時候太晚楊雄就在石秀那邊歇下了,把酒言歡秉燭夜談,說的就是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話仿佛說不完似得,天天一起共敘兄弟情義,甚至可以說如膠似漆了,想到這個形容詞倪溪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可卻十分的貼切,難怪原著中石秀那么cao心楊雄的家務(wù)事,這兩人好的跟親兄弟一樣。 不過總的來說,能夠減少與楊雄的接觸,倪溪心里還是松了一口氣的,一是她的人任務(wù)便是勾引裴如海,給楊雄戴綠帽,二是楊雄這人脾氣暴躁,太難伺候,不說原主就是她來的這段時間,也已經(jīng)受夠了。 至于之后的計劃,倪溪打算等裴如海那邊成功后,與楊雄想辦法和離,之后在做打算。當(dāng)然,戴綠帽風(fēng)險也是很大的,要是被石秀楊雄發(fā)現(xiàn),恐怕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作為一個全無武藝的弱女子,看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