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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不是才說不會跟他再聯(lián)系了嗎?” 林瑤瑤靠在陽臺的花架上,歪著腦袋看窗外,活脫叛逆期的孩子般:“你都定了我的罪,若是不落實妖孽蠱惑人心了,豈不是對不住你那一句勾引?麻煩你以后有點禮貌,想跟你弟說話,請用自己的手機,不要隨便搶別人的電話!” 廖臻臉色不大明朗,似乎想說什么,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只是待緩和了氣息,才說到:“交換一下吧。我可以給你調(diào)崗,你也可以不工作,在家休息一段時間,不過你要換號碼,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廖敬軒跟你私下有來往,你也不再要打擾他了?!?/br> 林瑤瑤想了想說:“既然這樣,我便不去了,不過我要回我原來的寵物店打工,我喜歡那份工作……我可以回自己的公寓嗎?房租還沒有到期,你這太大,我住不習(xí)慣……” 廖臻漫不經(jīng)心看著打蛇順棍上的巫山廢體,聲音轉(zhuǎn)冷道:“別急,慢慢來,你現(xiàn)在還沒有資本談那么多條件。”說完便轉(zhuǎn)身出去了,“鬧夠了的話,就吃飯吧,多大的人了,還跟貓搶食吃……” 林瑤瑤其實并不貪心,畢竟凡事要見好就收。只是入了廚房時,又氣不打一處來,原來排骨竟然被他吃得一干二凈…… 那可是整整一鍋??! 幸好他還算良心未泯,殘存一絲人性,替她點了一份牛排外賣。當(dāng)酒店的服務(wù)人員送來時,頂級的日本和牛牛排猶冒著騰騰熱氣,還有鮮貝魚子汁配時蔬水果,比中午她替二位情侶點的套餐還要誘人奢靡的樣子。 這一天的折騰,總算是能吃頓好的,林瑤瑤也不客氣,用和牛牛排搭配自己蒸的饅頭也很美味! 那天林瑤瑤吃完飯后,便坐在沙發(fā)上,廖臻拿著筆記本走了過來,遞給她一張新的電話卡,然后在廖臻的監(jiān)視下,她刪掉了廖敬軒的來電號碼,又將自己的手機備份,換了新的電話卡。 這么一折騰,手機里的很多信息都沒有了,林瑤瑤窩在沙發(fā)上鼓搗著手機發(fā)短信,給秦牧雨發(fā)去自己的新號碼,而廖臻也沒有挪動,只坐在距離她不遠的沙發(fā)上用平板電腦辦公。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老實換了電話卡,他也應(yīng)該放心去書房辦公得了各自安閑。可是他卻無絲毫沒有移駕之意。 林瑤瑤甚至不得不縮著兩條纖細長腿免得碰到坐在她身旁的廖臻。 客廳雖大,可是同在一處空間,那種難言的尷尬便肆意蔓延,偏領(lǐng)受了這氣息的似乎只有她一人,廖臻倒是泰然自在得很的樣子。 她本來應(yīng)該起身回房間,可是不知為何,竟靠坐在沙發(fā)的靠背里,慢慢滑動目光抬頭看著他。 他此時也半靠坐在沙發(fā)上,修長雙腿交疊在一起,略微散亂的頭發(fā)覆蓋前額,透過薄薄的灰色家居服,可以隱約看到他起伏的肌rou線條,彎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陰影,高挺的鼻線與下巴完美交匯一處,竟然挑剔不出半點的缺憾。 林瑤瑤向來對廖臻的男色全無抵抗,這病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沒有痊愈的跡象。就算現(xiàn)在內(nèi)心鄙薄著他的為人處事,也不耽誤沉溺美色之中。 