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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沒有看到她這個meimei了。 只是以往總是光鮮亮麗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meimei,如今卻看起來有些落魄狼狽。 從湖下宮殿逃出去后,因為少了倉頡的部下鞍馬勞頓,日常的活計都落在了她們這幾個巫山族人的手里。后來因為倉頡受傷,急需吸取精氣的緣故,那幾個族人日間萎靡,燒火做飯這樣的雜事也盡是落在了林暮雪的身上。 因為是金魂體質(zhì),在族地里過著猶如公主一般的林小姐,這幾天就是個燒火丫頭的角色,加之一路躲避廖臻放出來搜尋他們的耳目,怎么可能保持原來的光鮮亮麗? 反觀林瑤瑤雖然剛剛生產(chǎn)完畢,但是身材不但恢復得苗條纖細,更帶著一股輕熟的風韻,巫山族神女的氣質(zhì),其實一個小小金魂族女能比擬的? 以前林暮雪最引以為傲的便是自己能比jiejie得到母親的重視。后來得知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進化了千年的倉族人時,心內(nèi)更是雀躍異常。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就是眼前這個當初她與母親都瞧不上眼的jiejie,卻得天獨厚,不但是神女轉(zhuǎn)世,更贏得了蚩族首領(lǐng)的真愛。而最后,自己的母親慘死在父親的手里,而她那個道貌岸然的父親不僅拿自己當傭人差遣使用,還威脅要…… 想到倉頡方才話里的不堪,林暮雪覺得心內(nèi)的妒恨之情又深了幾層。 為什么林瑤瑤樣樣都要比她強?她不甘心! “jiejie,將你懷里的孩子給我吧,我會好好疼愛她的?!?/br> 瑤瑤低頭看著自己懷里的女兒,小芽芽似乎也收到了異獸尿液的影響,閉合上了眼睛,發(fā)出細細的酣聲。 瑤瑤盡力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說道:“你敢碰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br> 林暮雪冷笑了一聲,走了過去,作勢要奪走嬰兒??墒沁€沒等她伸手,突然飛來一腳將她踹倒在地。 林暮雪慘叫一聲,趴伏地上半天也起不來。 廖臻不知什么時候趕了過來。原來在方才屏退洪水時,倉頡雖然現(xiàn)身,卻并沒有正面與他們迎戰(zhàn)。 廖臻心里知道,這老妖精的目標一定是自己的妻女,所以,騎上異獸駁,快速地追趕上了瑤瑤她們。 在離她們的地方,駁突然閉合了自己鼻孔,發(fā)出如低鼓的怪叫聲警告。 廖臻馬上察覺到了水腥里別樣的味道。 于是他順手摘取了地上生長的一種蛇形灌木上的漿果,將它用石頭砸碎后涂抹在了自己和駁的鼻下,解除了異獸鯥的尿味后,快速趕來,及時救下了老婆孩子。 依著廖臻的意思,一腳沒有踹死歹毒的小姨子,不妨再補上一腳,直到踹咽氣為止。可是瑤瑤卻伸手攔住了他。 “你的心里似乎很厭惡你的父親?”就在方才林暮雪伸手觸碰她的手時,林瑤瑤極力想要控制林暮雪的心魂,不曾想?yún)s感受到了她心里強烈的情緒。 這種窺探族人內(nèi)心的本領(lǐng),是她以前不曾有的。沒想到生了娃后,卻點亮了隱藏的技能點。 林暮雪心里的那股厭惡痛恨之情讓林瑤瑤心念一動,于是便攔下了廖臻,再次伸手摸向了林暮雪的,在碰觸到她皮膚的瞬間,林暮雪心內(nèi)強烈的起伏再次被她感應(yīng)到了。 