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5
到晃眼睛,自然分量也要重不知道多少倍。 喬氏原是在宮中生活過的人,此時林玉岫打扮起來之后,她似乎又有回到當(dāng)年在宮廷時候的感覺了,眼前的人雖然還是那樣熟悉,可是卻讓她心中有了滿滿敬畏。是啊,今日過后,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就要成為大越的太子妃,未來的大越皇后。 林玉岫在渾渾噩噩之中上了花轎,到了此時她才知道,自己基本上不用做什么,凡是都有人在旁邊引領(lǐng),自己只要跟隨者就成了。只是,卻不曾想,到了下午冊封太子妃的時候,忽然出現(xiàn)了變故。 545 禪位太子 太子的婚禮比起皇帝的婚禮降低一級而已,自是一等一的風(fēng)光。又因為太子監(jiān)國,朝中官員沒有人敢輕慢這件事,老早就已經(jīng)入宮準(zhǔn)備朝賀大禮! 面對這些或是真心祝福或是諂媚的奉承,靳言都不曾放在心里,只是沒有半點心虛的受了他們的大禮,身份地位決定,他不覺得這有什么,將來他會與玉岫二人攜手站在最高端接受朝賀! 禮畢,靳言笑道:“眾位卿家今日來可都是客人,無須這么多禮,只管平身入席就是!” 話雖然如此說,可眾人心里卻明鏡兒似的,清楚這不過是太子的客氣之語罷了,可做不得真。因此,面上的態(tài)度越發(fā)的恭敬了起來,這位太子也是個有些手段的,他們可不想因為一時的疏忽讓太子心生不悅! 眾人才要說些什么,就聽得外面?zhèn)鱽硪簧ぷ蛹怃J的唱喝聲:“皇上駕到——” 這聲音原本就尖細,已經(jīng)足以引起別人的注意,而內(nèi)容更是讓眾人渾身一個激靈,甚至都覺得是不是出現(xiàn)幻聽了? 皇上來了?怎么可能?皇上不是都已經(jīng)在紫宸殿兩年時間不曾出來了?早幾日還聽說,皇上連坐起來都不能,怎么忽然就來了? 難不成果然就應(yīng)了那句古話,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是連皇帝都不曾例外? 若是如此,這位新進門的太子妃可就真成了有功之人了。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著宮門口瞧過去,果然就見一頂輕便的龍輦又八個青衣太監(jiān)抬著走了進來。 皇上很有些精神的坐在龍輦之上,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并不曾看到病態(tài)懨懨的樣子,反而看起來很是精神。 龍輦之后沒有什么盛大的儀仗,皇上這一次出現(xiàn)根本不像是已經(jīng)兩年時間不曾臨朝,就像只是一次簡單的朝見一般很隨意的出現(xiàn)在了眾多朝臣的面前。 不過,不管皇上是因為什么出現(xiàn),見到皇上,這些人俱是歡喜之情,一個個忙不顛兒的跪下來磕頭,大禮參拜。 有一些與皇上情意深重的老臣的面上甚至都掛著清亮的淚珠兒,連山呼萬歲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一時之間,原本熱鬧的大廳里氣氛竟然有些凝滯和悲切起來。 可是有些時候沒見過皇上了,他們都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皇上了,卻不想今日還有這等造化,太子大婚,居然見到了皇上,而且皇上的氣色明顯很好,這可不是太子妃有福氣的緣故? 靳言也很意外,皇上怎么會忽然到自己的宮中來,雖然他一早就聽太醫(yī)說過,皇上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許多,他也一直都在等待皇上病愈的那一日。 可皇上自己不愿意起來,他又能怎么樣?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裝作不知道。他一直都好奇呢,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打算裝病到什么時候。 只是,已經(jīng)這么長的時間了,今日為什么不裝了? 他只是想來參與自己的婚禮,還是想做些別的什么?靳言有些吃不準(zhǔn)皇上的意思,按說這么長的時間,皇上對他一直是扶持的態(tài)度,應(yīng)該不至于會在今日對自己發(fā)難。 可就算是不曾對自己發(fā)難,他也不高興,瞧瞧現(xiàn)在這滿大廳的人,一個個臉上帶著淚,倒好像不是來參加婚禮而是參加葬禮的樣子,這算是怎么回事? 他可是打算一輩子就成一次親,這鬧的! 雖然心里有些不樂意,可到底他面子上還是不能有一點顯露出來,故而上前磕頭道:“兒臣參見父皇!” 此時的皇上坐在龍輦之上,看著不情不愿跪在地上的兒子,眼中多了幾分戲謔,這小子,這是不情愿了。 倒是不怪他,真該怪這些朝臣們,一個個連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太子成親的好日子,一個個的掉眼淚算怎么回事?也不怕觸了霉頭。 他表示他出現(xiàn)之前可沒想過會有這樣的場面,所以,他很無辜有木有? 不過,若是仔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皇上的眼中閃過一絲晶瑩的淚光,這是這孩子第一次開口叫自己父皇,雖然一樣是不情不愿,可到底是叫了,還有什么比這個讓他高興的? 皇上偷偷抹去眼角那一抹淚水笑道:“起來,都起來,朕也就是過來看看,你們這樣,讓朕覺得朕不該來了?!?/br> 說著這話,皇上意有所指的又看看靳言,而靳言在得了皇上的旨意之后,早就站直了身體。 皇上看著自己兒子這挺拔的身姿,瞧著與自己有五分相似的容顏,忽然之間就有了一種為人父的驕傲。以往他是真的沒發(fā)現(xiàn)這個從小不在身邊長大的兒子又多么的出色,可是今日卻忽然察覺了,這孩子真的很是出色。尤其是太子的禮服穿在身上,一舉一動都讓人覺得威儀天成,頗有風(fēng)度,甚至比晨兒看起來更加像一國太子。 只是,自己到底對他不起,從小到大,不曾讓他感受過一日的疼愛和嬌寵,不光是不聞不問,甚至還縱容貴妃的人以他的名義追殺他,以至于父子之間到了今日,依舊不能緩和關(guān)系。 他一直都覺得,靳言的存在,褻瀆了自己對貴妃的情意,若是靳言不存在了,貴妃的心里就會舒坦很多,可他卻忘記了,如果只顧念與貴妃的情意,等自己百年之后,大好的江山就只能傳到侄子們的手中,而不是自己的骨rou血脈。 當(dāng)初貴妃提出要過繼一個孩子來的時候,他才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他那時候才開始有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幾十年,居然只是為別人做嫁衣,不甘心自己死了之后,居然沒有一個披麻戴孝的骨rou。 就算是過繼的又能如何,到底不如自己親生的,將來要供奉,只怕也是供奉親生的爹娘。也就是那時候開始,他才想起來這個兒子,這個早就被自己送走的兒子。 可到底不是從小在一處生活,他對于靳言的親情還是不多,對他的疼愛更是比不上那個從小就在自己膝頭長大的晨兒。而這個孩子,似乎也早就不在意他是不是疼愛他,對他也是冷淡的很。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心有些變化了,他開始越來越多的關(guān)注這個兒子,甚至想盡一切辦法幫著他料理這個國家瑣碎的事務(wù)。 他喜歡這個叫做林玉岫的姑娘,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