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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br> 靳棉棉懵了。那不是施媛面試的地方么? “額,是不是弄錯了?我沒有參加過你們臺的面試。” 那頭的女孩笑了笑:“不會錯的,說是潘總監(jiān)親自面試的?!?/br> 潘總監(jiān)?什么鬼? 直到禮貌地掛了電話,靳棉棉還是一臉懵逼。又過了幾秒,手機里收到一條短信,上面寫著上班時間和詳細地址。 “小媛啊?!苯廾弈抗怙h忽地望過去。 施媛低著頭敷衍道:“???” 靳棉棉:“我剛接到你那個電視臺的電話了?!?/br> 施媛一愣:“……我留錯手機號了?” 靳棉棉搖頭:“不……她通知我去實習,她還知道我的名字?!?/br> 施媛放下手機湊過來,一臉謹慎:“會不會是騙子?號碼給我看看?!?/br> 靳棉棉乖乖把手機遞了過去。 施媛看了一眼來電號碼,和發(fā)件號碼,呲了呲牙:“恭喜你,是這個號碼沒錯,你被錄用了?!?/br> 靳棉棉苦著臉:“可我根本沒參加面試啊?!?/br> 施媛望了一眼天花板,轉了轉眼珠,恍然大悟道:“會不會是你說的那個神經(jīng)病???你不是有他名片么?我瞅一眼?!?/br> 靳棉棉掏出名片看了看,又遞給施媛:“這個潘有乾,還真的是個總監(jiān)啊。長成那樣……” 施媛努了努嘴:“別以貌取人,人家那叫低調?!?/br> 靳棉棉翻了個白眼:“是高調不起來吧。”完事長嘆了一口氣:“可是小媛……我不想去啊,我的娛樂頻道……” 施媛立刻瞪圓了眼睛,掐了一把靳棉棉的大腿:“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想進B市電視臺,面試五百多個全是出身名校,人家只要兩個,你可別犯糊涂啊,得了便宜還賣乖?!?/br> 靳棉棉揮掉大腿上的魔爪,目光空洞語氣哀怨:“彼之蜜糖,我之□□,我真的不想一天到晚和一群中年大爺大媽呆在一起消耗青春啊。” 施媛改戳她小腿:“像白巖松敬一丹那樣的大爺大媽?你信不信明天出門就被粉絲圍堵群毆?” 靳棉棉縮到墻角:“不,是像潘有乾那樣的,你知道么他居然模仿我男神的臺詞!萬一他是想潛我咋辦?” 施媛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邊靳棉棉,若有所思:“聽你這么說,的確有可能?!?/br> 靳棉棉跪上前抓住她的手:“是啊!細思恐極有沒有?” 施媛點頭:“有?!?/br> 靳棉棉再次鄭重地問施媛:“那我不去了?” 施媛聳了聳肩,優(yōu)哉游哉地坐回凳子上,抬頭瞅靳棉棉:“如果是我,冒著被潛的風險也得進去看看再說啊,說不定……能換個帥哥潛我呢?那豈不是賺到了?” “再見?!苯廾藓敛粶厝岬匮谏洗埠熥印?/br> 進入郵箱點了發(fā)送郵件,把投給娛樂頻道的簡歷發(fā)出去之后,靳棉棉再次進入了逼死腦容量的無限糾結循環(huán)。 去?不去?去不去呢? 阿~西吧! 人生要不要那么多難以抉擇??! *************** 后來,施媛接到了本市另一家電視臺的入職通知,歡歡喜喜地準備去上班了。 而靳棉棉投給H省娛樂頻道的簡歷許久沒有得到回復,因此她的糾結也還沒有結束。 