只是他并不是她的了……就算倆人曾經(jīng)親熱的唇舌相貼,親熱交纏,此時也不過是全無干系的兩個陌路人,那些個過往美好而脆弱,經(jīng)受不起現(xiàn)實里太多齟齬碾壓,甚至沒有重溫的勇氣。 恍惚了片刻,林瑤瑤幽幽問道:“你不是還有其他的住處嗎?為什么偏要來這里?你不怕你的未婚妻誤會嗎?” 廖臻放下電腦,瞟著林瑤瑤露在睡褲外光潔的腳踝道:“她清楚自己的立場,不會過問我的事情。” 林瑤瑤知道蚩族人對待女人的態(tài)度,多不過是只當(dāng)生育的工具罷了,只是驟然領(lǐng)悟到廖臻身為蚩族首領(lǐng),恐怕也要如他父親一般擁有眾多的女子,只為了繁衍更多擁有精魂的子嗣,心內(nèi)竟是說不出的失望…… 原來他是不能免俗的,必將忠于蚩族人的拙劣天性。 自己勾勒過的所謂美好的愛情,之于蚩族人也好,巫山族人也罷,本就是荒誕而可笑。這兩個種族似乎從來都沒有從一而終的美好品質(zhì)。 可笑自己身為普通人的意識太過根深蒂固,更沾染了這個年齡愛做夢的癡傻,到了這步田地還妄想些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蚩族人和巫山族人就如兩個不可跨越的物種,是不可能繁衍子嗣的! 這一點,她也是后來才知,剛剛被廢時綿延三天三夜的痛楚都沒讓她失控,可是當(dāng)初剛剛聽聞這消息時,她竟然痛哭失聲,也不知在悲切著什么虛無的幻夢…… 想到這林瑤瑤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蚩族血大概是冷卻了,再無興致欣賞其他女人們的老公,起身準(zhǔn)備回房間睡覺,另外好好想想如何擺脫眼前困境。 可是還沒等動身,廖臻卻握住了她的腳腕不讓她動。林瑤瑤只覺被他握住的地方有些guntang,困窘地說:“你要干嘛?” 廖臻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主動點,自己喝吧?!?/br> 第14章 夜深人靜時,有這么一個秀色可餐的男人主動開口邀約,就算心如止水也未免要蕩漾一下。 林瑤瑤拼命往沙發(fā)后靠,并晃動腳踝,想要掙脫他的手,但那鐵鉗樣的手哪里掙脫得了?她不得不開口道:“喝什么?我睡前不愛喝水的……”剛說到這,她也醒悟過來,明白了廖臻說的是什么意思。 “廖臻,你應(yīng)該知道飲蚩族血的后遺癥,我不想失去自我,所以我再明確說一下,我寧愿死也不想喝你的血……” 廖臻的眼睛定定看著她,突然這么一拽,便將她拽著腿兒拽扯入了懷中。 當(dāng)接觸到他胸膛的一剎那,林瑤瑤像被火燎燒了一般,頓時手腳無措,不知該如何安放。 廖臻松了她的腳踝,攬住了她的腰,貼著她的耳廓道:“瑤瑤,聽話……” 這樣的耳語,熟悉而親昵就好似兩人從來沒有分開過一般,林瑤瑤只覺得脊髓酥麻得都有些撐不身子,同時嗅聞著從廖臻身上突然散發(fā)的一種特別的香麋氣息,她隱約覺得這是蚩族的隱氣,可是奇異的是,不知為何竟然平時讓她有壓迫不適感的隱氣現(xiàn)在卻似撩撥纏繞著她,好似蠶絲編制的密網(wǎng)緊緊將她的身體縛住,怎么也掙脫不開…… 廖臻順勢將她像嬰兒一般抱在懷中,單手舉起伸出食指在隱氣的催動下延伸出尖利的氣刃,劃開了自己的手腕,頓時殷紅的血流了出來。 這是林瑤瑤第一次在還算清醒的狀況下去飲廖臻的血。雖然她老早以前就服用了被他偷偷參加在藥里的干血粉末,可是那種再加工過的血末氣息幾乎衰弱了得不可察覺,并不能對服用者構(gòu)成什么鮮明的威脅。 上次從龍眼村出來時,廖臻雖然給了她飲血,也是用水稀釋后才給她飲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