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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差不多都以為她也是穿越而來的了。就因為楚嫣性格又好,所以楚伶自然而然地就和她親近起來,經(jīng)常會沒事就去找她。 楚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笑道:“大姐謬贊了,我不過是盡自己所能罷了,且不說她是我的小妹,即使是個宮女也是要救的?!?/br> “永嘉公主真是善良呀!” “就是就是……” 底下的人附和著,紛紛稱贊著楚伶的大度。 “永嘉公主果真大方,對待所有人一視同仁,即使那個人把心窩子掏出來也會假裝看不見,這種冷靜著實讓心語佩服。”段心語站起來,捧著一杯酒,冷冷的對楚伶說。 就在這幾天,段景文茶飯不思可急壞了她,平日里被爹娘罵過,段景文也不過一笑了之,現(xiàn)在卻變成這樣。胡子拉碴的,不修邊幅,根本沒有往日的風(fēng)度。自己的哥哥她還是了解的,就是一個大傻子,對待什么事情都很執(zhí)拗,雖然段景文沒有和她說什么,這次肯定和楚伶有關(guān)系。 楚伶揚起嘴角,端著一杯酒,還未喝下,那段心語就喝完了,然后一屁股坐下,根本不給楚伶留下任何情面。 楚伶笑笑,抿了一口酒,又繼續(xù)和別人說話。 雖然是果酒,但也是有點度數(shù)的,三四杯下肚,竟有些頭昏,大約是楚伶的酒量太差了吧。 “我聽說,皇上有意為公主擇夫婿呢?!币粋€命婦笑著。 “真的嗎?這人是誰呀?” “我聽說,是莊妃的親侄子白引!” “真的是白引,永嘉公主真的好福氣!” 段心語聽了更生氣了,雖然那白家不如段家,可那白引卻長得比段景文好看多了,又有才華。同樣是死人堆爬出來的,人家年紀(jì)輕輕的就考上狀元,而且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自己的哥哥成日里就知道舞刀弄劍的,段心語真為自家哥哥的前途堪憂啊。 想到這兒,段心語越想越生氣,她放下酒杯,帶著侍女一聲不響地離開了筵席。 “咣當(dāng)!” 楚嫣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酒水撒在她的衣裙上,她神情慌亂,猛的抬頭看向楚伶。 楚伶扶著桌子站起身,這酒勁兒不太猛,她有些頭昏眼花。 “jiejie是不是醉了,趕緊回去歇著吧?!背孀约憾加行┳砹耍琅f撐著身子說。 “那真是掃興了,本宮先告退?!背陶f著,欠身離開筵席。 眾人見楚嫣離開,也都紛紛以各種理由離開筵席,待人全都散去后,瀲秋才把楚伶扶到床上歇著。 這一天終于結(jié)束了,楚伶很快就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圣旨~ 是百、度而來,架空歷史,不考究 第14章 爭吵 楚伶趴在這千鯉池的欄桿上不停地打著哈欠,她昨晚喝了酒,又睡得著晚,原本以為吃完早飯可以睡個回籠覺的,卻沒想到被這幾個姐妹拉來千鯉池喂魚了。 “三姐,你看這魚多好看!”楚荷笑道。 這個楚荷是葉貴妃的女兒,舉止大方,平日里總是最安靜的那個。 “嗯,再好看也不及四妹好看!”楚伶慵懶的說著。 楚荷掩面偷笑,“三姐真是的。” 一眾姐妹皆都笑著,楚荷更是紅了臉,楚伶萬萬想不到自己還有撩妹的功能。 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曲調(diào)悠揚,引得眾人皆循聲而望。 “那不是段將軍和白公子嗎?” 順著一位公主手指的方向看去,兩位身姿挺拔的青年映入眼簾。 段景文穿了一身織錦灰色的長袍,腰間系上一條深色腰帶,面色有些憔悴,沒有一點血色,想來他一定很難過。楚伶有些后悔,她后悔自己說話說的的這么絕,但長痛不如短痛,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猶豫。 段景文見到了她們便拱手行禮道:“段景文見過各位公主?!?/br> 他抬頭看著楚伶,楚伶冷漠的把臉轉(zhuǎn)向一邊,“段將軍免禮。” “白引見過各位公主!”段景文身后的白引也拱手笑道。 “白公子好,不必多禮。”楚伶微微頷首。 楚荷用手肘抵著楚伶,小聲笑道:“這白公子長得怎么樣,好不好看?” 楚伶笑笑,沒有說話,抬頭仔細端詳著白引。人如其名,白的連女人都嫉妒,笑起來更是讓人忍不住跟著笑,長得有點像微微里面的楊洋,讓人過目難忘。 她眼帶笑意地看著白引,一旁的段景文肺都要氣炸了,他滿臉不高興地說:“白引,你不是要去了看莊妃娘娘嗎,還不快去?!?/br> 白引拍拍腦袋,“幸虧你提醒!” “各位公主,在下失陪了,改天再聊。”白引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段景文走到楚伶面前,拱手道:“末將和永嘉公主有話說,請公主移駕。” 眾人見狀,都說自己有事,就離開了千鯉池。 這會兒太陽有些毒辣,楚伶緩步走到千鯉池的涼亭下,她看著亭子外的景色,問道:“將軍有什么事兒就說吧,本宮還要回去休息呢。” 她才不想理他呢,一想起那日楚伶就來氣,這么口是心非的人真惡心! “凌閣老從平襄來到帝都,魯王已經(jīng)安排好他們的住處了?!倍尉拔牧⒃谝贿呎f,他不敢抬頭看楚伶,又因為剛剛白引的事情還在生氣。 楚伶聽到“凌閣老”立馬雙眼放光,“真的嗎?我外祖父外祖母身體好嗎?梓玄他長高了嗎?” “好,都好。”段景文沒好氣的說,心中更是堵了一個大石頭,都關(guān)心這個關(guān)心那個的,也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 真是太好,外祖父外祖父和表弟回來了,眼下自己在宮外又有了自己的公主府,就可以經(jīng)常去盡孝了。 想到這兒,楚伶忍不住笑了,心里面像是像是住了只小兔子一樣。 段景文多日不見她已經(jīng)要得相思病了,現(xiàn)在又看見她笑的那么甜,心都快要化了。 “公主笑的真好看。”段景文斜靠在亭子的石柱上,雙手抱臂,看著楚伶說。 楚伶一看他就來氣,“哼”了一聲,起身就要走,段景文一下跳過去攔住她的去路。 “我們好多天都沒有說話了,那天是我態(tài)度不好,我不該一氣之下就走的,不過我都不知道我錯哪兒了,你和我說清楚,也讓我知道哪里做錯了,我好改呀。” “花言巧語、花花腸子、花心大蘿卜!”楚伶越想越生氣。 “?。窟@是什么意思?”段景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想想,這些天什么也沒做呀,難不成是那天被楚玥糾纏的事?可那事兒不是中毒之后的事兒嗎?中毒事件之前他可是什么事都沒做過呀。不過,既然楚伶都說了自己是花心大蘿卜的事,那肯定是楚玥那件事了,錯不了。 楚伶不想理他,抬腳就要走,段景文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別啊,我怎么就花心大蘿卜了?對了,花心大蘿卜是什么?” 花心大蘿卜?楚伶偷瞄了段景文不可描述并沒有凸起的某物,這才明白自己說錯了話,那分明是條蘿卜干。 “你離我遠點兒,小心本公主砍了你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