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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陸意銘,“那不打擾兩位,我先走了?!?/br> 肖子欽離開之后,陸意銘不由分說地帶著靳棉棉往前走。沿途接收到的注目禮太多,為了在大家眼中顯得正常點,靳棉棉不得不加快了小碎步,跟上他的頻率。 到座位旁的時候,小腿都酸了,但她坐下之前還是瞅了一眼名牌。 是她自己的位置,右手邊,是陸意銘的位置。 “哎,你怎么做到的啊?”靳棉棉用手指戳了戳陸意銘的手臂。 “我爸臨時有事回不了國?!标懸忏懽プ∷氖种福谒韨确藕?,“別鬧,安靜了?!?/br> 聽完這話,看著他不同于往常的冷淡表現(xiàn),靳棉棉內心激動的小火苗熄了一大半,連著剛才那句“未婚妻”帶來的感動和欣喜也瞬間消失無蹤。 其實她并沒有多在乎陸意銘是為什么來這兒,但她知道,要擱平時,陸意銘編個謊也是會哄哄她的。 今天卻沒有。 所以他肯定是生氣了。 一場表演看得索然無味,明星大腕兒在臺上換了一個又一個,都勾不起她的興趣。中途互動的時候,靳棉棉也沒心思舉手回答問題,雖然主持人問的那些她都會。 錯過了好多小獎品。 她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人,依舊英俊的側臉,微抿的唇,不露情緒。 似乎是對這道灼熱的視線有所察覺,陸意銘轉過頭來,在黑暗中望著她,低聲問:“怎么了?” 靳棉棉咬了咬唇,沒說話。 陸意銘等了許久沒反應,正要轉回去,靳棉棉用食指勾了勾他的手掌心,軟糯糯道:“你別生氣了?!?/br> 第30章 環(huán)生(四) 陸意銘捏住她亂動的手指,唇角翹了翹,平視前方:“我還以為你不知道?!?/br> “哎呀我不是跟你報備過嘛,再說我和那個肖機長不熟,真的!”靳棉棉小聲嘀咕道。 “這話我信?!标懸忏懣戳怂谎?,“你和他不熟,他對你倒是挺熟。下次離他遠點,聽見沒?” “知道啦?!苯廾尬兆∷氖只瘟藥谆危峙e起來“吧唧”親了一口,“吃醋的樣子真可愛?!?/br> 兩人坐在前排,剛才的一番互動很是惹眼,四周已經有人扭脖子圍觀了,陸意銘清咳了兩聲,轉過頭,輕聲道:“肖子欽這人沒有你看起來那么簡單,總之保持距離就是了?!?/br> 華夏航空的機長難道還會有什么驚天大秘密? 靳棉棉不以為然地努了努嘴,繼續(xù)看臺上表演。 “哇!男神!”看見升降臺上朝大家揮手的那抹白色身影,靳棉棉不禁捏緊了身旁人的胳膊,驚呼聲很快被其他觀眾此起彼伏的尖叫淹沒。 陸意銘不滿地瞅了她一眼,在他看來,臺上那男人也并沒有比尋常人多只眼睛多條胳膊出來。 還真是無法理解這些神經病一樣的女人。 尤其是這支愚蠢如傻逼的隊伍中,也有他的女人。 簡直堪稱人間最不忍直視的畫面。 “喂,你看你看你看!”靳棉棉不?;沃母觳仓附o他看,“我男神是不是好帥!” 陸意銘清了清嗓子,沒說話,淡淡白了正與粉絲握手的穆承淵一眼。 整個大廳隨著這首激情洋溢的歌HIGH翻了天,氣氛熱烈根本停不下來,直到歌曲結束,唯有陸意銘堅守本我作他安靜的美男子。 因為穆承淵是壓軸表演,隨著他的離開,晚會也接近尾聲。接下來就是主持人的結束語,和大合唱謝幕,合唱人員中沒有穆承淵。 據(jù)說他檔期很滿,應該是演完就走了。 盡管靳棉棉意猶未盡,可也沒有辦法。 離開的時候,陸意銘讓靳棉棉在門口等,他去取車。 最近降溫,夜晚風重,酒店門口的廣場幾乎沒有遮擋物,靳棉棉披著陸意銘的西服外套,可罩不住腿,依舊冷得瑟瑟發(fā)抖。 并且她這一等等了快一刻鐘。 一個處處都走VIP的男人,取個車這么久,讓靳棉棉不得不佩服他的效率。車來的時候,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鉆了進去,甩上車門。 車內暖氣很足,靳棉棉舒服地跺了跺腳。 “這位姑娘,請問上車刷卡了么?”駕駛座上的男人端著腔問她。 靳棉棉雙手攏著外套衣領,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側臉,甜甜地說:“嘀~女朋友卡。” 陸意銘笑著伸手覆上她被風吹得冰涼的耳朵:“看來我這車該升個級了?!?/br> 靳棉棉不明所以:“不是頂配么?升什么級?” “真是笨。”陸意銘一臉無奈地望著她,捏了捏她臉頰上的rou,然后從儲物盒里拿出個東西,“給你的?!?/br> 靳棉棉呆呆地接過來。 天藍色的絲絨禮品盒,掀開蓋子,里面是—— “哇!?。。。。?!” 早知道會這樣。 陸意銘緊緊皺起眉頭,堵住耳朵望向車窗外。 “你是怎么弄到的?太棒了!我愛死你了!”手里拿著男神的簽名專輯,靳棉棉興奮得語無倫次。 陸意銘回過頭,唇角禁不住微微上揚。 雖然她叫起來很吵,雖然他的確很嫉妒,但他更喜歡看她滿足的樣子。 仿佛整個世界都亮了。 一小時前…… 穆承淵唱完歌,對臺下觀眾說:“感謝大家的熱情,今天能來到這里,我很榮幸,也很開心能給愛我的你們唱一首歌,同時呢我有帶一份小禮物,我離開的時候會留給晚會的主辦方五十張最新的簽名專輯,通過主辦方隨機抽取在場觀眾的編號,贈送這份禮物?!?/br> 本來是令粉絲興奮的消息,可陸意銘卻見身旁的小姑娘瞬間苦了臉:“肯定沒我份了,專業(yè)手黑一千年,到哪兒都背。”她抱著陸意銘的胳膊把腦袋貼上去,小聲嘟囔:“好難過,新專輯簽名版限量發(fā)行的時候就沒有搶到……” 陸意銘心一軟,柔聲問:“真那么想要?” 靳棉棉點頭如搗蒜:“當然想?。∽鰤舳枷?!” “那就想著吧,沒準兒今晚能做個夢?!标懸忏戧念^,“坐直了,我去下洗手間。” 靳棉棉當時沉浸在nongnong的惋惜中,壓根兒沒注意,他去的并不是洗手間的方向,而是后臺。 此刻,車里溫度是暖暖的,靳棉棉心中是熱血沸騰,陸意銘伸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聲道:“最后一句再說一遍。” “啥?”靳棉棉細細回想了幾秒,呆愣愣開口,“我愛死你了……” 陸意銘緩緩搖了搖頭:“第三個字和第五個字,去掉?!?/br> “我——”靳棉棉說了一半,突然反應過來,羞惱地捏起拳頭揮過去,“你又想誆我!” 陸意銘精準無比地擒住她的“武器”,唇角微勾:“剛在臺下不喊得挺帶勁兒么?怎么,對別的男人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