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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盯住她的眼睛,那里面似乎有他所期望的東西:“心情這么好,再給個福利好不好?” 靳棉棉眨了眨眼:“什么?” 陸意銘低下頭,唇瓣輕輕貼在她額頭上。 溫熱,柔軟。 他的唇還是和記憶中一樣。 “誰……誰讓你隨便親我的?”靳棉棉臉頰熱得像要燒起來,手抵在陸意銘胸前,試圖把兩人之間撐開一點距離。 陸意銘輕笑一聲,手臂驀地收緊,毫不費力地把人提起來靠在門庭外的柱子邊,松開胳膊,撐在她身體兩側。 “不是隨便,”他視線膠著在她翕動的唇,低喃道:“小棉花,你知不知道我想了多久了……” 靳棉棉呆呆地望著他。 “我等不到出差回來了。”陸意銘捧起她的臉,“閉上眼睛?!?/br> 嗓音極盡魅惑,靳棉棉不禁咽了口口水,完全無法聽從指揮,眼睜睜看著他的俊臉越低越近,目標卻明顯不再是她的額頭。 對她來說這樣的親密接觸雖然不是第一次,可四瓣唇相碰的一瞬間,她還是頭暈目眩得幾乎站立不穩(wěn)。 輾轉,輕吮,舌尖刻意的挑逗,無一不在強烈刺激著靳棉棉單純敏感的神經。 他動作溫柔得讓人想落淚。 十幾年的委屈和患得患失,無數個輾轉反側的夜晚,還有那些再也不見面的沖動決心,在這一刻隨著他真實可觸的溫柔全部煙消云散。 原來,從來都不是她在一廂情愿。 靳棉棉幾乎無法呼吸的時候,陸意銘也有些微喘。 他含住她的唇瓣輕輕咬了一口:“好軟,真好吃?!?/br> 靳棉棉不滿地擰他的腰。 如果再不放開,她真的要憋死了,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因為接吻缺氧而死的,想想都丟人。 “笨蛋,換氣都不會?!标懸忏戄p輕捏著她的臉頰笑她,“看來以后要好好教你。” 靳棉棉惱羞成怒地嗔道:“你跟誰學的???這么熟練!” “天生就會?!标懸忏戭H為自得,“羨慕不來的,笨鳥先飛,你得多練習?!?/br> 靳棉棉白了他一眼:“神經病。” “不要緊,你喜歡就好?!?nbsp;陸意銘早見慣了靳棉棉這副模樣,對他來說毫無殺傷力。 靳棉棉抬腿踢他:“誰說我喜歡了!” 陸意銘輕輕松松夾住她的腿,呵呵笑道:“你寫的情書我還保存著呢,賴賬也沒用?!?/br> “什么情書?” “別裝了,你那字跡我閉著眼睛都能認出來?!?/br> “你!”靳棉棉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窘得在他懷里胡亂掙扎,“早就知道了還逗我玩!哪有你這樣的!陸意銘大混蛋!你走開!我討厭你!最討厭你了!” “嘖,女人真是善變。”陸意銘箍著她的身子,搖頭感嘆,“好了,真不鬧了,我得走了,行李沒收拾呢?!?/br> 靳棉棉聞言終于消停了,窩在他胸前抬起頭,嘟著嘴問:“兩周?” 陸意銘抱緊她,用臉蹭了蹭她的頭發(fā):“一周?!?/br> 靳棉棉低低道:“你說的?!?/br> “嗯,我說的。”他瞇了瞇眼,熟悉的洗發(fā)水香味沁人心脾,仿佛周圍夜色都亮了起來。 *************** “耶!姑奶奶我終于也壕氣了一把!”手機聽筒震了震。 隔著電話靳棉棉都仿佛看見了施媛手舞足蹈的模樣,有點無奈:“男票有錢,任性咯,需要本寶寶友情出演羨慕嫉妒恨不?” “嘿嘿,棉棉啊你總是太了解我,這樣不好,不好……”施媛長長舒了一口氣,“呼……這倆巨型大箱子沒準兒真能把我搞死搞殘?!?/br> “放心吧,關鍵時候我肯定比席睿那廝靠譜?!苯廾扪饑@道,“看我對你愛得多深沉,他就有多膚淺?!?/br> “喂,表白歸表白,不帶詆毀競爭者的啊,當事人我抗議!” “得了吧你,還演上癮了,到了開機給我打電話,我這兒忙著呢沒時間跟你嘮嗑?!?/br> “OK~么么噠!” 掛了電話,靳棉棉對著手機屏幕哭笑不得。 施媛這次回老家,可算是把家都搬到B市來了。自帶兩個大箱子,還好席睿給訂了機票。 聽說陸陸續(xù)續(xù)還有一些東西要寄過來。 想想這姑娘也是夠拼的。 “哎,你說咱電視臺怎么這么摳啊,八一弄個演講比賽,第一名什么都沒有。獎金就不多想了,來個獎品意思意思也好啊,這多讓人寒心啊?!?/br> 吃午飯的時候,鄰桌有妹子說到演講比賽,靳棉棉下意識地認真聽了幾句。 “真的什么都沒有啊?你聽誰說的?” “凌染,就是和內個誰并列第一的?!?/br> “天啊,真的好摳!” 靳棉棉突然想起那天陸意銘遞給她的禮品盒。 當時他說是獎勵,瞅著包裝還挺官方,她想也沒想就接了。 難道他又誑她? 媽蛋,可惡的男人! 靳棉棉咬了一口筷子,拿出手機打算去質問那廝。 誰知道陸意銘的微信早幾分鐘就已經發(fā)過來了:獎品還沒打開看? 靳棉棉努了努嘴,還真是想什么來什么,這種迷之默契讓她很是無奈。 敲了幾個字回過去:還沒,吃完去看。 她本以為真是單位發(fā)的獎品,就沒怎么在意,想著無非是獎章之類的玩意兒,沒什么實質用途,于是一直扔在辦公桌的抽屜里。 可如果是陸意銘專程準備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吃完飯,靳棉棉迫不及待地趕回去拆禮品。 最外層是印著電視臺LOGO的紙盒,往上掀開,里面放著一個絲絨盒子。 敢情重點在這兒呢。靳棉棉不自覺笑了笑,暗忖陸意銘那廝心真大,這么貴重的東西隨隨便便一裝就給她了,什么也不說,也不怕她直接扔掉。 藏青色的絲絨盒子,里面裝著一塊表。這款式靳棉棉隱隱覺得熟悉,想了想,那天陸意銘攔著她給她看過一塊相似的。 三年前靳棉棉囊中羞澀,只買了其中一塊,但那款手表其實是情侶的。 盒子里躺著的正是秀氣的女款,一眼看去就叫人愛不釋手。 靳棉棉正欣賞得入神,桌面上的手機震了震。 陸意銘:喜歡嗎? 靳棉棉嘟了嘟嘴回過去:還行吧,勉強可以。 陸意銘:不喜歡也由不得你了,我挺喜歡那塊的,只好委屈你陪我戴了。 靳棉棉:誰要跟你戴情侶的,神經病。 陸意銘:情侶戴情侶表不挺正常? 靳棉棉:你愛跟誰戴跟誰戴去!沒表白就想著上位,太美了吧你! 陸意銘:[微笑]寶貝兒,我還有五天回來。 靳棉棉忽然感覺到后背一涼。 “咳咳?!鼻P站在靳棉棉身后,輕輕敲了敲她的桌子邊角,“這是辦公室,收斂著點兒啊,你最近看手機的頻率有點高?!?/br> 靳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