周六那天,靳棉棉和發(fā)小葉紗約好了去吃午飯,吃她最愛的烤rou。 生菜包裹的孜然牛rou喂進嘴里,靳棉棉滿足地仰面靠在沙發(fā)背上。 葉紗翻著鐵板上的rou,睨了她一眼:“每次見你吃東西,都跟餓了大半年似的?!?/br> 靳棉棉咽下嘴里的,轉攻下一塊:“我可不像你,有顧大醫(yī)生好吃好喝供著?!?/br> “他最近忙得沒空搭理我。”葉紗咬了一塊羊排上的rou下來,咬牙切齒地嚼。 靳棉棉笑:“喲,被冷藏了?” 葉紗抻著脖子道:“他敢!” 靳棉棉歪了歪頭,收起臉上夸張的表情:“也是,像顧醫(yī)生那樣的五好男友,嘖嘖……” “誒,你知道嗎?”葉紗抿著飲料小心翼翼地望向靳棉棉,“聽說陸意銘要回國了?!?/br> 靳棉棉眸子閃了一閃,面色如常道:“關我什么事?!?/br> 葉紗放下杯子,長長嘆了一口氣:“你們倆還沒鬧夠呢?” 靳棉棉戳著盤子里的rou:“沒鬧?!?/br> 葉紗嘴角輕扯:“那這些年是怎么個情況?” “我說多少遍了,性格不合,絕交啊?!苯廾尢痤^,給葉紗添了杯飲料,“快吃快吃,就你話多。” 葉紗握著杯子搖頭:“想當年,多情投意合的一對兒……” 靳棉棉笑著瞪她:“情投意合個錘子,那么單純的革命友誼,都被你這話給玷污了?!?/br> 葉紗捧起飲料喝了一口:“哦哦,革命友誼?!?/br> 是啊,革命友誼。 靳棉棉低頭苦笑。 反正他是那么說的。 *************** 當天晚上,靳棉棉做了個遙遠又清晰的夢。 夢里回到了小時候住的宅子里,和陸意銘家只隔著一堵院墻。 那天下學后,靳棉棉跟著他們一群男生去瘋玩,顧澤謙一腳踢飛的足球砸破了中學里正在上晚自習的教室的窗戶。因此顧澤謙被自家老爸顧越西狠狠教訓了一頓,而陸意銘作為帶頭大哥,則被陸之堯關了半個月禁閉,寫一萬字檢討。 小時候的靳棉棉一直覺得,陸叔叔那么帥做什么說什么都是對的,于是盡管她看見了陸意銘房間正對著她家的那扇窗戶上貼了一張大大的白紙,用最粗的黑色馬克筆寫著“SOS”字樣,仍舊不為所動。 半個月后,獲得新生的陸意銘重新出山,拎起靳棉棉瘦瘦小小的身子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教育。 “我貼的紙條你沒看見昂?”“你這么做對得起我們的革命友誼么?”“爺這半個月頭頂都長蘑菇了你知不知道?” 從那以后,每次陸意銘莫名其妙消失,靳棉棉就知道是犯錯被關了,而她本著所謂的“革命友誼”則會乖乖地跑到隔壁陸家宅子里溜一溜,理由千篇一律:“作業(yè)不會寫了,要銘哥哥教?!?/br> 第3章 Chapter 3 “銘哥哥,這題算式對了嗎?” “銘哥哥,為什么沒有很多很多蝴蝶把狼牙山五壯士救上來呀?” “銘哥哥,我偷偷穿了mama的LO裝,噓——好看嗎?” “銘哥哥,電視上說親了女孩子就要負責的?!?/br> …… “你想走就走吧?!?/br> “陸意銘,我們以后不要再聯(lián)系了?!?/br> 大概這輩子最出乎他意料的事,莫過于他以為永遠不會離開的那朵小棉花居然真的能夠狠下心,如她所說,再不聯(lián)系。 “想什么呢?你爸叫你好幾聲了?!?/br> 手不禁抖了抖,杯子里的水灑出了三分之一。 耳畔仿佛還回響著三年前少女那句絕情的話語,冷不防胳膊被戳得一痛,陸意銘回過頭,正撞見母親段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