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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這就走了?”林曉依吃力的拎起了打包好的紙箱。 “走吧!”洛靜好忙跟她揮手告別,看著林曉依的背影,為什么總覺得她怪怪的呢?又想不出那里怪,搖搖頭,洛靜好拿出了電話,撥通了葉烈的,不出所料,是一陣陣的忙音,她嘆了一聲,回去補(bǔ)眠去了。 如此又過了兩天,洛靜好每天都撥一次葉烈的電話,一直忙音中! 中午,洛靜好陪李文秀吃飯。 “這兩天怎么一點胃口都沒有?”李文秀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有些蔫蔫的洛靜好。 洛靜好忙扒了兩口飯,笑著說:“可能是天氣原因吧,我胃口有些不好?!?/br> 林文秀看了看她,只是精神差了些,忙說:“晚點我煮點綠豆糖水給你去去暑氣。” 南方,這十月的天氣還是熱得人想抓狂的。 “謝謝mama!”洛靜好笑著說。 母女倆正說笑間,敲門聲響起,洛靜好忙去開了門,卻是林振業(yè),正一臉焦急且大汗淋漓的樣子站在了門外。 “林大哥,你這是怎么了?”洛靜好有些吃驚。 林振業(yè)見了洛靜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就往外拉。 “跟我走,小烈出事了!” 洛靜好被他拉著匆匆往前走,咋一聽以為聽錯了,忙問:“林大哥,你說什么?” “小烈中了槍,危在旦夕,正在醫(yī)院搶救!”(。)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們盡力了 洛靜好在醫(yī)院的走廊上飛奔著,臉上滴落的淚水在地板上砸出了一個個小小的痕跡! 她氣喘吁吁的在手術(shù)室門前停下,等在手術(shù)室門口的葉慧臉上也是淚痕斑斑,見了洛靜好,眼淚刷的一下又落了下來。 洛靜好慌亂的看了下那還亮著的手術(shù)燈,轉(zhuǎn)而緊緊抓著葉慧的手,聲音顫抖著:“葉jiejie,阿烈怎么樣了?” 這時,后面的林振業(yè)和李文秀也跑了過來,聞言都盯著了葉慧。 葉慧強(qiáng)笑了笑,想寬慰洛靜好兩句,卻連自己都騙不了,那淚水卻忍不住如雨滴落,她哽咽著說:“醫(yī)生剛下了第二次病危通知了,阿烈很不好!” 葉慧話一出口,心中大慟,再也忍不住嗚咽出聲,林振業(yè)忙上前去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洛靜好有些恍惚,抓住葉慧的手無力滑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幾步,她喃喃的說:“你說的是假的,你騙我的!你騙我的對不對?” 李文秀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她,強(qiáng)忍悲傷安慰著:“孩子,先別自己嚇自己,別害怕,阿烈那孩子一貫堅強(qiáng),會撐過去的!” “對,阿烈一定會撐過去的,會撐過去的!”洛靜好慌得六神無主,聽了李文秀的話,只覺得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忙抓著她問:“阿烈會沒事的,對不對?” “對,他一定會沒事的!”李文秀盯著她的眼睛,堅定的說。 洛靜好只覺得心中安定了些,緊緊的盯住了手術(shù)室的門,那里面,是她的全世界。 這時候,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眾人回頭,是一群穿著邋遢,胡子拉渣的大男人。 “你們是?”林振業(yè)忙上前問。 “我是鐘峻,我們都是市局的,剛把犯人逮捕歸案就趕了過來,葉局怎么樣了?”為首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問。 “還在搶救!”林振業(yè)黯然的說。 “都是我的錯,是我害得葉局長這樣的!”鐘峻還沒說話,他身后的一個小年青忽然就嚎啕出聲。 “這是醫(yī)院,你嚎什么?”鐘峻回頭一巴掌拍到那人頭上,他想拍死他的心情都有了。 那人給拍得哭聲一頓,抽噎著上前向幾人深深鞠躬:“對不起!” 林振業(yè)嘆了一聲,上前扶起了那人,問:“小烈怎會出事的?” 一直到現(xiàn)在,他們都還不知道原因。 “幾天前,鄰市的重刑犯監(jiān)獄有三個匪徒打傷了獄警,搶了他們的配槍,逃獄了,而逃竄的方向是我們海市?!辩娋f。 上級很重視,海市市局奉命追捕逃入了海市的三個匪徒。經(jīng)過多番調(diào)查,昨晚,葉烈?guī)ш牥讶齻€匪徒堵在了郊外一間廢棄的工廠外。 眼見逃脫無望,匪徒死命反撲,與警察展開了槍戰(zhàn),而就在這個過程中,葉烈為了救那個小警察,頭部中槍。 現(xiàn)在,生死不知! “對不起!”看著悲傷的幾人,那小警察再次哽咽出聲。 “不怪你!”林振業(yè)無力的揮揮手。 洛靜好聽了之后再次淚流滿臉,葉烈,你這個大傻瓜,你逞什么能? 現(xiàn)場再次陷入了沉默,眾人都眼巴巴的看著那緊緊閉著的手術(shù)室的門。 洛靜好只覺得像過了一輩子那么久,‘咔嚓’,門開了。 林振業(yè)、葉慧、就連李文秀都涌上前去看著出了門來的醫(yī)生,急切的想知道葉烈的情況,而洛靜好卻發(fā)抖的站在了原地,她身上已經(jīng)沒了甚至是一絲絲的力氣去跨出那一步,她緊緊盯著醫(yī)生那開開合合的嘴,而她聽到他說:“對不起,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 心中的世界轟然而塌,洛靜好張張嘴,她聽見自己在問:“盡力了是什么意思?” “對不起,我們無能為力,病人現(xiàn)在雖然還有輕微的呼吸,但是他隨時可能走,你們?nèi)ヒ娝詈笠幻姘??!弊鲠t(yī)生的見慣生死,沉痛的說完這一句后帶著醫(yī)護(hù)人員就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病人的親屬。 葉慧早已經(jīng)軟倒在地,林振業(yè)流著淚,拼命的去拉她,自己卻也軟倒在了地上,而洛靜好只覺得那醫(yī)生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她的心頭炸響,把她炸懵了。 “孩子,去見阿烈、、、”最后一面,四個字在李文秀舌尖上打轉(zhuǎn),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節(jié)哀!”鐘峻一臉沉痛的說,他身后的警察也是一臉哀戚,那小警察已經(jīng)癱坐在了地上,哭得涕淚交加。 “閉嘴!”洛靜好猛然吼了出聲,節(jié)哀什么?他們沒聽醫(yī)生說還有呼吸嗎?她的葉烈不會有事的! “我的小烈呀!”葉慧跌跌撞撞的向病房里爬了進(jìn)去,卻有一個人比她更快,洛靜好沖進(jìn)了手術(shù)室,馬上反鎖了門。 葉烈一臉蒼白的躺在病床上,頭上包著層層的紗布,呼吸輕微得仿佛沒有。洛靜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