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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有對玉岫用心嗎? 如果他對玉岫用心不夠的話,玉岫這娃將來要怎么辦?要是被別人知道,玉岫是被太子看中的女人,將來還有人敢要玉岫嗎? 不對,還有一個趙元溪呢,想來趙元溪應(yīng)當(dāng)是愿意與玉岫在一起的吧?趙公子倒是個極好的人,這些年對玉岫的幫助也不少,只是怎么玉岫就是沒有與他走在一起呢? “五嬸子,我沒事,這些事兒,我們想的再多也沒用,還是不要想了,等到了將來再說吧。”林玉岫擠出一抹笑容說道。 靳言若是真的不喜歡自己,那自己也絕對不會沒皮沒臉的貼上去,有些事兒走到今天,她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隨意就是! 五嬸子也沉默了,可不是么,難道現(xiàn)在能找太子去說,讓他定一個方案出來不成? “玉娃,咱們慢慢看著,若是真的不成,了不起,咱們離開京城回西河村去,難道憑著你的本事,咱們還能沒個好日子不成?五嬸子也擠出笑容勸林玉岫?!?/br> 480 有些問題 “姑娘,姑娘,靳公子來了?!倍苏f話,菱娘匆匆而來稟報道。 林玉岫身邊的人都知道,對著外人不能稱呼靳言為太子殿下,所以,就都稱呼他為靳公子。 五嬸子真是沒想到,才說靳言,靳言忽然來了,可見人常說不能背后說人這話是很有道理的。 林玉岫也很意外,自己才到了這么點兒時間,怎么靳言就來了? 再看看外面的天色,雖然這會子天還沒有黑,可是也看出來不早了。 溫泉莊子距離京城的距離可不遠呢,就是馬上回去,等到了城門口城門也該關(guān)上了。 “姑娘!”看著林玉岫愣神,菱娘忙就催促一句。 林玉岫笑道:“既然來了,請進來就是?!?/br> “玉娃,我先出去了。”五嬸子忙就起身要離開。 自從知道了靳言的真實身份之后,總覺得有點兒怕,與當(dāng)初靳言在西河村的時候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五嬸子這么著急做什么?難不成他還能吃了你?”林玉岫笑著說道。 五嬸子但笑不語,只管往外走,才走到門口,就看到靳言也到了門口,五嬸子忙就朝后退開一步。 她覺得自己的膝蓋都軟了,難不成,這就是皇家的天生威儀? “五嬸子也在呢?怎么這就要走了?”靳言看到五嬸子,倒是笑著說了一句。 他在西河村的幾個月里,對五嬸子的影響還算是很深刻,這會子,看到立刻也就認(rèn)出來了。 五嬸子可沒想著靳言居然還能記得自己這樣一個小人物呢,她不過就是個農(nóng)婦而已,靳言可是當(dāng)今太子呢。 想著,五嬸子膝蓋已經(jīng)軟了下去,當(dāng)下就要跪下去,靳言忙就道:“五嬸子這是做什么?就跟以前一樣不好嗎?” 五嬸子是林玉岫在乎的人,當(dāng)成是長輩一樣,他自然也不能讓她太為難不是? 林玉岫也笑道:“五嬸子,這里又不是皇宮內(nèi)院,您就別這么多禮了?!?/br> 五嬸子是什么樣的人林玉岫最了解了,她可從來不知道五嬸子居然會對人行禮什么的,這規(guī)矩,五嬸子這里可沒有??雌饋?,到底是皇家威儀深入人心呢。 五嬸子得了這句話,逃也似的跑了,林玉岫看著不由笑了起來。 “你這丫頭,一走就這么長的時間,也不說想想我的?!苯院苁怯行┎粷M意的捏捏林玉岫的臉說道:“成天的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瞧瞧這小臉,又粗糙了,還黑了?!?/br> 靳言的親昵,讓林玉岫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即笑道:“哪有啊,我這段時間的皮膚還算不錯吧?回到西河村,也沒去田里干活,成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還能不好?” “睡了吃,吃了睡的那是豬!”靳言樂呵呵的放手到了屋里的炕上坐著。 林玉岫也跟著走了過去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來了?晚上怕是回不去了。” 靳言索性脫了鞋子上炕坐著道:“若是回不去,那就不回去了,本太子難道還不能好好休息一天不成?算起來,我這都忙了一年多時間了,就算是偶爾病一下,難道別人還能有意見不成?” 靳言自己扯過一個軟乎乎的靠墊斜倚在上面,那表情是說不出的自在愜意。 林玉岫看著這樣一個靳言,都覺得有些無奈了,這就是國之儲君,將來的皇帝?要是被別人聽到他這些話,會不會直接就下定義說他是個昏君呢? 不對,他現(xiàn)在只是太子,還不能稱之為昏君,不過昏庸是真的。 “坐過來點兒啊,離這么遠干什么?”靳言拍拍身邊的位置,笑嘻嘻的說道。 林玉岫走上前在炕沿上坐下來道:“你今晚打算住在這里?” “怎么?不歡迎么?”靳言壓低聲音魅惑的對林玉岫道。 林玉岫聽著這個聲音,只覺得人都有些顫栗起來,他怎么會用這樣的聲音呢?真是的,這是在誘惑自己么? 半晌,她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強作鎮(zhèn)定的說道:“這原本就不是我的地方,我有什么歡迎不歡迎的。只是,你這樣跑來,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不知道要說出多少閑話來。” “你放心吧,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站不穩(wěn)腳跟的我了。要是現(xiàn)在還有不長眼的打算拿捏我,那大可以試試看?!苯宰旖莿澾^一抹冷冽。 朝堂上的這些人,被父皇慣的不成樣子了,一個個不知道為國盡忠為民謀利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最起碼的忠君之道都不懂了。 天天心心念念的是怎么靠著自己家里的女兒上位獲得榮華富貴,之前打壓了一次之后,倒是消停了一段時間,可是最近幾個月,一個個都死灰復(fù)燃了,甚至是變本加厲的來脅迫自己。 為此,他確實遇到一些問題,甚至于連出宮都沒有空閑,讓他好幾個月連玉岫的影子都沒看到,這些人當(dāng)真是其心可誅。 可既然是問題,就能解決。他雖然才入朝時間不長,可到底是天生的地位使然,就算這些人再怎么也不能壓過自己去。 那些人以為給自己制造些大大小小煩人的麻煩事就能讓自己妥協(xié)將自家的女兒送入東宮嗎?太小看他了吧?他如果是要靠女人坐穩(wěn)位置的話,還不如早些跟著玉岫去西河村種花呢。 就算他們搬動了姑姑又能如何?別的事情大可以順著姑姑額意思,可是在這件事上,也絕對不能。 就算是姑姑對他有恩,可他也不至于要用一輩子的幸福來償還這份恩情吧?姑姑雖然是為了他好,可那是他不要的,就算再好,對他而言也是不好。 如果他現(xiàn)在妥協(xié)一步,將來就會退十步百步。若是他軟弱了,將來玉岫的日子要怎么過? 玉岫的身份限制,她嫁給自己之后的路不會好走,她沒有強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