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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正在給秦姨喂水, 看見林瑤瑤這么被拽著手腕子扯進來都很詫異。 廖臻朝著林瑤瑤一揚脖子說道:“來吧, 跟你好朋友的母親懺悔吧?!?/br> 林瑤瑤雖然抿了抿嘴, 鼓足勇氣對秦姨說:“秦姨, 對不起……我母親誤會了圣鐲在秦牧雨的身上,她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 方教授聽了,頓時緊張地站起身來??墒乔匾虆s微微笑道:“那是她應(yīng)該做的, 圣鐲選定之人便是轉(zhuǎn)生神女,她繼承了神女的一切力量,也包括了我們族人的擁護和愛戴, 牧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過是盡了一個族人的本分,你也沒什么自責(zé)的?!?/br> 林瑤瑤聽到這, 才明白廖臻將他拽過來的原因, 原來是要借秦姨的嘴說服自己??墒沁@種盲目的愛戴真的叫人窒息好不好?她成了神女, 就可以隨意犧牲自己好友的生命來換取自己的安全嗎?那巫山族地受訓(xùn)的短短幾年, 還不能給她塑造出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三觀。 “秦姨, 我知道你們?yōu)槲液? 可是神女為什么要轉(zhuǎn)生?難道就是為了再次享受女王般的簇擁嗎?難道神女不應(yīng)該是更好的保護巫山族人嗎?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卻犧牲弱小?這是什么邏輯?” 秦姨沒有說話, 只是握住了林瑤瑤的手腕,因為說話激動的緣故, 她可以清晰感覺到林瑤瑤脈搏里涌動的澎湃力量。 她輕聲道:“我原先還一直有些擔(dān)心, 圣鐲為什么會選擇你這樣一個孩子。在你們這一代中, 你的膽子最小,性子軟,完全不像巫山族人。可是現(xiàn)在我懂了,只有像你這樣的孩子,才是最適合的人選。可是孩子,你心中要有大愛與小愛之分,圣鐲一旦落入像林靜那樣的野心家之手,后果不堪設(shè)想,她可以為了一個傳說而犧牲那么多族人的生命,擁有了圣鐲后,你怎么敢保證她不會生起妲己之心,禍亂天下?所以有時候為了大愛也犧牲小愛,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林瑤瑤默默聽著,過了好一會,她才慢慢道:“秦姨,我懂得你的意思,但是無論大愛小愛,我都要愛,救不了自己的好朋友,這個所謂圣鐲不就是狗屁一個!” 說到這,她轉(zhuǎn)身看向廖臻:“對不起,我知道你一直在保護著我,可是我不能總依賴于你的力量,我也要試著保護我自己和我愛的人,我母親不是要開啟那道銅門嗎?我們完全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將她捉住解救苗族長。我相信苗族長的為人,只要卸下了我母親的權(quán)利,就不會再有兩族間的致命沖突不是嗎?” 若是拋開私人情感,盡快打開銅門的確是廖臻唯一的選擇,不然等到神秘瘴氣擴散,方圓百里無一生靈便殘局難以收拾了。 可是這么做,就要將林瑤瑤直接暴露在人前,銅門開啟后,她便要成為兩族的眾矢之的…… 看著廖臻不甚愉悅的臉,林瑤瑤輕柔地說道:“放心,我會沒事的?!?/br> 伴著一陣幽香,晃得廖臻難以自持,若不是事先有了防范,差一點就讓“好”字脫口而出。 “林瑤瑤,你再敢對我使用異能,我現(xiàn)在就把圣鐲從你身上剝離下來……” 林瑤瑤真不是故意的,只是那一刻她特別希望廖臻能答應(yīng),下意識地運用了異能而已。