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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了他一眼,然后也靜靜等待著倉族長的回答。 倉族長聽到這楞了一下,忙低下頭慢慢地飲了杯中酒后,才抬起頭臉色平靜地說道:“我當(dāng)時年紀(jì)還小,不夠資格知道這等秘聞,族中長輩也從未提及,所以并不知道兵器的下落。” 倉族長年紀(jì)雖長但百余年都是這處于閉鎖環(huán)境下,和一群心如赤子的族人交往,人生閱歷可能還不如一個初學(xué)生,這樣的欲蓋彌彰自然瞞不過面前兩人。廖臻和梁慎言對望一眼,心中知道這個倉族長是個知情人,兵器的下落就要從他的嘴里撬出來才行。 梁慎言接下來便繼續(xù)和倉族長聊著巫山族,倉族的歷史,廖臻在一邊靜靜地品酒,并未插言,關(guān)于梁慎言問的這些,他一早便在倉族的史記書籍里看到了,而倉族長的回答也基本與那些書上記錄的一般無二。 今天的宴會,林靜這邊收獲頗豐,每個巫山族都是頻頻收到倉族的款款秋波,林靜更是贏得“芳心”無數(shù),倉族中最優(yōu)雅的那群人幾乎都把林靜看成女神,宴會結(jié)束時是在倉族人的簇?fù)碇须x開的。 秦牧雨回了自己屋子后,呆了一會,聽到外面聲音漸稀后又偷偷溜了出來,看著四下無人,悄悄跑到了酒倉里。 過了一段時間,倉族長從酒倉經(jīng)過時被秦牧雨一把拽了進去。秦牧雨問道:“你今天一天都沒有同我說話,可是因為早上我和姐妹間的幾句閑談?那是姐妹間充充場面的,我胡亂說的,難道你就信了?男人這么小心眼……” 倉族長看著秦牧雨,沒有說話,只是眼角突然微微泛紅。 秦牧雨向來受不住這必殺技,林瑤瑤就特別愛使這一招。而現(xiàn)在倉穹更是來了欲語含淚的加強版,秦二媽的渣女之心頓時龜裂了幾道縫隙。 倉穹沉默了一會,拉著她到了神廟。神廟里有一尊石塑的女神雕像。雖然是石制的,可是雕刻得非常精美,輕薄的衣衫仿佛隨風(fēng)舞動,裙子上的每絲褶皺都雕刻了出來。 望著女神雕像,倉族長一臉孺慕地說道:“這就是巫山神女,多么美好的神女。每一個倉族長輩都和我說過神女當(dāng)年的風(fēng)姿卓然,她的仁愛之心照耀了整個昆侖大地。他們都記得和神女相處的每一件事,每次我心中有事又無法和族人述說時就會來到這里,把心事都說給神女聽。神女一族與黑鱗軍先后離去后,我們族人的生活就越來越不好,聽長輩們說他們小時候過的日子和我小時候完全不同。我從小就希望能夠多做些事,讓族人過得更好些,成人后帶領(lǐng)族人改善祖地,在上一代族人去世后我就成為族長。我牢記著老族長臨終前的話,他說過,要守住這里,等待神女一族的回歸。因為他堅信神女一族終有一天會回到故土的。 說到這時,倉穹微微抬頭,那一刻,一直儒雅的男人的臉上帶著堅毅的表情,看得秦牧雨為之動容。 “除了族人,我沒有愛過任何一個人,你是第一個……我以為我們能地老天荒……” 說到這里時,倉穹轉(zhuǎn)身,可眼角淚水滑落下來的瞬間,卻被秦牧雨看個正著。 那一瞬間,秦牧雨真是四肢僵硬,尷尬得不得了。只能假裝沒看見,使勁打量著那尊塑像。 秦牧雨聽著倉族長說著自己的往事,心里有些內(nèi)疚難過。她抬起頭看著神女。神女眼神平靜深邃,神情平和中又帶著一點慈悲。咦,秦牧雨忽然發(fā)現(xiàn)這神女怎么和林瑤瑤在圣鐲之力啟動時,頭發(fā)變長。