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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梓星晃晃腦袋,甩掉多余的想法,抬頭看看懷里的馬賽克馬賽克馬賽克,沒忍住扭頭嘆了口氣。 “謝謝你啦……”她沒精打采地說。 這時口袋里手機輕輕一震,鐘梓星剛剛把面包全塞給小蜘蛛,聽到動靜低頭看了眼:“是什么?” “來自鐵罐兒的信息,”Siri一板一眼地朗讀,“小星我告訴托尼你出勤掛了特別慘,然后從他那里給你要了個去玩的名額~是在豪華游輪上開宴會,有邀請函就能上去,據(jù)說好吃的特別多,玩得開心~joy?!弊詈笠粋€是表情的代碼。 “……”沉默。 鐘梓星內(nèi)心有了許多波動。 她試著深呼吸平復心情,假裝沒看完小蜘蛛迷惑的眼神,想打開手機看看情況,手機又一聲響。 “托尼說這是你拆遷的工資,買身漂亮裙子吧~” 緊接著是銀行顯示到賬的信息。 “……怎么辦我想嫁給艾瑞絲?!彼?。 第21章 褐矮星 邀請函直接是以信息形式發(fā)來的, 上面時間填的是下周,從沒去過豪華游輪這種高大上場所的鐘梓星不禁想入非非,對一周后的宴會無限期待。 倒是小蜘蛛有點懷疑。 “只要邀請函就能進去的話,”他掰著手指給鐘梓星細數(shù)各種特工電影的情節(jié), “混進去殺手也有可能, 豪華游輪的宴會本來就很像電影場景……” 鐘梓星沉思:“你說的很對,我得小心點,如果真的有殺手別把他們打碎?!?/br> 彼得:……等等他不是這個意思? 不過當務之急是買衣服,這種宴會沒有一件高檔小禮服根本不敢上船。兩個人虔誠地注視著短信上顯示的金額,好一會才依依不舍地移開視線, 握著手機的鐘梓星甚至覺得手機有點燙手,對于即將買身昂貴禮服這種不實在的想法十分心痛。 “走走走, ”工資在手心里有底,她干脆先把買衣服的事拋一邊,豪邁地一揮手, “去吃冰淇淋!” 小蜘蛛歡呼一聲, 剛想舉起手又放下來, 有些遲疑:“你不買衣服了?” “……這個話題現(xiàn)在別提?!币幌刖托耐磓wq 他們先是跑去吃了紐約最負盛名的冰淇淋, 緩了緩等不冰了再殺去一家出名的火鍋店, 一人清湯一人麻辣分工明確, 對彼此的口味偏好都很滿意,最后約好了下次還來吃中國菜。 鐘梓星一路氣定神閑地買買買,體驗了一把包養(yǎng)蜘蛛俠的快感,爽得不行。 原計劃最后一站是電影院, 不過看了會海報,鐘梓星還是放棄了看電影的打算——沒什么想看的片子。 想看的基本剛上映就看完了,暫時也沒有哪部有二刷的欲望。 剩下的就只有小成本電影,愛情片恐怖片驚悚片之類的。 “……” 兩個人站在海報墻前,陷入迷之沉默。 過了會,鐘梓星糾結(jié)地開口。 “我不看愛情片。恐怖片想一個人看。” 小蜘蛛立刻表示他也是。 于是電影迷們達成一致,開開心心地踏上回家的路。 這才是大學生活的正確姿勢!就應該和朋友一起花天酒地胡吃海喝半夜壓馬路對山歌! 吃完火鍋的燥熱在夜晚輕柔的涼風中漸漸消散,化作熨帖暖意蔓延全身。鐘梓星沒敢?guī)≈┲肜颂?,雖然現(xiàn)在他們肯定不用擔心成為犯罪受害者,但這個點梅還在家等彼得,鐘梓星覺得小蜘蛛最好早點回家讓梅早點安心,下次想浪和梅說好再出去。 “熬夜會長不高的,下次少熬夜啦?!弊罱鼒蠹堫^條簡直是蜘蛛俠的舞臺,網(wǎng)絡上也慢慢出現(xiàn)了這位紐約英雄的粉絲,但是這些的背后是身邊的少年每天晚上都滿紐約蕩來蕩去打擊犯罪,然后第二天上課睡覺……簡直惡性循環(huán)。 “我沒有經(jīng)常熬夜?!毙≈┲胧掷锾嶂姘?,一只手插在外套口袋里,一臉坦然,裝得像真的似的。 鐘梓星表示自己什么都知道,信你才怪。 他們一路瞎聊走回公寓,在小蜘蛛家門前分完面包,然后互道晚安。 鐘梓星上樓梯前回頭看了眼,小蜘蛛剛拆了個面包咬了口,抬頭眉眼彎彎,對她比了個“特別棒”的手勢。 她收回視線,走了兩步,還是忍不住笑出來。 一周后。 鐘梓星換上新買的戰(zhàn)衣……不是是小禮服,神清氣爽地走下跑車,由侍者引領(lǐng)著走向停在紐約港的豪華游輪。 這次接她的是安妮四號,鐘梓星認不出來是什么車,反正一看就很貴,貴到一定地步價格都是數(shù)字了看看就好。 她正要踏上舷梯,忽然肩膀被一只手按住。 “你忘記面具了?!?/br> 鐘梓星不明所以,回頭望去。 在她回頭的瞬間,她臉上一涼,被扣上了什么。鐘梓星本能地伸手去抓,手指立刻觸碰到了冰冷堅硬的物質(zhì)。 手忙腳亂間,有誰和她擦肩而過。 “待會見?!?/br> 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西裝革履,闊步走上舷梯。 鐘梓星:……大、大兄弟你誰? 被對方提醒,鐘梓星才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不記名邀請函本身就是為了保護客人的隱私,自然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大咧咧地以真面目見人。 當然也意味著宴會可能會比想象得混亂。 鐘梓星挺懷疑艾瑞絲到底是怎么要到這張邀請函的……然而當務之急不是這個。 他們素昧平生,但對方的舉動顯然是出于善意,言談上也是傾向于假裝他們認識,鐘梓星清楚得很。 可剛剛她手上用了點力氣,那位友善的大兄弟送給她面具,碎了。 “……”無語凝噎。 她離宴會只有一步之遙了……難道就這樣被一張面具難住嗎! 絕不! …… 十分鐘后,一位臉上貼著張報紙的女賓在侍者微妙的側(cè)目中走上舷梯,昂首挺胸,無所畏懼。 向侍者出示邀請函,鐘梓星學著馬爾福一家那種sao包孔雀的感覺,高高地揚起下巴,通過安全檢測門。 正廳里音樂輕緩,金絲纏繞的燈盞垂下一泓泓暖光,衣香鬢影的美人點綴夜色,或繁復或婉約的裙裾流瀉如同逶迤河流。 之前送她面具的大兄弟似乎不在主場內(nèi)。鐘梓星接過侍者端上的香檳杯,掀起報紙淺淺抿了口,視線四處游離,好奇地觀察四周的人群。 報紙上被她摳了兩個窟窿,正好一邊一個摳掉了頭條上鋼鐵俠和美國隊長的腦袋,反正都擋臉丟人也認不出來是誰,鐘梓星格外淡定。 她四處搜索,忽然眼睛一亮。 香檳塔邊的長桌上排滿一條條澳洲龍蝦,外殼從中打開,露出晶瑩白rou……看起來就很好吃。 艾瑞絲說得果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