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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不應(yīng)求自然就導(dǎo)致了價格的居高不下,因此,林玉岫的酒坊產(chǎn)量雖然不高,可是利潤卻不低。 趙元溪有幾次勸林玉岫擴大產(chǎn)量,可是林玉岫卻堅持就只生產(chǎn)這么多的就足夠了,并不肯加大產(chǎn)量。 倒是周邊又有些酒坊也增加了花酒的種類,可是到底不如林玉岫的花酒味道好。 因此,這些酒坊的花酒與林玉岫酒坊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都只是半死不活的維持著,并不如林玉岫酒坊里的酒有市場有名氣。 而林玉岫則是將這一塊的生意都交給了屠蘇負責(zé),而她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了新鋪子開張的事情上。 238 前后屋主 賣完了菊花酒,天氣逐漸的冷下來,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是十月,林玉岫的鋪子也順利的盤下來了,需要的貨品經(jīng)過林玉岫的努力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如果順利,在過年之前應(yīng)該可以順利開業(yè)。 鋪子是鄭瑞和幫忙打聽買下來的,因擔(dān)心是鄭瑞和將自家的鋪子便宜過給自己,林玉岫費心打聽了一番。 雖然打聽了許多人才知道一點端倪,可林玉岫總算能肯定,這鋪子與鄭瑞和沒有關(guān)系了。 據(jù)說這個鋪子的主人一個吳姓商人本是偶然之間來定遠經(jīng)商的,如今要回家過年,而且來年不打算在定遠城做生意了,所以要把鋪子盤出去。 這鋪子之前是經(jīng)營雜貨的,感覺有點兒亂糟糟的,并不符合林玉岫心中的想法。不過勝在鋪子的地段大小都好,價格也公允,不算高也不算太低,與林玉岫猜想的差不多。 三間臨街的鋪面,后面有個獨立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三明兩暗五間房子,另外還有一個小小的廚房和放置雜物的兩間廂房。院子雖然不大,可是很緊湊,中間還挖了一個小小的花園,不過幾步大小,卻讓院子生動活潑了不少。 這樣的商鋪其實極為難得,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林玉岫也買不下來。 林玉岫請人幫忙打聽了其中的原委才知道,原來這吳姓商人在來定遠城做生意的時候,在定遠看上了一個女子,就納了這女子做外室。 吳姓商人本來是行商,可就是為了這外室,他狠了心在定遠置辦了院子與鋪子,打算與這女子做長久夫妻一同生活。 郎有情妾有意,兩個人柔情蜜意的過了兩年,不想忽然有一日,這外室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居然就將家里的金銀細軟都卷起來跑了。 等吳姓商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他花了好些時間打聽,偏偏這女子就像是鉆天入地一般的就這么杳無音信了。 吳姓商人傷心難耐,大病一場之后,想起老家妻子賢惠兒女孝順,故不想再繼續(xù)留在這傷心地,才將宅子和鋪子都盤出去。 林玉岫本來是很看不起這樣的人,可是在這個年代,吳姓商人們在外置外室的事情確實很普遍。世風(fēng)如此,容不得她多言,何況知錯能改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只盼著他以后能知道妻子的好,不要再被外面的亂花迷了眼睛。 且她也確實喜歡那院子,覺得以后到了定遠也算是有地方住了,兩相宜的很,所以很干脆的就銀貨兩訖辦了手續(xù)。 吳姓商人得了錢自是回家去不提,而林玉岫則找人開始收拾前頭的鋪子和后頭的宅子院子。 別人住過的地方林玉岫固然不嫌棄,可只要想著這地方居然是個外室住過的,林玉岫就覺得心里不舒坦。 而她也想到了,這里很可能成為她未來除了西河村之外另外一個長久居住的地方,在西河村,她住的地方已經(jīng)很破舊了,在城里她不想委屈自己。所以,就算是多花一點錢,也要徹徹底底的將屋子收拾的合心合意。 吳姓商人大概是很喜歡這個外室,屋里的家具之類都很好,一水兒的酸枝木家具,雖然算不得上好,可絕對不是尋常之物,林玉岫覺得自己用這個價格拿下這院子其實還是賺了。 還有那些吳姓商人不曾帶走的瓷器等物,雖然不是古董,可也都是上好的瓷器,不是那種濫竽充數(shù)的,擺在屋里看起來更是高端大氣的很,這些林玉岫也就不打算換了。 林玉岫都有些疑惑,這吳姓商人到底是喜歡這女子有多深,才會為了一個外室置辦如此齊全的物品。 而那個女子,又是多么的絕情,才能帶著全部的細軟躲起來,既然已經(jīng)跟著這么個人了,難道一直就這么過下去不好嗎?雖然是外室,可是因為正頭娘子并不在的緣故,倒是與正頭奶奶一般無二。 不過,這些總與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左右都是別人家的事兒,當成故事聽一聽也就罷了。 因此林玉岫在腦子里閃過之后,很快就忘在了腦后,開始全心全意收拾新宅子。 有了趙元溪的鼎力幫助,不過月余時間,林玉岫的新鋪子就按照林玉岫畫的圖紙裝修出來了,后院自然也都是按照林玉岫心思從新收拾好了的,林玉岫看過之后,再沒有不滿意的,還想著等到來年春天,再種上幾株花,整個小院會是何等溫馨可人。 只是,讓林玉岫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將一切都收拾好之后,還不等正式遷居,居然有一個年輕女子找上門來。 這女子大概是二十一二歲的樣子,看起來打扮的也很樸素,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好端端的來這里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 不過,林玉岫還是客客氣氣的請她坐下說話。 這女子看看林玉岫,卻忽然一副很失望難受的模樣。 林玉岫覺得,這女子似乎不是再看自己,而是再看自己身后的屋子的墻。 她的背后,原本是一副六扇屏風(fēng),而她現(xiàn)在將六扇屏風(fēng)換成了一副山居圖,雖然不是知名畫家所做,可卻是喬氏花了大半年的時間繡制出來的,原本說是繡好了給她做嫁妝,現(xiàn)在提前拿出來做了她喬遷新居的賀禮。 林玉岫還不待說話,忽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女子居然垂淚飲泣。 這是怎么了,她什么話可都沒說呢,她哭這么傷心做什么?若是不知道的人只怕是要以為她欺負了她呢。 “這位大姐,我也不認識你,你到我家里哭哭啼啼卻是因何?”林玉岫有些不悅的開口道。 在被人家里哭哭啼啼的,這是什么講究?這女子難道不知道,別人會有些忌諱? “姑娘請原諒,小女子不過是因為觸景生情罷了,一時情難自禁,還請您多多原諒?!迸悠鹕硇辛巳f福禮道歉道。 等女子擦拭了眼淚,二人這才重新開始說話,原來這女子居然是這屋子的前主人,也就是吳姓商人的外室,名叫李菱娘。 239 別有故事 林玉岫果然是沒有想到,這女子居然會是之前打聽到的故事里的主人公。 不覺得她就抬眼多看了兩眼這女子,倒是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