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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波瀾 “咔咔咔” 楚伶把這一束玫瑰剪碎了,她摸摸被扎疼的手,一滴鮮紅的血珠從粉白的指肚滲透出來,她伸在嘴里咂了咂。 “把這花掃了,扔出去?!背嬗行┡?,繼而又笑道,“我居然和一束花置氣,真是可笑?!?/br> “公主,這玫瑰帶刺你可以將它拔去針刺,就像人一樣,釜底抽薪,直擊她的軟肋!”瀲秋跪在一旁說。 她把自己剛剛在御膳房聽見的話細(xì)細(xì)地說給楚伶聽,楚伶邊聽邊修剪花枝,這才一不小心被刺傷了手。 “你這話的意思是?”楚伶皺眉問她。 “公主,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她不是說要給您的飯菜里加料嗎?您就讓她加!”瀲秋眼睛忽然發(fā)亮,那種陰邪感讓人有些恐懼。 楚伶拿起桌上的一支沒有修剪的玫瑰花,又拿起剪刀剪下玫瑰的刺,“好啊,讓喜寶大蟲他們?nèi)ゴ蚵犚幌履莻€被罰小太監(jiān),看看他能不能用?!?/br> “盈水香雪,去把瀲秋聽見的傳出去,尤其是給我加料的那幾句話,點(diǎn)名說是那個叫天福的小太監(jiān)說的,這件事傳的越夸張越對我們有利?!背嫘蕾p著自己的“杰作”,把那支沒有刺的玫瑰拋進(jìn)面前的花瓶中。 “是!奴婢遵命!”三人異口同聲道。 三人都離開,房間里就剩下楚伶一人,她看著那牙白色冰裂紋花瓶里的一枝獨(dú)秀,自言自語道:“沒有刺的玫瑰就不叫玫瑰,頂多一廢物!” …… “父皇母妃,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儲秀宮中,楚玥跪在地上哭著,淚水打濕了身上的鵝黃色紗裙。 “沒有什么?”楚逸揚(yáng)皺眉看她。 他一聽說楚伶受了委屈就趕過去看,可那些宮女太監(jiān)都說她嚇得幾天幾夜沒有睡好覺,愣是不讓他進(jìn)去。也罷,楚逸揚(yáng)就賞了一些金銀玉器珠寶什么的,算是安慰她了。 可偏偏這個楚玥死活不承認(rèn)自己說過的話,問過宮女之后還得知楚伶被她打了,然而楚伶宮里地宮女還說楚伶不讓說,她們不敢說。都是女兒,手心手背都是rou,打哪個他都疼。 楚玥吸吸鼻子,道:“我沒有挖她眼睛!” 楚逸揚(yáng)被這句話氣的臉都紅了,大聲道:“廢話!” 楚玥被這一聲嚇了一跳,連忙跪著走到寧妃面前,“兒臣,兒臣真的……真的有理說不出啊!母妃~” 她是真的說不出,鬼知道楚伶怎么那么嚇人,怎么說出那種話,好像就在眼前一樣。 “先生教的兄友弟恭讓你給吃了?罰你把祖訓(xùn)抄十遍,不,一百遍!”楚逸揚(yáng)瞪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他身處前朝,整天忙于政務(wù),以至于這么多天才得知楚伶受委屈的事,現(xiàn)在整個宮中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在傳著楚玥想下毒害死楚伶。 楚逸揚(yáng)真是覺得疲憊,系列的女兒他是了解的,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慫丫頭,鬧騰兩天就算了??蓚鞒蛇@樣難免會被有心人利用,于是他就把那些個傳話傳的最兇的嬤嬤給放出宮,可即使是這樣也是杯水車薪。 眼下只得把楚玥留在宮中,一來給楚伶一個交代,二來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臣妾恭送皇上?!睂庡卸Y道。 “一百遍?我得寫到什么時候啊?”楚玥哭得更厲害了,梨花帶雨,好不讓人憐惜。 “趕緊起來,別哭了?!睂庡桓焙掼F不成鋼的樣子,“沒出息的東西!” 這連話都說的不周全,然后矛盾,得虧是個公主,將來擇夫婿人家還能忌憚下皇家勢力,要不然,寧妃就是為她cao一百二十顆心也不夠她作的。 “你是我親娘嗎?”楚玥鼓著嘴巴從地上爬起來,“都是那個楚伶,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居然還嚇唬我,說什么戳眼睛會冒血,還說讓我把她戳死,到底是鄉(xiāng)野里長大的,就知道打呀殺呀的死呀活呀的?!?/br> “剛剛你怎么不和你父皇說?”寧妃用手指戳了她的腦瓜子,“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廢物!” 楚玥摸著被寧妃指甲戳痛的頭,皺眉道:“你弄疼我了!” “和父皇說有什么用,還不得偏袒那個不祥之人?”楚玥一屁股拍坐在凳子上,哭喪著臉,“一百遍,我得抄到什么時候??!” “就知道頂嘴!”寧妃白了她一眼,“把當(dāng)天的事情仔仔細(xì)細(xì)地說給我聽,包括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 “您不是問過了嗎?”楚玥撓撓頭。 “我讓你再說一遍!”寧妃怒道,她怎么生了這么一個笨蛋。 楚玥一臉疑惑,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仔仔細(xì)細(xì)地說給了寧妃聽,寧妃聽后有些吃驚。 “凌阿瑤那個草包怎么會有一個城府這么深的女兒,不可能???”寧妃自言自語道,“看來此女不簡單。” “哼,就是,明顯就是在勾引景文哥哥,還不承認(rèn),狐媚子!”楚玥氣呼呼的說。 寧妃:這不是重點(diǎn)好不好,我的傻女兒! 她搖搖頭,“女兒啊,段景文不是你的,更不是那個不吉利的楚伶的,他將來娶得可是楚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br> “母妃~” “撒嬌也沒用!”寧妃無奈,“女兒啊,除了段景文,好的男人多的是,你看你表哥就不錯呀!” “???那個吳冕有什么好?花花公子,哪有景文哥哥長得好看?!背h一提起段景文就樂開了花。 寧妃語塞,她簡直崩潰,自己怎么生出這么笨的女兒啊。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玥兒!”寧妃皺著眉,“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 “哪句話?”楚玥一臉茫然。 “給楚伶的飯菜加料是你說的吧?”寧妃忍住心中的怒火,努力把呼吸調(diào)的均勻一些。 “不是……”楚玥頓了頓,小聲說,“好像是我說的……” “到底是不是!”寧妃揚(yáng)起了巴掌。 楚玥嚇得連忙用手護(hù)住臉,“是我說的,是我說的?!?/br> 寧妃收起巴掌,平心靜氣道:“跟誰說過。” “御廚房的天福,就他了,可他是自己人……”楚玥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后小聲的湊近寧妃身邊問:“母妃,你說會不會有人會看楚伶不爽,用這件事栽贓嫁禍給我呀?” 楚玥也不是真的沒腦子,只是腦子有時候不太靈活,這次一下子就想到了利害之處,實屬難得。 寧妃忽然被她的這句話點(diǎn)醒了,她或許明白了當(dāng)年的一些疑問,為什么好好的墮胎藥竟會變成了致命的毒.藥…… “公主,那小太監(jiān)可用?!睘嚽锝o楚伶倒上一杯茶,輕聲道。 他叫沈平,是御膳房的掌事太監(jiān),只因得罪了御廚房總管李公公的一個親戚,這才被李公公找茬罰跪的。旁人都不敢去求情,由得他跪了一天一夜,要知道李總管可是寧妃的親戚。這平公公不過一個小小掌事,又沒有什么背景,是自己一步一步爬到這個掌事的位置的。 “有矛盾就好?!背婷蛄艘豢诓?,“去找平公公過來說會兒子話,記住別讓人看見了?!?/br> “是,奴婢這就去?!?/br> 瀲秋去了一炷香時間便帶著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