不過這次瑤瑤頗為同情地看著自己這個同母異父的meimei,輕聲問道:“你還要回到他的身邊助紂為虐嗎?” 巫山族人雖然對待兩性關(guān)系甚為豪放,卻一向尊重血緣傳承,從無亂及父兄之事。所以林暮雪在被倉頡威脅后,真是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雖然嫉妒極了瑤瑤,可是當感受到她身上那股溫暖的隱氣時,林暮雪還是濕潤了眼眶,像頑劣的小獸終于回到了母親的身旁一樣,開始痛聲大哭。 “不……不會到他那,我還能去哪里?母親死了,你們又恨我……我根本沒有容身的地方了!”說到這,她再也收不住眼淚,放聲痛哭。 就算有再多的心眼,她也不過是個少女罷了,這段時日的經(jīng)歷,早就將她的驕傲磨損得渣都不剩。 廖臻揚眉聽了一會后,開口說道:“你做錯的事情,大都是你的母親指示的,現(xiàn)在你jiejie憐惜你,眼前有個機會,就看你能還不能把握了?!?/br> “……” 倉頡看見廖臻追趕過去,就召回了應(yīng)龍。其實對于這次偷襲,他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廖臻疼惜瑤瑤如眼珠一般,怎么可能讓她落單遇險?其實他的目的是要捉幾個巫山女回去。 與廖臻獨斗,他有九成的把握,只要弄死了廖臻,剩下的就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但是想要完勝,他需要吸取更多的巫山族精氣。 身邊的巫山族女,都已經(jīng)用得差不多了。而林瑤瑤身旁追隨的那幾個巫山族人,精魂滿溢,是滋補的上品。 在方才的混亂中,他就抓住了那個最能打的巫山族女人,當應(yīng)龍的巨爪抓住她市,一個蚩族的男人紅著眼,高聲叫著方文熙。 第116章 大結(jié)局 當倉頡重回自己的秘密據(jù)點時, 身上背著的女子猶在破口大罵。這樣罵起人來如機關(guān)槍一樣的潑辣貨在巫山族里實在是少見的很。 倉頡將被捆成rou粽的她扔甩在地上后, 擦了擦脖頸后被噴到了吐沫星子, 決定第一時間榨干這潑婦! 他現(xiàn)在在祖地猶如見不得光的老鼠,為了躲避廖臻派出的無人機的追蹤,只能帶領(lǐng)著殘余的追隨者躲避的潮濕的巖洞里。巫山族的女孩子們哪里吃過這種風餐露宿的狼狽苦頭, 但是礙于他的yin威也是敢怒不敢言。 其實這樣的生活對倉頡來說也有些陌生, 他安逸的許久,哪里有這么狼狽的時候?越是這般, 他越不能放手,就好比賭徒賭輸最后一枚籌碼時的喪心病狂。 就在這時, 林暮雪回來了,不但回來了, 而且手里還抱著一個裹著的襁褓, 那襁褓似乎在動,隔著兜布傳來咿咿呀呀的嬰兒啼哭聲。 倉頡目光閃動, 激動地站起身來問道:“成功了?” 問完竟然不等林暮雪回答,便伸手去接那襁褓。 到手的綿軟感覺更加讓他心內(nèi)篤定, 于是迫不及待伸手揭開兜里布。 可就在他伸手的瞬間, 那手掌似乎被什么給咬住了, 刺痛的感覺讓他立刻甩開了襁褓。 從那布料里竟然蹦出一只禿皮發(fā)皺的“猴子”! 它咬了倉頡一口后,吐了吐嘴里分叉猶如蛇信一般的舌頭, 便跳到山崖邊的大樹上,一邊發(fā)出嬰兒啼哭一般的怪叫,閃電般逃竄而去。 倉頡認識這怪物, 這個皮相丑陋的“猴子”叫泣猴,它的唾液含有讓人窒息的毒液,平日藏匿在最隱秘的森林里,動作迅速不易捕捉。 若是換了旁人,他也許在方才那一刻都會心存疑慮??墒沁@幾日接連受挫,到底是讓他心急了,加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