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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玉岫今日的主要目的不是馥香閣的生意,只是順路過來看看罷了,所以在與林永泰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出了馥香閣的門打算去趙家找趙元溪一同去找鋪子。 才走到馥香閣的門口,正待要上馬車,就聽到一個尖銳的女聲在耳邊響起:“你就是馥香閣的東家?” 林玉岫只聽這一句,就覺得不是好事,忙就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去。 卻見一個容貌艷麗的女子正扶著丫鬟的手站在馥香閣的大門外頭,一雙璀璨的眸子正死死的盯著林玉岫,那眸光之后卻不是清澈純凈而是憎惡兇惡。 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林玉岫相信自己已經(jīng)被眼前這姑娘的眸光刺的千瘡百孔了。 這是誰?怎么會對她這般敵意?林玉岫的腦子里飛快的盤算著,可想來想去,林玉岫還是沒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見過這位姑娘。 看眼前這姑娘的打扮可不想一般人家的姑娘呢,身上的那些首飾綾羅不敢說價值連城,卻也是尋常人家的女兒穿戴不起的好東西。就連她身邊的兩個丫鬟穿戴也比尋常人家的小姐要華麗很多。 “我就是,只是不知道姑娘是……”她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得罪了眼前這個看起來眼生的女子的,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問道。 她甚至在想,難不成是自己鋪子里的東西有人用了過敏?雖然說這些東西的原料都是花卉,可就算是花卉過敏的人也不再少處呢,萬一遇到這么一個兩個的,可怎么辦? 但這位姑娘的面上一點都看不出來有過過敏的痕跡啊,光潔如玉一般的面頰便是她看著都有些羨慕呢。 513 我警告你 那女子鄙夷的看看林玉岫,十分囂張的開口道:“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商賈,如何配知道本小姐的名諱?” 那女子的態(tài)度看起來高高在上,一副與林玉岫說話都降低了她的格調(diào)一般。 林玉岫看了覺得好笑,這算怎么回事,既然來找自己,卻連名字都不肯讓自己知道,還真是沒見過這樣奇葩的人。 “既然姑娘高高在上,那我便不留在這里污姑娘的眼了?!绷钟襻墩f了這句話,就打算直接上車離開。 林永泰瞧著林玉岫如此,倒是覺得解氣的很,對于這種女人就該如此,要不然還讓人覺得她多高貴了不起呢。 “你站住,我來找你,自是有話對你說?!笨戳钟襻毒鸵@樣離開,這姑娘也算是傻眼了,怎么會這樣? 林玉岫好笑的站住看著她,一副你有話快說的模樣,這姑娘只能咬牙開口道:“我今天來馥香閣原本是打算讓你鋪子里的人給你捎信,既然遇到你了,那就直接對你本人講更好?!?/br> 她說了這一句,看林玉岫還站在馬車下面聽著,覺得底氣足了不少,當(dāng)下開口道:“我警告你,不要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就你這樣出身的女子,也就該配一個鄉(xiāng)下的泥腿子,不要妄想攀附權(quán)貴做太子妃。你可知道,你這是在白日做夢,我這次好話對你說,可你要是冥頑不靈就別怪到了最后連怎么死都不知道?!?/br> 這姑娘面容美麗,可是那紅艷艷的嘴巴里一張一合吐出來的話卻讓人覺得很不中聽。林玉岫不置可否的聳聳肩,還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人呢,早知道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她肯留下來不過是想著這姑娘可能與鋪子里有什么牽扯,要是早知道是因為靳言的關(guān)系,直接走了就是,留在這里做什么? 還真是奇怪呢,好端端的,怎么居然就有人鬧上門來了? 之前蔡國公府的事之后,應(yīng)當(dāng)沒有人會這樣英勇無比的上門找事才對啊。還是說,蔡國公府的事情震懾不夠? 看起來到底是自己低估了靳言這個太子未來皇帝的魅力。畢竟,現(xiàn)在的太子妃就是將來的皇后娘娘,那可是天下女子心中至尊的位置呢。為此賭一賭又有什么不可以? 不過,這些人也不知道有沒有本事去找靳言,如果她們能去找靳言,那才是真本事呢。 梨花一時之間也緊張起來,一雙拳頭捏緊,一眼不錯的盯著眼前的姑娘。 萬一眼前這姑娘要傷害自家姑娘,她一定會馬上出手,絕對不會讓自家姑娘受任何傷害! 既然別人都打上門來了,林玉岫也不是那等等著別人欺凌的人,她冷笑著說道:“我倒是不知道這位姑娘是什么身份,站在別人家的門口就能說出這樣囂張的話,若是給那認(rèn)識的人看到了,只怕是要壞了小姐的名聲?!?/br> 大越對于女子雖然不算苛求,可若是敗壞了名聲,卻總不是一件好事,林玉岫此時還是愿意多勸一句,免得這位小姐鑄成大錯。 不是她心好,而是她不想無端的惹出是非。她從來都是個懶的,實在是不想為了這些無謂的事糾纏,若是這姑娘能勸走那是最好不過。 “我的名聲是好是壞與你無關(guān),憑你一個下賤的商人,如何能說我一句不是?” “是,我是下賤的商人,可是這位小姐你這樣潑辣的樣子,若是給人看到了,只怕要說你連下賤的商人都不如!”林玉岫見這人不識好歹,也惱怒了,當(dāng)下開口道。 原本她想著,有些話說開就好了,可是人家明顯是沒有這樣的打算,她又何必枉做好人? “你——賤人?!边@女子啐了一口罵道:“你居然敢罵我,你可知道,我的身份若是要你死,簡直就與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br> 林玉岫淡然的說道:“一般說這話的,基本上都是沒什么本事的,若是小姐真的有這等本事,只怕也就不會來找我說這些話,而是直接將我碾死了?!?/br> 色厲內(nèi)荏罷了,要真是那等有本事的,早就去找靳言說事了,何必來這里找自己? “你這種賤人,慣會勾引男人,我警告你,別仗著男人的勢就目中無人,總有讓你知道厲害的時候。”這女子惱羞成怒了,當(dāng)下漲紅臉罵道。 “你有多厲害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若是今日做的過分的,只怕會連累家人父母?!绷钟襻兑膊唤橐庹f幾句狠話,左右蔡國公府的事兒沒有人不知道,這位的身份看起來不低,想來也早就聽說了。 這話分明就是威脅,這姑娘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當(dāng)下就呵斥道:“你以為我們昌邑侯府與那沒出息的蔡國公府一般?能由得你囂張?” 這姑娘一時惱怒,倒是將自己家門爆了出來。 林玉岫眸子微微一暗,原來是昌邑侯府的小姐,難怪會這樣囂張。說起來,昌邑侯府雖然是侯府,卻比那些沒有實權(quán)的國公府更有地位,只因為他們昌邑侯府掌握軍權(quán)。 昌邑侯府的小姐,忽然就跑到自己這里來說出這樣一席話,莫非說,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不過,不管怎么樣,這位確實有囂張的資本,誰讓她不光有好父親,還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