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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她生平第一次用慈母般柔和的目光看著林瑤瑤道:“我很想你,只是想跟你說說母女的體己話而已……難道你還怕我不成?” 第70章 林瑤瑤其實想實話實說, 她對自己的母上大人真是怕死了。但是奈何要學(xué)會做人,于是委婉地道:“廖臻說過,如果我跟您接觸, 他必須在場,不然他發(fā)脾氣很嚇人……” 愉快地將挑撥母子不和的屎盆子扣給了廖臻后,林瑤瑤趕緊拉著秦牧雨往回撤。 林靜笑容轉(zhuǎn)淡,在林瑤瑤身后道:“你是神女轉(zhuǎn)生,你知道蚩族人對待神女轉(zhuǎn)生是什么態(tài)度嗎?他們稱呼神女為巫山妖王,一旦神女出世, 便是蚩族滅族的象征。我雖然之前處置苗族長一時手段鐵血了些,但是為了族人的考量,廖臻又憑什么為了你而不顧族人的福祉?你若真是個普通的族人,自甘墮落也沒有什么, 可是你是我們巫山族的神女, 不是他的神女!戀愛的激情總是會褪去的,你不會為他生下后代,又是蚩族的禍根, 你該何去何從,要早點打算?!?/br> 秦牧雨趕緊拉著林瑤瑤又快走了幾步。等回到了秦牧雨的房間,她開口道:“其實你母親的話, 你不必記掛在心?!?/br> 林瑤瑤微微一笑:“她說的都是實話, 我又不是不知道?!?/br> 說完后, 她便若無其事地跟秦牧雨一起準備一會要去爬山用的繩索工具。 秦牧雨原本還因為她與蒼穹的毫無前途可言的愛情而微微悵惘, 可是同林瑤瑤相比, 又突然突然發(fā)現(xiàn)這本來好聚好散的愛情,本來就不必憂傷。有時間,她會給倉穹好好講講什么叫情人的盡頭很有可能是死敵的揪心愛情,也許能稍微修補一下百年處男的玻璃心。 今天的爬山活動并不是休閑,而是廖臻一早便布置好的計劃。他仔細研究了文獻,終于在文獻里找到了戰(zhàn)神之戟的蛛絲馬跡。 當年尤死后的頭顱被送回了昆侖之虛,被神女護衛(wèi)將軍蚩交由倉族族長鎮(zhèn)守。 神奇的是,當年尤頭顱埋葬在倉族族地后,此處竟然再無異獸侵襲。廖臻并不相信一個區(qū)區(qū)rou身頭顱有如此功效,可是在濕地勘察發(fā)現(xiàn)此地真的沒有異獸敢靠近。就連他的坐騎駁也遠遠地守在村外。 由此他更能斷定他想要找尋的東西就在此地了。但是具體何處,就要懸壁攀爬,慢慢尋找了。 不過林瑤瑤向來是生活的高手,慢節(jié)奏的簇擁者,來了異大陸這么久,難得的放松野外郊游活動有木有? 所以在繩索和必備的勾爪登山用具之外,林瑤瑤覺得準備的重頭戲應(yīng)該是野炊食譜。 在這片大陸沒有羊rou牛rou,但是一種長著犄角類似兔子的動物rou質(zhì)鮮美,堪比和牛。林瑤瑤將rou切成小條,用木釬子穿好,然后撒上倉族人調(diào)配的獨特香料,在野外升起一把火,就是美味烤串,另外還有魏庭在附近的大河里釣上來的類似龍蝦一樣的硬殼生物。像法棍面包那么長的一只,煮熟了敲開硬殼后,可以看到嫩黃的卵膏足足有鵝蛋那么大。林瑤瑤用它的卵膏做醬,涂抹在切片的類似面包的面食上,充當魚子醬。雖然沒有冰鎮(zhèn)啤酒,但是村里的樂果酒足可以挑起大梁。 準備了滿滿一大籃子后,林瑤瑤便帶著一直在背包里珍藏的單反照相機跟著大部隊出發(fā)了。 