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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林玉岫的視線,只留下茫然的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林玉岫。 等林玉岫回過神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連一句話都沒說,人就已經(jīng)再次消失了,留給她的只有那一瞬間的悸動和似乎依舊存在的心跳。 她還沒來得及問他這幾年去了什么地方,是不是找到了自己的父母親人,是不是過的好,是不是…… 總之,她想說的話一字一句都沒說出來,可人已經(jīng)走了。 不過,他還認識自己,這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好事了,不是嗎?而且,他說讓自己等他,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意思嗎? 林玉岫捏著手中黑漆漆的牌子,看著阿炎消失的地方,直到確定真的看不到一點兒影子了,才放棄的垂下頭看手中的東西。 黑漆漆的牌子似乎是木頭,可是捏在手里的感覺又似乎是金屬一樣,覺得沉甸甸的。 林玉岫有限的知識根本不知道牌子究竟是什么質地的,不過是什么質地都不要緊,要緊的是,這個上面有字。 212 思考未來 林玉岫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黑漆漆的牌子上,除了很復雜繁復的圖案之外就是一個大大的言字。 雖然黑漆漆的顏色不是很靚麗,可是林玉岫卻覺得很漂亮。 這個牌子上面是他的名字嗎?她至此才算明白,阿炎,應該不是阿炎,而是阿言吧。 便是當年忘了自己的來歷出身的時候,他實際上還是記得自己的名字。 他一走好幾年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清楚自己的名字,也找到自己的親人了嗎?如果找到了,他的親人們對他好嗎? 還有,他為什么一直都不回到西河村找她?最起碼讓人說一聲他很好,也省的她為他擔心,難道不好嗎? 不,他應該是沒有辦法做到,看他今天的情況,應該有難言之隱。 是因為有不可說的原因,所以他一直都不曾找自己? 林玉岫還不及想明白,忽然就聽到一旁有聲音傳來,她忙就將牌子塞到懷里然后朝著竹林外面走去。 既然阿炎不希望有人看見,那就最好不要讓人看見,林玉岫在這時候,心里想的全都是阿炎。 若是被人看出來苗頭可就不好,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阿炎,若是阿炎因此受到牽連怎么辦? “哎呦,我的好姑娘,您怎么走到這里來了?” 說話的是之前去接林玉岫的小內監(jiān),他一臉焦急,看到了林玉岫之后,才算是放松下來。 這姑娘怎么敢亂跑呢?若是被人給撞見了,說不一定要了小命。果然是小門戶出來的丫頭,膽子大。 “出來之后,有些內急,所以……”林玉岫匆忙之中找了個借口,說出來之后,才覺得似乎有些不雅,當下臉就紅了起來。 小內監(jiān)見她如此,反而笑了說道:“對此見公主,在所難免的,要是見的多了也就好了。只是姑娘可不敢亂跑,要是遇見了侍衛(wèi),可不聽姑娘的解釋?!?/br> 尋常人見了公主,怎么能不緊張?要是不緊張才奇怪了。這姑娘好歹堅持走出來了,已經(jīng)很不錯啦! “謝謝公公為我cao心。”林玉岫笑著行禮道。 眼前的人雖然只是個小太監(jiān),可林玉岫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看不起。 林玉岫這樣真誠的表情大大的取悅了小太監(jiān),他早幾年因為不得已的原因入宮做了太監(jiān),這幾年被人明里暗里的多少冷眼譏諷,這位姑娘難得好性情。 “林姑娘不用客氣,您是我?guī)淼?,這原是我該做的?!闭f罷這個話,小內監(jiān)接著說道:“林姑娘,馬車等了您半天了,快走吧,別耽擱時間了?!?/br> 小內監(jiān)年紀不大,可也是人精一樣的人,適才已經(jīng)打聽到了,公主對眼前這個小村姑不錯,還賞了東西。 聽說是銀月姑姑親自拿出來的,那就意味著是公主殿下親自賞賜的,可見不是小玩意兒。 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姑娘還有什么樣的造化,可小太監(jiān)還是果斷的決定,對這個小村姑他要盡量客氣。 何況,這小姑娘著實算是對他的胃口。 林玉岫返回定遠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月之后。在回去之前,林玉岫一直等著,希望阿炎能露面,與自己多說幾句話,可是等到最后,也還是沒有等到。 原本的計劃里,林玉岫不打算在遼州這么長的時間,可是因為趙元溪有事要忙,而她也想多等幾天阿炎,所以就多留了十來日時間。 不過,等待到了最后,也有好消息,與她而言,最大的好消息就是趙元雅這一次也要回遼州去了。 本來她聽趙元雅說要在遼州行及笄禮,可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決定提前離開。 林玉岫沒有去想趙家與蔡家是不是有什么問題。總是別人的家事,她犯不著為此cao心太多。 當然了,她根本不用去想,一個能將外孫女和外孫放在外面受人磋磨好些年的家族,能有多少的真情實意? 若蔡家當初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的外孫與外孫女也就罷了,可顯然事實不是如此,蔡家只是出于各種原因不愿意,僅此而已。 商人重利輕別離,或許,在這些人的心里,親情是最不重要的吧。別的不說,看看蔡玖齡就知道了。 此時的蔡玖齡根本沒想過,他在林玉岫的心里,已經(jīng)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情無義之人。若是他知道,不知該是如何面目了。 林玉岫實際上也算一個有計劃的女子,雖然在遼州多留了幾天時間,可她卻不會白白浪費了好時光。對于她而言,任何時候都能找到可以做的事情,不一定要回到西河村。 在遼州這段時間,她對遼州的各行各業(yè),尤其是可能與自己相關的都做了詳細的調查和分析,并對遼州和定遠的經(jīng)濟發(fā)展做了對比,她打算找一條更加適合自己的路走。 她手上的許多東西,因為依托趙家和蔡家的關系,走出了定遠到了其他的地方,可實際上她對此卻有些茫然,經(jīng)營之道到底還是欠缺。 雖然說,負責生產(chǎn)就不該管銷售的事情,可她覺得,自己若是長期如此,將來總有一天會成為別人的禁臠。 尤其是蔡家如此的人家,將來誰知道會怎么對自己?那一天他們不滿足于現(xiàn)在的狀況了,難道就不會想著壓榨自己的利益和勞動? 她林玉岫即便是不想擁有一個龐大的商業(yè)帝國,做一個沈萬三那樣的一代富商??梢膊荒茏屪约旱拿}在別人的手中。 林玉岫還是覺得,應該多了解一些外面的行情,不懂也沒什么可怕的,難道就不能學嗎? 如果有可能,她覺得最好在某個城市里擁有自己的鋪子。甚至是在很多城市里擁有自己的鋪子,構架起自己的商業(yè)體系。 這一次,林玉岫就用隨身帶著的錢買了兩間鋪子。 雖然這兩個鋪子不是相鄰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