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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農(nóng)人,也比嫁給清河王家的浪蕩鬼要強許多啊! 趙元雖然很想靠著女兒博一場富貴,可是卻也沒有想過要毀了女兒的一輩子。女兒到底是他親生的,怎么能不心疼? 他想著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忙就磕頭道:“臣謝過太子殿下厚愛,臣的小女雖然沒有婚配,可臣已經(jīng)為她物色了一戶人家,只等兩家議定就要成婚,實在是沒辦法與清河王府上結(jié)成秦晉之好?!?/br> 女兒自然是沒有人家,可是這時候,就是沒有也要說有。要不只怕就要真的將自家女兒嫁給清河王府的浪蕩鬼了。 趙元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438 靳言面君 趙元一張老臉連氣帶急,這會子是漲的通紅。他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今天算是老馬失蹄了。 沒想到他風(fēng)光了二十年的時間,到老了卻敗在一個毛頭小子的手里。不過,人在屋檐下下不能不低頭啊,暫且忍下這口氣再說。 趙元緊緊捏在一起的拳頭上青筋浮現(xiàn),宣告著他難以平息的怒氣。 “哦,原來如此?果真已經(jīng)有了人選?”靳言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此,倒是麻煩了。清河王前日求到孤跟前,請孤給他家三公子賜一段姻緣,孤總不能傷了老臣的心。若是趙卿的女兒已經(jīng)有了人家,倒是叫孤怎么辦?” 靳言一面說,一面做出為難的樣子,他也是一時興起,誰叫清河王前日真的來說自家兒子年過二十尚未成婚等等的話,當(dāng)時覺得這件事挺煩人的,可是現(xiàn)在卻可以一用。 據(jù)說,趙元家最小的嫡女最得趙元的心,所以他才會拿這個說事,若是個不顧及女兒的,他這樣說便沒有什么意義呢。 至于清河王家中三公子,靳言心中確實已有人選了。那樣的人,合該配個厲害的去教訓(xùn)教訓(xùn),要是被壓制住了也就好了。 他雖然糊涂,可是卻也不至于拿好人家的女孩子去糟踐。趙元雖然可惡,可是趙元的女兒卻沒有做錯什么,若是毀了一輩子,靳言倒也于心不忍。 靳言說完了那些花,笑瞇瞇的看著朝堂上其他幾位適才十分力挺趙元的大臣,似乎是在說,如果趙元家的女兒已經(jīng)有了人家,那就從他們幾個人家中選出一位來做清河王府的三奶奶。 這些人一個個忙就將腦袋低低垂下,唯恐被靳言看到。他們家里可都與妙齡女兒,要是送到太zigong中,自是沒有什么話說,可是送到清河王府,那不是好好的姑娘給糟踐了? 憑著自家姑娘的容貌才學(xué),便是不入宮,那也能聯(lián)姻,總會對自己有幫助,何必要給清河王家里去? “若是誰家有適宜婚嫁的女兒,不妨告訴孤。”靳言似乎沒有發(fā)覺這些人的沉默一樣,依舊笑瞇瞇的說道。 他就不相信那這些老匹夫沒有辦法了。不過,他今日也不打算繼續(xù)點名了,畢竟,這種事兒,殺一儆百已經(jīng)足夠。 這些人若是識趣,自然不會讓他們太難過,可要是他們真的冥頑不靈,靳言也沒打算讓他們好過就是。 三日之后,在悄無聲息中,曾經(jīng)風(fēng)光一時的前科榜眼趙元被謫貶地方,離開了京城。 這是他自從入仕以來,第一次離開京城,可是趙元已經(jīng)敏銳的感覺到了,這一次的離開,可能就是他永遠的離開了。 太子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來要對他開刀的意思,可是現(xiàn)在卻雷厲風(fēng)行的做出如此舉措。 他可以十分肯定的說,為的絕對不是眼前這件事,而是他早幾年投靠何貴妃的事兒。 這一次,太子沒有要了他的命,只是將他降了四級,然后打發(fā)到地方上去,已經(jīng)算是對得起他了。 趙元開始深深地后悔,為什么要上躥下跳的折騰,若是沒有他如此折騰,或許事情還不會到了這樣糟糕的地步。 趙元走了,在京城中砸起一朵小小的浪花之后,轉(zhuǎn)眼即逝。 朝中的大臣們暗自慶幸自己當(dāng)初沒有與趙元一樣跳彈的厲害如不然,今天只怕是也與趙元一樣離開了繁榮富庶的京城,不知道去了那個狗不拉屎的偏僻地方。 倒是沒想到,這位太子還真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就為了趙元那么點兒小心思,就降了四級。 從從二品一下子降到了從四品,這可是趙元十幾年的努力才得來不易的位置啊,說沒就沒了。 還不知道這位要是心里不暢快的話,還會不會繼續(xù)謫貶趙元到底。 以后,那些小私心還是藏起來,可別想要抓富貴抓不住,到最后反而抓了一堆的不是。太子與皇帝雖是父子,可是一舉一動卻都大不一樣。 靳言在朝堂上的所作所為林玉岫自然不知道,可是,南安長公主卻十分清楚。 畢竟,一位朝中重臣就這么離開京城,她想要不知道也難。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靳言居然如此看重那個叫做林玉岫的女子嗎?”雙手握著手中的茶碗,公主頗有些不悅的開口道。 靳言是她一手撫養(yǎng)長大的孩子,他的性格公主自問還是很清楚,如今這樣的舉動,說明他很不高興。 作為一個未來的地方,對一個女子有了這樣深刻的感情可不是什么好事,看起來自己到底要干涉才好,免得他越走越遠。 靳言自是不知道,他處理了趙元,也成功的嚇退了那些想要將女兒送到東宮的大臣們,卻招惹來了一個得罪不起的公主殿下。 若是尋常的公主也就算了,可這位偏偏是他養(yǎng)母一般的存在,是他輕不得重不得的人。 不過,另外一位重量級的人物當(dāng)今的皇帝陛下,做起事情可是比公主要雷厲風(fēng)行許多,當(dāng)他知道靳言居然將自己一手提拔起來打算委以重任的重臣趙元被打發(fā)去了蠻夷之地之后,最直接的反應(yīng)就是將太子靳言召到自己的寢宮中。 在他看來,這就是靳言囂張和為所欲為了,一個朝廷的從二品官員,居然沒有回稟自己就打發(fā)了,這是靳言打算篡權(quán)奪位了? 他雖然起不來了,可是還活著呢,他現(xiàn)在只是監(jiān)國,監(jiān)國而已! 接到皇帝傳召的靳言卻是等了好長時間,才慢悠悠的去了。 “逆子,趙元是朕一手提拔起來年輕有為的官員,你居然讓他去了蠻夷之地,你到底是何居心?”看到靳言到來,皇帝可是一點都壓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趙元多好的一個人,懂得他的心思,了解他的想法,每次做事都能做到他的心坎上,可是,就這樣一個人,居然被這逆子這樣作踐,這逆子難道是故意要氣死自己不成? 旁邊的內(nèi)侍忙就上前安撫道:“陛下,您現(xiàn)在可生不成氣啊,仔細氣壞了龍體?!?/br> 439 絕無可能 這內(nèi)侍也是跟了皇帝二十多年的老人了,這會子忙就沖著靳言使眼色,想讓靳言說一句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