容貌大變時的模樣十分相似,十分中有八分一樣? 那天秦牧雨從神廟出來,便拽著林瑤瑤方文熙一起在院子里吃著水果紓解心中郁悶。 方文熙聽到倉族長竟然哭了時,心疼得搖頭:“那么儒雅的一個人竟被你逼哭了,我的天啊,造孽!” 秦牧雨翻著白眼道:“我哪里渣了,只是我們倆人中,我比較現(xiàn)實好不好?我們肯定是要離開這里的,而他們這個族群從來沒有去過我們的現(xiàn)實世界,能不能適應(yīng)都是未知數(shù)!既然這樣,我早點將話挑明,免得大家心存幻想到時候落空感太強烈,這樣不好嗎?” 方文熙搖了搖頭道:“所以,找男人就要找那些內(nèi)心強大的,大家事先講明,到時候一拍兩散,免得遇到豆腐心,弄得一手的豆腐渣也不好收場?!?/br> 秦牧雨不敢茍同:“那你招惹魏庭,我看到時候他能直接將你拍成豆腐渣好不好?” 幾個女孩在院子里嘰嘰喳喳,竟然沒有注意到一直有人在偷聽她們在說話。 當(dāng)廖敬軒貼著墻角聽了一會后,便回去找到梁慎言復(fù)述了他方才在神廟和庭院里偷聽到了兩段對話。 梁慎言聽了很沒營養(yǎng)的復(fù)述后,略顯意外地?fù)P了揚眉:“我還以為廖臻指使著秦牧雨要對那個倉穹施展美人計,好套出武器的下落呢。不過這么看來,廖臻似乎不大會利用手頭的資源??!廖敬軒,你說你哥哥進了村卻什么卻不做,那他把我們故意引到這個村子里來是要做什么?” 這么隱蔽的村落,若不是一路都有人似乎不經(jīng)意留下的痕跡,他們是不會找尋到這來的。梁慎言盤算了一下,覺得只有廖臻才會這么行事,可他一時有些猜不準(zhǔn)廖臻的心事,便出言問道。 第69章 廖敬軒皺眉道:“若真是我哥留下的, 他總不至于現(xiàn)在還有族長的責(zé)任感,怕我們死在外面吧?” 梁慎言笑了, 他此時身在火山村的最高處, 眼里的蒸騰黑霧更盛:“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武器我勢在必得!” 當(dāng)林瑤瑤跟小伙伴們一起待到了星斗闌珊才散, 回到屋子的時候, 她看見廖臻還在看著倉族的書籍, 他似乎是在查找著什么,不斷地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錄方位。 她沒有打擾他,輕快地步入到了一旁的浴室里。 身在村寨的好處就是每天都可以用木桶溫泡,盡情洗香香。倉族人身在王庭多年, 許多習(xí)慣一時改不得貧民路線的。比如這洗澡水,便是用村外密林里的大瑤山花榨汁調(diào)和的。用這樣的洗澡水泡澡,不光香氣四溢,而且還有驅(qū)趕蚊蟲功效,而浴室的內(nèi)部是用光滑的夜石堆砌, 閃著淡淡的光, 據(jù)說經(jīng)常沐浴在這種石光下,可以淡化色斑,嫩滑肌膚。在林瑤瑤的理解里,就是天然版的光子嫩膚! 倉族人真是婦女之友, 美容界的圣手瑰寶, 也難怪當(dāng)年可以獨步王庭, 林瑤瑤一時貪戀, 竟然泡起沒完,要不是廖臻揚聲道,她再不起來,就要進屋從桶里將她撈出來了,她才戀戀不舍地告別木桶香湯。 廖臻顯然也洗過了,強健的肌rou上也散發(fā)著淡淡的青草味,林瑤瑤用鼻尖輕輕磨蹭他的胸膛,沖著他輕笑。 情侶間相處的太久,在林瑤瑤看來,廖臻儼然是個無害而溫和的存在。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