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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棉棉眨了眨眼睛,問:“你剛剛說什么?” “好話不說二遍,沒聽見算了。”陸意銘一臉傲嬌。 “小氣?!苯廾迣χ铝送律囝^。 她才不是沒聽見呢。 “哎,對了。”一路被哄回沙發(fā)上,靳棉棉一本正經(jīng)道,“以后在單位里,你別老是那么高調(diào),讓我好好上班成么?每天被那么多人行注目禮真的要煩死了。” 陸意銘無所謂地笑了笑:“現(xiàn)在單位還有誰不知道?” “只要你不整幺蛾子刺激人家眼球,人家哪兒那么閑天天搜羅八卦啊,都不工作的么?”靳棉棉白了他一眼,“你答不答應(yīng)?” 陸意銘笑而不答,摟住她的腰低下頭反問:“答應(yīng)了有獎勵?” 作者有話要說: 拋棄我的小伙伴越來越多了啊0.0唉。 第27章 環(huán)生(一) “獎勵什么啊,就你事兒多!”靳棉棉捏起拳頭捶他背,“快說,答不答應(yīng)答不答應(yīng)?” 幾秒鐘的鬧騰之后是短暫的靜謐。 頭頂?shù)你@石掛燈開著最暗的一檔,淡橙的光線披灑在兩人身上,色彩灼熱,溫暖而曖昧。 陸意銘含笑望著她,不作回答,然后捧起她的臉直接吻了下去。 用唇瓣包裹住她微微嘟起的那兩片,前一秒還喋喋不休的。輕舔,啃噬,探入,勾纏。 靳棉棉心里本來還在想著如果這廝再不答應(yīng)她要怎么對付,PLAN B的具體步驟,忽然被堵住了嘴巴,柔軟溫?zé)崃钊藭炑5挠|感,讓她仿佛遭到電擊一般,大腦瞬間變成一片空白,渾身都不知道該怎么動了。 雖然這一晚她被親的次數(shù)已經(jīng)夠多,可這樣樂此不疲的陸意銘,著實讓她難以招架。 居然還用舌頭……天,為什么她會有種這家伙是想把她整個吞下去的錯覺? 太陌生,太刺激,又太容易沉溺。 整點的音樂聲悠悠響起的時候,靳棉棉已經(jīng)氣喘吁吁地被壓在了沙發(fā)上,衣服下擺被掀開,腰腹間覆著guntang的手掌,逡巡著,繼續(xù)往上探去。壓著她的男人同樣氣息紊亂,她已經(jīng)覺察到他難以抑制的動情的證據(jù),抵在她小腹,熱度傳遞了過來,蔓延至全身,灼燒著她的思緒。 事情似乎就該像這樣發(fā)展的。 興許是陸意銘的投入帶動得氣氛迷亂,靳棉棉除了有一點害羞,已經(jīng)完全不抵觸他的靠近,親吻,撫摸。 如果不是她忽然想起來—— 她沒洗澡! “唔……你放……放開……” 抵在胸前往外推的細(xì)嫩手掌,和懷中女孩微微抗拒的嚶嚀聲如一盆冷水當(dāng)頭澆下,陸意銘雙手撐在靳棉棉耳旁,依依不舍地徐徐起身。 表情有點挫敗,有點無奈。 一物降一物,古人誠不欺他。他自認(rèn)從來不是定力差的男人,可如今兩人明確了關(guān)系,他就屢屢克制不住自己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下半身思考的本能。 面前的女孩眸子水盈盈的,還帶著些方才情動時的迷離和嬌羞的余韻。 時候還早,她也還小。他們有漫長的時光去蹉跎,不必急于一時。 “早點睡吧。”陸意銘替靳棉棉整了整凌亂的衣服,不禁又萌生出一股想吻她額頭的沖動,生生忍住了,只緊緊將她的手包在掌心摩挲。 “嗯。”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還在腦子里盤旋,靳棉棉臉熱心跳,聲音也細(xì)弱蚊蠅。 