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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讓表哥離家出走的,除了這個還有什么原因?要不然,他憑什么看不上我?我的容貌家世哪里不好了?” “我對于鄭家而言,不過是個合作者,怎么可能蠱惑與鄭公子,你這話說的太可笑了些?!绷钟襻兑种谱∽约合胍籽鄣挠?,覺得這還真是個蠢的。憑什么看不上,就憑你這沒腦子的樣子也看不上。 “我可告訴你,我與表哥已經(jīng)定了親事,我現(xiàn)在是瑞和哥哥的未婚妻,你不要想著插足在我和瑞和哥哥之間。”這姑娘中氣十足的喊道,絲毫都不害怕周圍的人將自己這點兒小心思都聽了去。 莫說是在京城這樣的對女兒要求嚴格的地方,這樣的做法便是在定遠城也是為人所不齒呢,也真是難為他了,當真以為自己是哪個用于追求愛情的鶯鶯了? 再者,便是鶯鶯自己,那一場愛戀下來,又得了什么好? 林玉岫很滿意的看到周圍的人眼神中那種不屑來。 “我雖然不知道姑娘與鄭公子之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在離開定遠城之前,我倒是聽了一些消息。當初城里人人都說,鄭家給鄭公子定了一門親事,鄭公子心中不悅才只身離家。不知道當初城里傳言中的消息是否與實際情況相符?”與鶯鶯的激動相比,林玉岫可是很淡定。 能不淡定嗎,本來就是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可是這鶯鶯姑娘還真是奇怪,偏偏就是和自己杠上了,這也就算了,在京城都能遇得上,她這么長的時間,才到了京城一趟,這得是多深的孽緣啊。 “姑娘,您自去尋找您的未婚夫也好表兄也好,與我家姑娘又有什么相干?我家小姐雖然不是金枝玉葉的出身,可是也絕對不允許別人欺凌隨意欺凌?!?/br> 梨花瞧著這鶯鶯小姐似乎是個潑辣貨,唯恐等下又說出什么不中聽的話來,看著鶯鶯已經(jīng)暴怒的樣子,她當下護雛一般的站在林玉岫的前頭,將林玉岫穩(wěn)穩(wěn)的護在身后。 鄭公子確實是個好人,可是,自家姑娘現(xiàn)在可是太子殿下的意中人了,可不能白白壞了名聲,要不然這一輩子豈不就毀了?為了維護自家姑娘,就算是壞了這位自己找上門的鶯鶯姑娘的名聲又能如何? “你快把表哥的下落交代出來,否則我要你好看?!北蝗舜林辛诵氖碌您L鶯面上通紅,卻還是強撐著一口氣說張牙舞爪的喊道。 鶯鶯的聲音現(xiàn)在都有些凄厲起來,她怎么能被一個小農(nóng)女給這樣欺負,她可是堂堂崔家的千金大小姐,在清河縣也算是有頭有臉的。 林玉岫雖然很享受被人保護的感覺,可是也知道,自己這時候還是要站出來才行。 “鄭公子如今在什么地方,小女子是真的不知道,難道鶯鶯姑娘已經(jīng)得了消息,鄭公子確實在京城嗎?”林玉岫口中這么說,可是卻也知道,自己當初那一眼看到的確實是鄭瑞和沒有錯,只是也不知道鄭瑞和現(xiàn)在還在不在京城。 若是還在,怎么自己花了這么多的心思也找不到人?若是不在,又去了什么地方? “難道瑞和哥哥不是因為你到了京城才來的,你不要想著抵賴?!柄L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理智了,她到了京城時間不短了,也找了不少地方,可是卻始終都沒有找到表哥,現(xiàn)在身上的錢也快沒有了,她的人都要崩潰了。 不得不說,這鶯鶯姑娘還真是個有些福氣的,一路上從定遠城平安到了京城,在京城里又平安的生活了這么一段時間,居然都沒有碰上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林玉岫聽了鶯鶯這話,幾乎要絕倒了,這姑娘的腦子是怎么長的?異于常人是不是? “鶯鶯小姐,你莫非忘了,我來京城的時間可比你表哥離開定遠城的時間要晚的多,足足大半年的時間呢。怎么可能是你表哥追隨我來的京城?”林玉岫看著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的,覺得這件事還是有必要說清楚,要不然被她怎么一鬧,別人指不定還怎么想自己呢。 林玉岫雖然不是這個時代的女子,動不動就為了虛無縹緲的名聲要死要活的,可還是知道要愛惜自己羽毛。莫名其妙被人潑上一桶臟水這樣的事兒她接受不了,也不愿意接受。 當初,鄭瑞和不知道為什么離家出走,就連趙元溪也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應(yīng)當是這個原因,就是為了遠離眼前這位鶯鶯姑娘的緣故。 鶯鶯一聽這話,也傻眼了,可不是么,之前表哥走了以后,她才見的這個林姑娘,為了確定表哥是不是還在定遠城或者與林姑娘有什么牽扯,她還私下打聽林姑娘的行蹤。 381 初做試探 現(xiàn)在想起來,林姑娘離開定遠城的時間比起表哥遲了不少。表哥是過年之前離開的,林姑娘第二年的夏天時候還在定遠城,這么算來確實有七八個月的時間。 他們兩個人確實沒有什么聯(lián)系了?都是自己誤解了? 她也真是糊涂了,怎么能因為聽到表哥在京城,又在京城見到了林玉岫,就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有聯(lián)系,而且覺得表哥是被林玉岫勾引才到了京城? “我——”鶯鶯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出個什么來。 林玉岫看她一眼,冷冷的說道:“既然你什么都不清楚,那就不要說了,以后若是你還想壞了我的名聲,最好先問問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這一次我且容了你,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一定到官府告你誹謗?!?/br> 這些話說的很不客氣,讓鶯鶯很是惱火,可是卻又沒有辦法說出別的來,只能捏緊拳頭離開。 她到京城差不多要一個月了,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找到表哥。她現(xiàn)在甚至都開始懷疑,當初得到的消息是不是本來就是錯的,表哥根本就不在京城?或者表哥曾經(jīng)到過京城之后,又離開了。 鶯鶯對自己的當初貿(mào)然來京城是不是正確有了懷疑,她現(xiàn)在確實是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不應(yīng)該這么輕率的就跑到京城來。尤其是為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若是家中父母知道了,豈不是要為她擔心了? 想到這些,鶯鶯走路的腳步不再沉穩(wěn),甚至有些蹣跚,她確實是被打擊到了。林玉岫的話,雖然聽起來沒有一句是為了她好的,但是卻讓她有了頓悟。 而林玉岫卻因為鶯鶯的話,肯定了鄭瑞和人確實在京城,或者說之前確實在京城待過。不過,不管怎么說,林玉岫這一次算是徹底熄了繼續(xù)找鄭瑞和的想法,有些人錯過了終究就是錯過了。 她與鄭瑞和幾年的交情或許就應(yīng)當這樣結(jié)束吧。 “姑娘,我都懷疑過,我們見到的那個人根本不是鄭公子,可是現(xiàn)在鶯鶯小姐這么說了,我想,當初我們確實見到了鄭公子,只是鄭公子可能只是路過京城,人早就離開了?!崩婊ㄅc林玉岫一同走了好遠的距離,才終于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