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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沒什么大礙,洛靜好留了他的聯(lián)絡(luò)方式,以待日后登門道謝,本還想送老人家回家,馮錦正正臉色:”老人家我來送吧,他是目擊者,我順便還得向他進(jìn)一步了解下情況?!?/br> 葉烈非常滿意馮錦的有有眼色,贊許的朝他點了點頭。 馮錦興高采烈的把老人家送走了,這趟警出的可值了,怎么也在未來的老大面前混了臉熟了吧?這案子,那幾個家伙自己可得依法嚴(yán)辦,好好的辦! 沒熱鬧看,人群都散了,就剩下洛靜好和葉烈兩人 “謝謝你救了我,可嚇?biāo)牢伊??!甭屐o好拍拍胸口,驚魂未定。 葉烈看著還有些驚魂未定的人兒,心里滿是痛惜,也惱怒她的大膽,口氣就有些沖:“我說你怎么那么大膽,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就敢跟人家亂叫嚷,那棍子要是砸實了,你小命都要沒了?!?/br> 洛靜好心里對葉烈本滿懷感激,一聽這話,不知怎么的就覺得委屈,自己怎么知道他們那么大膽,當(dāng)街就敢砸人呢?心里無故生出一股悶氣,低頭整理三輪車上的水果,不吭聲。 得,才說那么一句就賭氣了,真是個小祖宗,葉烈無奈:“好了,別弄了,我送你回家?!?/br> “不用麻煩葉先生了,我自己可以的?!甭屐o好孩子氣上來,別扭了。 “葉烈,不是什么葉先生?!?/br> “我愛怎么叫就怎么、、、、、、”在葉烈堅定深邃的目光下,洛靜好消音了。 “好吧,葉烈?!甭屐o好心里滿是懊惱,怕他干什么?轉(zhuǎn)身騎上三輪車:“真不用你送,我走了?!?/br> 葉烈氣急,跨上兩步想追,左腿劇痛,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洛靜好眼見,想起他的腳原本有傷,趕緊下車,扶著他急急問:“你怎么了,是不是剛才碰到傷口了?” 看著洛靜好擔(dān)憂的臉,葉烈心中一動,苦笑:“這下,你得送我回家了?!?/br> 第十六章 曖昧 洛靜好把三輪車托給洛阿姨看管,說好晚點來取,扶著葉烈往他停車的方向走去。 葉烈低頭看小心翼翼扶著自己的洛靜好,不施脂粉的臉上白皙秀美,大大的黑框眼鏡也遮不住的靈動的雙眼正認(rèn)真的看著前面的路,頭發(fā)隨意在腦后扎起馬尾,細(xì)細(xì)的脖子纖長白膩弧度優(yōu)美,往下,寬松的t恤領(lǐng)口下的飽滿若隱若現(xiàn)。葉烈轉(zhuǎn)過頭,輕輕呼了口氣。 來到葉烈停車的地方,洛靜好挑挑眉頭,悍馬h6?記得這家伙之前開的好像是奧迪吧,自己還暗暗吐槽那車子風(fēng)格跟他不搭來著。 葉烈好笑的看著她,這丫頭就是藏不住心思:“那車子是家里的,今天這個才是我的,這車你能開嗎?” 開玩笑,自己大一就考了駕駛證,為了做代駕才考的,什么車沒摸過?洛靜好把葉烈扶到副駕上坐下,一甩馬尾上了車,打火,踩油門,動作說不出的流暢,車子轟鳴而出。 葉烈目光炯炯看著洛靜好,他一點也不想隱藏自己的心思了,也藏不住。 車?yán)锏膹浡_無形的曖昧,起碼洛靜好這么覺得了,念頭一起瞬間感覺自己腦子抽了,怎么會覺得和曉依的舅舅有曖昧呢?她輕咳一聲,問:“葉烈,你確定不去醫(yī)院嗎?” 葉烈有點挫敗,這丫頭對自己真的沒一點想法!他聲音有點低沉:“不去,我家里有藥,老傷了,擦擦就好?!?nbsp; “好吧?!?/br> 按著葉烈的指引,車子駛進(jìn)了一個小區(qū)。在海市寸金寸土的環(huán)境下,這小區(qū)的綠化竟然做得很不錯,環(huán)境清幽。車子在一棟樓前的停車位前停了下來,洛靜好下車,心里默默念著:仇富是不對的,是不對的,不對的、、、、、、 把葉烈扶進(jìn)了電梯,洛靜好就想走人,葉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很痛?!边@傷總是自己累的,怎么也得負(fù)上責(zé)任,再說他還是曉依的舅舅呢,洛靜好只得跟了上去。 電梯在三十五樓停下,洛靜好扶著葉烈進(jìn)了門,這家伙應(yīng)該傷得不輕,半個身子都靠在了自己身上,死沉死沉的。 葉烈這副樣子要給以前的戰(zhàn)友看了,肯定得笑掉大牙。在邊境,曾經(jīng)小腿骨折卻孤身一人追出了五十里,把十幾個雇傭兵護(hù)著的毒梟斬首的葉烈,因這小傷卻走不動道了? 喘著氣,好容易把葉烈扶到了客廳中的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洛靜好像沒了骨頭似的癱在了沙發(fā)上。她好奇的打量著這間豪華公寓,三室兩廳的格局,差不多有200多平,房子里的裝修標(biāo)準(zhǔn)得就像是樣板房,簡單的黑白灰。 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葉烈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洛靜好嘴里輕輕嘟噥:怎么就那么愛瞪人呢。 聲音雖小,但葉烈是什么人?一字不落的聽在了耳里,不禁哭笑不得,自己什么時候在瞪她了,沒好氣的說:“藥箱在電視柜下面,幫我擦藥?!?/br> “哦” 答應(yīng)了一聲,反射性的去拿了藥箱,回來時葉烈已經(jīng)趴在了沙發(fā)上,左腿的褲子挽到了大腿上,露出了毛茸茸的結(jié)實修長的小腿,上面一道觸目驚心的猙獰的傷疤從腳裸向上延伸直至膝蓋彎曲處,結(jié)疤的地方還有點粉嫩,應(yīng)是剛愈合不久。 “白色瓶子的藥,擦腳裸和傷疤周圍。”葉烈聲音低沉,受傷這么久,卻是第一次把傷口暴露在除了醫(yī)生外的人面前,他受不了別人的憐憫的目光,曾經(jīng)的兵王差點連站立都做不到了,是該有多么可惜?洛靜好的面前,他卻能放任自己軟弱。 洛靜好把藥倒在掌心,從葉烈的腳裸往上慢慢揉搓起來。近看,葉烈腳上的傷疤坑坑洼洼,更讓人心悸,她的手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輕輕的撫摸在了傷疤上,問:“當(dāng)時一定很痛吧?” 葉烈在她柔軟的小手撫上自己小腿上時,身體馬上緊繃起來,在這丫頭面前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其實,左腿雖然不能再用力,但那幾個小混混讓他熱身的資格都沒有,當(dāng)時是心急洛靜好要走了,扭了一下,卻并沒有多大干系,只是,想和她多待一些時間罷了,現(xiàn)在看來,卻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葉烈努力忽略自己身體的異樣,聲音因隱忍而有點嘶?。骸巴吹?。” 感覺到手下肌rou的緊繃,洛靜好以為是自己太用力了,忙放輕了動作。 時間悄悄溜走,當(dāng)洛靜好感到自己的手有點酸麻的時候,葉烈開口了:“好了,不用擦了。” 洛靜好聽了,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