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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眾人應下,對于皇帝說的行酒令,沒人敢反對。當然,一人除外。 “陛下,臣女不會行酒令,不知可否不參加這個游戲?”林清遠站起來,走到殿中,跪下。 皇帝皺著眉頭想了想,過了一會兒才說:“既然不會,那你便坐在一旁吧?!比缓蟛艑e人說:“既然林家大姑娘不會行酒令,你們玩的時候可不要搭上她了。免得讓人為難,知道了嗎?” “回陛下的話,明白了?!北娙藨?。 首先來的是成王,成王身份尊貴,又是皇帝的長子,便由他先來。 “乍眼看去見三兄,實則力氣大無窮,打一字?!背赏跽酒饋?,出了一個字謎。果然是老古板,出的也是一板一眼的字謎。 被點到回答的是林清婉。林清婉一時之間有些為難,她向來不愛這些字謎,也不擅長。于是只能輕扯林清遠的衣裳,向自己的jiejie求救。林清婉知道自己jiejie平日里雖看不過自己的行為,卻決計不會讓她在這個時候丟臉。 林清遠接到自己meimei的求救,剛想點了茶在桌案上寫下答案。卻被眼尖的成王看見:“林家大姑娘,陛下既然準了你不參加游戲,又怎么好再替你meimei答題。還請林二姑娘自己答題?!?/br> 林清婉被成王一頓搶白,臉色頓時有些不高興,有些生氣地說:“成王殿下,您是男子,又是親王。怎么還跟一個小女子計較,怕是有失氣度吧。” 成王臉色上有些尷尬,按道理來說,似乎是這樣。 林清遠自然注意到二人的臉色,邊上的人竊竊私語,自然不敢再讓兩人對峙下去。林清遠站起來,笑著賠罪:“成王殿下,家妹年幼,不知禮節(jié),我又疏于管教,倒養(yǎng)成了這丫頭無法無天的性子。還請成王殿下不要怪罪。我代幼妹受罰便是了?!闭f著林清遠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成王見林清遠已經(jīng)退步,也不好再追究,便只能作罷。接下來,酒令還是繼續(xù),林清遠坐在位子上淡淡地看著別人玩樂。 游戲告一段落,只因皇帝說的一句:“好啦,玩也玩夠了。今日端午,不如隨朕去江頭看看賽龍舟,順便做些詩,倒也不錯?!?/br> “諾?!北娙烁实廴チ私?。 ------題外話------ 破萬字,慶祝,真是難得! ☆、第六章 看龍舟,策論 林清遠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邊上坐著的不是她的meimei,而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約莫十七八歲。林清遠一邊看賽龍舟,一邊時不時地撿些桌上的點心喂給坐在她邊上的男子。那閑適的樣子,仿佛周圍的喧鬧都與她無關(guān)。 皇后自然也看到林清遠悠閑的樣子,笑了笑,卻沒說什么。只是輕輕地碰了碰皇帝的手,示意他往林清遠那里看去。皇帝看到林清遠的樣子,笑而不語。 謝家二姑娘也注意到了這對帝后的行為,看著林清遠,心中不滿。謝二桌案底下的手指狠狠地絞在一起,每一次都是這樣,在學堂里,先生永遠只會夸她,而她無論做什么先生都一定會教訓她。她不甘心,憑什么林清遠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別人的贊揚。 “林大姑娘,果然和姚三公子情深意重啊?!敝x二的冷嘲熱諷,在場的都是人精,誰又聽不出來呢? 林清遠淡淡地看了謝二姑娘一眼,說:“謝二姑娘這么有閑心管別人的事,相比是一定是做好了,對嗎?” 謝二知道自己沒有做好詩,可她就是不愿意看著林清遠那么自在,也不管自己母親在一旁扯她的袖子,冷笑著說:“看林大姑娘這么自在,是不是也做好了呢?” 林清遠一點兒都不在意謝二的挑釁,撿了一塊點心喂給姚清竹,說:“謝家二姑娘若是做好詩,自然可以寫出來,讓大家鑒賞鑒賞,何必和我計較呢?” “寫就寫,我又不是寫不出來?!敝x二走到擺在正中間書桌的前面,拿起筆就開始寫。不一會兒,便寫完了?;实凵磉叺拇筇O(jiān)高福走過來,拿起了謝二寫的詩,呈上去給皇帝看?;实壑豢戳艘谎郏阕尭吒0涯鞘自娔畛鰜?。 “五月五江上賽舟,座中坐金童玉女。心中牽緣分天定,手中握情深似海。六月六嫁衣如火,情中情亦真亦假。道千里姻緣一線,誰又知其中真味?”高福念完這首詩,滿座嘩然,這首詩,可真是直接。五月五是今天,江上賽舟是現(xiàn)在,座位上坐著一男一女的除了帝后只有林大姑娘和姚三公子。六月六嫁人,可不就說的是林大姑娘嗎?這首詩,前前后后都是在嘲諷林大姑娘和姚三公子,私相授受啊。不得不說,謝二還真是敢。 林清遠聽完這首詩,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做任何反應?;屎笠姶?,便說:“林大姑娘,你可是有詩了?” 林清遠聞言,輕笑著搖了搖頭說:“皇后娘娘真是高看我了。舉凡女子書院的人都知道,清遠不會作詩,只會背書套用古人的話。讓清遠作詩,還真是讓猴子學人,四不像?!?/br> “既然如此,朕倒是想考考你。”皇帝看著江中的賽舟問,“你且看看這江邊江上的人像什么?” 姚三不等林清遠答話,笑瞇瞇地說:“猴子,猴子?!?/br> “姚三你什么意思?是罵我們在座的都是猴子嗎?”謝二不等皇帝說話,邊跳出來指責姚三。 “謝二,注意你的用詞?!绷智暹h的語氣有些冷,“姚公子的意思是,江上江邊都是人,江中的像是耍把戲的猴子,江邊是湊熱鬧的,而有些卻想學人,四不像,滑稽得很?!弊詈笏膫€字,林清遠加重了語氣,嘲諷意味甚濃。 雖然林清遠的解釋有些牽強,可能還有自己胡說的部分,還把所有人都帶上。但是皇帝卻沒介意什么。 皇后笑瞇瞇地安撫兩個人:“好了,好好的端午節(jié),別到時候給你們兩個人攪了?!?/br> 皇帝說:“林大姑娘,既然詩做不出來,不如做一篇策論。題目就是今年四月女子文試的試題——時論當下。作不出來的話,就去朕的大牢里一日游吧。” 林清遠當然不能再拒絕,于是站起來,走過去,站在桌子前,提筆寫策論。這篇策論,她已經(jīng)準備了很久,寫起來自然文思泉涌,流暢極了。 姚三坐在位子上,盯著林清遠看。眼中,只有屬于孩子的純真,林清遠最在意的單純。 周圍的人,有人看著林清遠,有人看著姚三。有的人神情晦暗不明,這一次,到底是誰贏了? 該是皇帝不是嗎? ☆、第七章 端午之后,新婚之前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林府長女,學富五車,所做策論,甚合朕心,實為國家棟梁之才,雖有姻緣在身,然朕不愿錯失人才,今特封為翰林女侍,從三品,欽此。” 詔書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