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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告訴大爺我,這些菜要讓大爺我去哪里取。你莫不是在哄我?”想著這個可能,錦衣男子惱起來,真是沒想到,打了一輩子雁,到最后差點兒被雁啄了眼睛。 林永泰臉上堆滿了笑容道:“您這可是開玩笑呢,您是公主府的人,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哄您?只是,您既然是公主府的人,難道還能不知道這些菜是什么地方種的?” 這人聽了這話,倒是有些心慌了,難不成這菜是公主府種的?若是如此,自己可真是要糟了。不過隨即他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可沒聽說公主府還種菜的,就算是天下大旱,難道還能讓公主府自甘墮落到種菜? 不過,今天這事兒十有八九是不能成了。 當(dāng)下這人就要開溜,可林永泰哪里能放了他,當(dāng)下招呼著幾個小廝沖上去就將這人死死的摁住。 “就知道你是個假大爺,公主府能有你這樣的人?要你真是公主府的人,早被公主摘了腦袋了,還能讓你到處坑蒙拐騙的?”林永泰抓了人,可是得意的很。 “爺,這人我們要怎么辦?這時候衙門可還沒開呢?!毙P押著這人,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 其實,小廝的心里還是有些怵,這人真的不是公主府的人,只是騙子嗎?萬一爺弄錯了怎么辦? “小子,你快點放了大爺,要不公主絕對不會饒了你?!边@人雖然懷疑菜鋪子與公主府有關(guān)系,可是想起林永泰最開始的樣子,又覺得自己多想了。 應(yīng)當(dāng)是自己那句話說錯了,讓這小子起了疑心,可是他應(yīng)當(dāng)也不能肯定自己一定不是公主府的人。 375 有點熟悉 “押到馬車上,先弄回莊子再說?!绷钟捞┛墒莻€膽子大的,當(dāng)下就決定了。 這人十有八九就是個騙子,這一點他基本上已經(jīng)能肯定了,只是這人冒充誰不好,偏偏冒充是公主府的人,才能讓自己給識破了。這下子將人帶到莊子上去,若是太子殿下來了的時候,索性就交給太子殿下處置,到時要看看這人有多大的本事,敢做這樣喪了良心的事兒。 這人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黃毛小子居然有這樣大的膽子,敢將自己給抓起來。 他才打算喊,就被一塊破布塞住了嘴巴,然后被人七手八腳的給塞到了馬車上。這些人的動作自然是不太穩(wěn)妥,甚至是毛手毛腳的,他可受了不少的罪。 “小子,你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吧,不會讓你吃苦頭的,你若是不配合,就等著受罪吧?!绷钟捞┙o幾個小廝交代了幾句之后,自己爬上馬車,踹了這人一腳得意的說道。 這人嘴巴支支吾吾的卻說不出話來,心里頭不知道多恨呢,只是偏偏一句都說不出來。 但是他心里清楚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林永泰帶著這人很快就到了莊子上。 說起來也就是這么巧,林永泰帶著錦衣男子到了莊子上的時候,正好就在莊子門口遇到要離開的靳言。 靳言正在與林玉岫說話,不遠處站著幾個人,雖然穿的都是尋常的衣裳,可只看這些人的一舉一動就知道絕對不是尋常人。 到底是太子殿下,不是當(dāng)年那個在西河村生活的阿炎了。 林永泰心中想著,也沒有先上前去打招呼,反而從車上將之前抓起來的錦衣男子拉下來。 “二哥哥怎么還帶了一個人來?”林玉岫好奇為什么林永泰就帶著這么一個人來了,還將手綁起來,嘴巴也堵起來。 而且看這個人穿著似乎不是一般人呢,二哥哥怎么會抓了人來? 林玉岫實際上是不愿意惹事的性格,故而,也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都惹事。 “玉岫,這個人說是公主府的人,要讓我們送他三千斤的菜,而且態(tài)度十分囂張。公主府那是什么地方,就算是下人應(yīng)當(dāng)也是十分有規(guī)矩的人,怎么可能上門索要東西?所以我估計著公主府應(yīng)當(dāng)沒有這樣的人,他可能是個騙子,所以就將他帶來了?!?/br> 林永泰瞄了一眼一旁站著的靳言,接著淡淡的說道:“長公主殿下我雖然不認識,可是,卻知道,長公主殿下絕對不是那種縱容下人為非作歹的人,您說是嗎?” 后面這幾句話這話很明顯是說給靳言聽的,不管怎么說,靳言都是長公主撫養(yǎng)長大的,要是真說了長公主的不是,靳言的心里一定不會很痛快。 而且,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這么說了以后,就算這個人當(dāng)真是公主府的,靳言應(yīng)當(dāng)也只會處罰這個人,而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若只是給他找麻煩,倒是也就罷了,可是,他總要為林玉岫著想。 林玉岫上上下下的打量這個人,卻吃不準此時是不是真的就是個騙子,她心里頭也開始擔(dān)心,目光也不由就小心的看看靳言。 公主府的人到底什么樣子她也不知道,萬一真的是公主府的人怎么辦? 三千斤菜的事情不大,就算是送人也沒關(guān)系,可要是得罪了長公主,這事可就大了。 靳言本來就要上馬了,因聽了林永泰的話,又站住不動仔細的打量眼前的人。 “這個人似乎有些眼熟?!苯钥戳税肷危鋈痪烷_口說了這么一句。 林玉岫聽了這話,心里更加沒底了,能讓靳言看著眼熟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公主府的人了,這些可不是闖了禍了?二哥哥平日里倒是個謹慎的,怎么這一次這么莽撞呢? 不過,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林玉岫也不想責(zé)怪誰,現(xiàn)在不管說什么都來不及了,解決問題才是最要緊的。 當(dāng)下她朝著靳言開口道:“這件事……” 不想她的話沒說完,就被靳言給阻止了。 靳言笑擺擺手說道:“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交給我,我一定能給你一個合理的交代?!?/br> 便是公主府的人又能如何?他是主子,難道還不能懲罰一個奴才?何況,看起來也不是很熟悉的人,十有八九不是什么要緊位置的。 他在公主府生活了十幾年的時間,就算是不留心俗物,難道還能連幾個要緊的下人都不認識? 姑姑總不至于為了這樣一個人難為自己。 林玉岫看靳言如此,也算是放心許多了。 靳言卻道:“玉岫你且回去吧,外面冷,仔細受了風(fēng)。這個人我?guī)ё吡恕2贿^我沒有馬車,還要讓你家的馬車幫忙送送人?!?/br> 雖然可以隨便將這個人搭在馬背上,可現(xiàn)在他也說不準是不是公主府的人,起碼的臉面還是要留。當(dāng)然,臉面是留給公主府的,而不是這個人的。 靳言開口說了這話,林玉岫哪里有不允準的,忙就笑道:“馬叔,就勞煩您再跑一趟了?!?/br> 林玉岫這車夫是到了京城之后才找的,連人帶馬車一起雇傭來的。 也是在無意間,林玉岫雇傭了他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