廖臻看著脖子上掛著單反相機的她,微微一笑,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不是準備拍成科幻異大陸寫真集,然后回去更新你的微博吧?” 林瑤瑤小聲說道:“嗯……你一會有空給我多拍幾張,就像在游艇上走高大上路線的那種,我管倉族長借了他們跳舞祭祀用的長袍,穿起來應(yīng)該夠仙……” 這種免費的大制作背景棄之不用,對于敬業(yè)網(wǎng)紅博主來說實在是“臣妾萬難做到”。 廖臻倒是知道林瑤瑤就這點出息了,貼著她的耳朵道:“早知道你帶了這么好的相機,昨晚給你照幾張就好了,難得你表情豐富,毫不做作,重要的一刻,應(yīng)該給我們留些紀念……” 他們身后就是魏庭和方文熙,還有秦牧雪。林瑤瑤窘迫得蹦起來堵住了他的嘴,壓低聲音道:“什么你都說!拍……拍你個大頭鬼!” 廖臻微微勾唇:“沒關(guān)系,今晚補拍也來得及!” “……”林瑤瑤這一刻,好像把相機塞入他的嘴里。 就在這時,野外探又增添了生力軍。原來梁慎言帶著林靜、林暮雪還有廖敬軒也一起來了。 “好巧,我們今天也要在這附近轉(zhuǎn)一轉(zhuǎn)?!?/br> 廖臻也不說話,只是拉著林瑤瑤的手徑直朝前走去。 梁慎言倒是沒有厚著臉皮跟上,只是他們離得廖臻并不甚遠,若是這邊有些眉目,他們橫刀來搶也綽綽有余。 在這巖壁上有上百個墓xue,皆是倉族人墓xue。 這些天生優(yōu)雅的男人們從出生的那一刻,便接受錦衣玉食的奉養(yǎng),就算死亡也腳不沾塵,埋葬在懸空的峭壁上。 而廖臻推斷,他要找的東西應(yīng)該跟某位倉族先賢合葬一處。 方文熙對秦牧雨說道:“知道我們要刨他們祖墳,倉族長怎么說的?” 秦牧雨道:“他說祖訓(xùn)不能違背,不該經(jīng)過他的嘴里說出的秘密,便是死也不能說,但是若是我們自己找到,他也不算違背了祖先的遺愿?!?/br> 方文熙敬佩地一豎大拇指:“是條守口如瓶的漢子,他們祖先被刨出來曬太陽的時候一定很欣慰自己有這么原則堅定的子孫。” 秦牧雨不愛聽方文熙調(diào)侃倉穹:“他們倉族人的天性本來就是與世無爭,性情平順,不然你要他怎么樣,豁出性命來阻止廖臻他們這幫野獸?缺不缺心眼??!” 方文熙指了指前面的魏庭:“這位就能跟刨他祖墳的拼命,管他打得贏不贏,先拼了再說。我說這男人啊,也不能太睿智,少了血性,還有什么味道?” 秦牧雨翻著白眼說:“我可吃不消這硬貨,你留著慢慢啃吧,不過我怎么聽說像他這樣的黑魂戰(zhàn)士,都是族里委派精心挑選的新娘呢?他是不是已經(jīng)是孩子他爸了?你可別學(xué)林瑤瑤,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方文熙一樂:“姑奶奶喜歡他的時候,他敢跟別的女人有崽子?信不信我兩個一塊閹了” 說這話時,魏庭似乎聽見了,粗壯的鼻子一僵,轉(zhuǎn)頭瞪眼看向了方文熙。 方壯士也是能屈能伸的主兒,帶著燦爛的笑容撲過去,讓魏庭背著她,嘴里還貼著他的脖頸哄小孩似的道:“我們乖乖的,不鬧不鬧啊!” 偏偏看似冷漠的魏庭還很吃方文熙這一套,單臂托起她的臀,往上墊了墊,讓她掛在后背上牢靠一點后,長腿邁開,一路穩(wěn)健地背著方文熙上了峭壁的半山腰。 接下的分工便很明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