等陸意銘離開了,她一骨碌從沙發(fā)上蹦起來給葉紗打電話。 這個時間點葉紗應(yīng)該在做睡前護(hù)膚,但靳棉棉管不了那么多了。 其實她是抑制不住自己胸腔里快要炸開的感覺。 果然,葉紗嘴巴張不太開,吐字聽起來怪怪的,語氣有點不耐:“喂,你咋啦?說話?” 靳棉棉醞釀了許久才稍稍平復(fù)了激動的心情:“沒事沒事,我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沒啥事?!?/br> “親愛的你腦子沒毛病吧?”葉紗用力憋著笑,“別鬧啊,我這兒拾掇拾掇要睡美容覺了?!?/br> “噢,那你睡吧?!苯廾奘涞赝现L音,又重重地呼了一口氣,末了想起什么似的,傻笑起來。 “……我建議你還是給顧澤航打個電話吧,他不在我這兒?!比~紗沉默了幾秒之后給她下了診斷。 “找他干嘛啊!我又沒病!誒——這就掛啦?”聽筒里傳來嘟嘟聲,靳棉棉努了努嘴,泄氣地把手機(jī)扔到一邊,“真沒愛?!?/br> 這天晚上,靳棉棉心底有種想要向全天下人傾訴的情緒,滿滿的就快溢出來,卻不知道能和誰說。 她一路像踩在云里似的到浴室洗澡,上床,然后斷斷續(xù)續(xù)的失眠到半夜。 腦子里劃過各種零零碎碎的畫面,有關(guān)于他和她的過去和現(xiàn)在,以及她幻想中的未來。 靳棉棉覺得再這么自己一個人YY下去才真的是要得病了。 *************** 第二天,靳棉棉一覺睡到大中午,剛洗完臉就接到了蘇景儀助理的電話,讓她當(dāng)天下午上班直接回節(jié)目部,Solo電臺的人事交接已經(jīng)有人幫她處理好了。 看來事情的確已經(jīng)被陸意銘解決掉了。 但愿他信守諾言,是以她所能接受的方式。 兩個小時后,熟悉的辦公室,熟悉的座位,熟悉的同事。 蕭杉捧著杯熱騰騰的奶茶過來遞給靳棉棉,朝她小聲嘀咕道:“昨天下午你家陸總真是嚇?biāo)牢覀兞??!?/br> 靳棉棉對于這個定語意見很大,撇了撇嘴道:“什么我家的……” 蕭杉完全忽略了靳棉棉的不配合作為,自顧自地劇情回放:“你是沒見著陸總那副氣場全開的樣子,一進(jìn)門整個辦公室都不敢作聲,還好他是去蘇主任那里單獨訓(xùn)話了,沒我們什么事兒,不然啊,嘖嘖……”蕭杉無比夸張地打了個激靈,“片甲不留,你這會兒準(zhǔn)一個能喘氣兒的活人都瞅不到。” “你這也太言過其實了吧。”靳棉棉實在無法將她印象中的陸意銘和蕭杉口中所描述的畫面聯(lián)系在一起,一臉不信。 “真沒有?!笔捝家蛔忠活D,掃了一眼辦公室里的姑娘們,“以前大家只是屈服于陸總的顏值,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被男神的氣魄圈粉了?!?/br> 靳棉棉剛喝進(jìn)去一口奶茶,頓時被嗆住,猛咳起來。 蕭杉輕輕拍著她的后背順氣,一著急說話也大聲了些:“你別擔(dān)心啊,沒人跟你搶老公,我們頂多算是外圍人士,吃瓜群眾,需要我們的時候舉個牌子無條件支持?!闭f著她問了問大伙兒:“對吧寶貝兒們?” 一名男同事笑著湊過來:“堅決擁護(hù)男神——和家屬,嘿嘿?!?/br> 靳棉棉欲哭無淚。 說好的低調(diào)呢?為什么事態(tài)總是不照常理發(fā)展呢…… 陸意銘倒是如約不來sao擾她,直到下班都沒出現(xiàn)。 “大家聽著啊,明天我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