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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了幾遍,除了狼神略略能聽懂,對徐可樂和雪碧,完全就是對牛彈琴。 惹得可樂直呼,沈放在虐他這種高情商人群。 林沫看著他們每天吵吵鬧鬧的,漸漸也和眾人更加熟絡(luò)起來。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打來基地以后,她起床的時間也越來越晚。 這天,她睜開眼睛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一點(diǎn)。 洗漱,換好衣服下樓,隊(duì)員們已經(jīng)在樓下訓(xùn)練了有一會兒。 沈放不顧可樂哀嚎,退出了剛打一半的游戲,起身朝著她走過來。 四目相對,小鹿亂撞。 “派出所打了電話,說sao擾你的人找到了,需要我們過去一趟?!?/br> 林沫的心思就放在了“我們”這兩個字身上。 我和你,我們。 * 派出所人挺多,熙熙攘攘,比菜市場熱鬧。 丁一他們剛抓了一伙兒盜竊犯,一個一個分開來塞到審訊室。 他插著腰,像只旋轉(zhuǎn)到飛起的圓規(guī),來回繞著審訊室畫圈。 見了林沫他們,也沒有時間寒暄,直奔主題,“人找到了,剛好是本市人。情節(jié)輕微,我們這里可以訓(xùn)誡,你也有權(quán)利要求她道歉,如果你覺得精神損失需要經(jīng)濟(jì)賠償,可以起訴,我會提供相關(guān)的材料給你?!?/br> “我能見見她嗎?”林沫覺得這件事兒雖然讓人氣憤,但也不至于打官司,只是有些好奇,這些傳說中的女友粉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丁一看向沈放,“見是可以,只是對方情緒不太穩(wěn)定。我這會抽不開身,你能幫忙兼職當(dāng)下大主播的保鏢不?” 林沫:…… 她就知道丁一這個人有點(diǎn)脫線。 偏偏沈放還挺吃他這一套,也跟著起哄,“榮幸之至?!?/br> 丁一見問題不大,就把林沫和沈放帶到一間詢問室。 房間不大,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一個面容有些憔悴的女孩子趴在桌子上,膚色慘白,氣色看起來不太好。 她的眼神空洞,看向林沫的時候,目光僵硬又帶著莫名的恨意。 林沫下意識地就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了沈放結(jié)實(shí)的胸口。 沈放拉過她的手腕,把她冰冷的指尖握在掌心。 女孩的目光落在兩個人牽著的雙手上,瞬間暴怒,“綠茶婊,你有男人為什么還和野神不清不楚的,大半夜你和一個大男人勾肩搭背,要臉嗎?” 林沫:…… 嘴巴這么毒,心里是有多苦。 那女孩還要再罵,剛要開口,被沈放帶著怒意的目光,嚇得一怔,轉(zhuǎn)而攻擊沈放,“你倒是護(hù)著她,被帶了綠帽子還能這么鎮(zhèn)定自若,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如果你繼續(xù)用這種態(tài)度,那么不談也罷。”沈放的臉色陰沉下來,說出的話也如同冰粒,一字一句砸在對方的臉上,“起訴書會準(zhǔn)時送達(dá)?!?/br> 說完,牽著林沫,大踏步地往外走。 詢問室無窗,光線昏暗,而門外,是光亮的走廊。 林沫有種從地獄走向人間的錯覺,壓抑的感覺,在房門打開的瞬間消失殆盡。 他帶著她走向光明。 身后的女孩慌了神,嚎啕大哭,煙熏妝糊了一臉黑,尖聲喊“對不起,別告我,求你們……別告我!” “我是雙向患者,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暴躁的時候想罵人,抑郁時想死?!?/br> “我把小野當(dāng)成我活下去的希望,當(dāng)成我唯一的救贖,我知道我很過分,但是林沫……對不起。” 林沫的腳步停了下來。 她沒想到這女孩蒼白的臉色背后,有這樣一段隱傷。 她不是白蓮花,不是圣母婊,可在這一刻,最真實(shí)的想法,就是想要拉那個女孩一把。 讓她走出地獄,重見光明。 林沫看向沈放。 沈放的目光充滿了鼓勵。 仿佛在說,你想要就去做,一切,有我。 她緩緩地朝著那女孩走去,遞了紙巾給痛哭流涕的女孩子。 “不要輕易放棄生的機(jī)會,在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人愛著你。” 第16章 別浪 “真的不告她?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律師吧!” “沈放怎么說?他不會也同意你就這樣算了吧?” 樂怡揉著緊繃的太陽xue,胸口仿佛堵著一團(tuán)棉花。 林沫不緊不慢把手機(jī)擺在支架上,一邊洗臉,一邊和樂怡視頻通話。 “我知道你菩薩心腸,但不是每個人都這樣,你信不信她回頭就能上網(wǎng)罵你白蓮花、心機(jī)婊。不是所有的好人都有好報!” “不說別的,她暴躁起來要是把你手機(jī)號貼網(wǎng)上,你有沒有想過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樂怡怒其不爭,說得口干舌燥。 本來一肚子火氣,瞥見鏡頭里的林沫,火氣就小了一半。 林沫剛剛洗過臉,臉頰上還有水滴,皮膚白嫩如同剝了殼的雞蛋。 笑起來,眉眼彎彎,像一輪新月。 “干嘛這樣看我?”林沫被看得發(fā)毛。 樂怡的臉在鏡頭中驟然放大,一副玩味的樣子,“渾身都散發(fā)著戀愛的酸臭,看樣子你和沈放進(jìn)展的不錯???” “哪有……”林沫嘟嘴,也把臉湊近,“不過,算是牽了兩次手吧?!?/br> “what??純情少女,你可以?。 睒封拥卣玖似饋?,把手機(jī)充電器的插頭都帶飛了。 林沫大眼睛眨巴眨巴,“一次他可能是夢游,還一次就是在派出所那會,他可能怕我害怕吧,就拉了我的手腕,都是那種大哥哥般的關(guān)心?!?/br> 樂怡滿屋打轉(zhuǎn),“不行不行,這樣不行!” “他不會是把你單純當(dāng)好哥們的meimei來照顧吧?” 林沫醍醐灌頂,有些失落,“怪不得他每次都說,你哥說怎么怎么……” “沫兒,你也不要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好男人又不止他一個!杜小野也挺好,你要答應(yīng)他,他那熱情分分鐘能融化你,女人嘛,找個愛你的總比你愛的要幸福多一點(diǎn)啊。” 林沫悵然若失,“我愛的和愛我的,要是一個人就好了?!?/br> 樂怡正準(zhǔn)備給林沫好好上一課戀愛法則,一通越洋電話打斷了她和林沫的視頻。 她看著熟悉的電話號碼,雙手僵硬地捧著手機(jī),坐立不安。 鈴聲每響一下,都像是有人用荊條在鞭撻著她的心。 血rou模糊,疼到麻木。 直到手機(jī)徹底安靜下來,她才捂著心口緩緩坐在床邊。 有些自嘲地罵了一句,“郭樂怡,你活該。” 重新和林沫連上了視頻,她深吸一口氣,又恢復(fù)了那副大咧咧的模樣,“房子太大,多走兩步wifi就斷了,住別墅就是煩。” “你這話好欠扁。” 她嘻嘻哈哈和林沫地日?;?。 只是心里那緩慢釋放的疼痛,愈發(fā)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