聽了廖臻的話,她不由得一縮脖子。 “不好意思,打擾太久,請秦姨好好休息吧。”廖臻說完,便拉著林瑤瑤出了秦姨的房間。 回去之后,林瑤瑤給秦牧雨打了電話,詢問她現(xiàn)在的情況。 秦牧雨依舊是疲憊滿滿的聲音,可是聽到了林瑤瑤的愧疚后,笑著說:“我的天啊,難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廖臻那貨雖然沒告訴我你跟圣鐲相融的事情,可是卻明確地說讓我替你頂一陣,他派來保護我的高手們也不是吃素的,放心,情況沒你想的那么糟糕!” 林瑤瑤問:“那……為什么感覺你這么疲累?” 秦牧雨低低說到:“我的精魂快要覺醒了,可是一直不能進入合適的祖地進行修習(xí),拖延的時間越長,我的身體越熬受不住,不光是我,方文熙的情況也很糟糕,她平時總是用尿素壓抑精魂的氣息,所以反噬的力量更強烈,這幾天除了吃飯,一直在昏昏欲睡。我相信族地里跟我差不多要進入精魂成熟期的族人們都是這樣的情形,若是再找不到合適的祖地,不用林靜跟蚩族人的大對決,我們?nèi)缙耍 ?/br> 林瑤瑤沒想到好友最大的危機居然是這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放下了電話,林瑤瑤努力回想自己了解到了祖地情況。那里是每個精魂成熟體修煉之地,但是從那里回來的族人們都對里面的狀況三緘其口,不會泄露半點出來。這當(dāng)初也讓林瑤瑤她們好奇不已。 可是現(xiàn)在祖地已經(jīng)開始荒廢,按照苗族長的說辭是已經(jīng)不能再提升精魂,那么秦牧雨她們該怎么辦呢? 放下電話,她不由得對廖臻說起了心內(nèi)擔(dān)憂,可是廖臻卻看都不看她,只是一個人沉默地站在了窗邊。 過了一會他才說道:“你是以為什么身份在跟我說話?如果是巫山族的神女的話,對不起,我沒義務(wù)去解決你們族群的煩惱?!?/br> 林瑤瑤吸了吸鼻子,覺得他說得怪有道理的,便轉(zhuǎn)身想要回自己的房間??墒橇握閰s冷冷道:“站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林瑤瑤抓了抓頭發(fā)道:“前女友?保姆?天敵?你看哪樣是你喜歡的?我也希望我們之間更純粹些,可是這都是奢望不是嗎?你有你的責(zé)任,我也有我的負擔(dān),而且廖臻,我一直都看不懂你,總忐忑的愛一個人,是很累的……你不懂……” 廖臻轉(zhuǎn)身走過來,一把將她扯進了懷里:“……你怎么知道我不懂……” 林瑤瑤沒有說話,只任憑廖臻將自己的嘴唇含住,當(dāng)呼吸纏繞在一起時,從昨天晚上持續(xù)到現(xiàn)在的寒冰終于有融化的跡象。 她不得不承認,與廖臻冷戰(zhàn)的滋味與一點也不好受,這樣被他抱在懷中,雖有的懷疑恐懼似乎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晚上做飯的時候,梁慎言用微信給林瑤瑤發(fā)了菜譜,同時問道:“怎么樣,還低氣壓嗎?” 林瑤瑤看著替她給老虎洗澡的廖臻,想了想回復(fù)道:“應(yīng)該是晴天了?!?/br> 梁慎言回復(fù)了一個笑臉后,便沒有再說什么。 廖臻這時抬頭道:“跟誰發(fā)訊息呢?” 林瑤瑤如實答道:“梁慎言之前答應(yīng)給我他做紅酒青口的獨家菜譜,方才發(fā)來給我了?!?/br> 廖臻不動聲色地沖刷著老虎兒的貓毛兒,說道:“你覺得他人不錯?” 林瑤瑤一邊攪動著濃湯一邊說:“挺溫和的一個人,儒雅又和善,要不是有蚩族的隱氣,真感覺不到他是蚩族人?!?/br> 說完一抬頭,便看見廖臻立在了自己的身后,拖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