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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又開始涌上腦海,控制他的心神。 林清遠自然是注意到了姚清竹的不對勁。額頭上不住地冒著汗,臉色雖然蒼白卻有不正常的紅暈。裸露在外的皮膚通紅通紅。是發(fā)作了嗎?否則,他也不至于把人都趕出去,甚至鬧到滴水不進的地步。是怕自己有了力氣之后,會做出一些什么過分的事情吧。還真是。 看見林清遠走過來,姚清竹有些勉強地抑住體內的沖動,啞著聲音說:“清遠…別過來……” 林清遠沒有站住,坐到姚清竹的邊上,嘆了一口氣,才說:“我早就知道了。把這粒藥吞下去,不要問原因,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已經(jīng)讓娘去請無妄大師了,相信再堅持一會兒會好的。這藥能幫你撐下去。”說著便取出一枚藥丸,塞進了姚清竹的嘴里。這藥是入口即化的,想吐也吐不出來。 “這藥能夠讓人進入假死狀態(tài),當然因為你和一般人不一樣,它不會對你產(chǎn)生那么強的藥效。最多讓你血液流動緩慢,呼吸速度下降。順便抑制你身體里的那股野獸欲望。這藥最多持續(xù)一個時辰。如果這一個時辰之內,大師趕不及的話,我會放你的血,讓你持續(xù)地虛弱下去。不過在此之前,你做好先吃點東西。”林清遠淡淡地說。 姚清竹有些無奈,這才是真正的林清遠,自私,無情,冷酷。 “清梅,把晚膳端進來?!绷智暹h叫人。 “是,少奶奶?!鼻迕纷哌M來,將餐盤端到林清遠的面前,目光下垂,決不看自己不該看的東西。 林清遠一口一口地喂著姚清竹。姚清竹看到她的貼身丫鬟這個樣子,除了感慨她調教下人的手段之外,別的,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題外話------ 抱歉抱歉,我都忘了第二更,剛想起來,抱歉啊。 ☆、第三章 解決 林清遠坐在姚清竹的邊上陪著他,藥的效力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姚清竹開始犯困,林清遠扶他躺下,然后人走出去。 “清梅?!?/br> “少奶奶?!鼻迕犯诹智暹h的后面。 “下一次要是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就拿我那個盒子里的藥喂少爺一顆。然后去通知夫人。記住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他?!绷智暹h淡淡地說 “知道了,少奶奶?!鼻迕伏c頭。 “你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準放無關的人進院子。院子里的丫鬟都給我看好,別出什么亂子?!?/br> “是,少奶奶?!鼻迕忿D身退下去。 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沒有回來,大概是被什么給絆住了吧。不過,盡管如此,她喂下去的藥的藥效也應該差不多快到了。林清遠有些頭痛,她最不喜歡這些麻煩的事情了,所以姚清竹從來都不會在她的面前表現(xiàn)出來。不過即便是那樣,也不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能做。 林清遠再次推門進去,果然呢。氣息比之前還要加重了,就像是一頭兇獸醒來了一樣。看著那個逐漸醒過來的人,林清遠真的覺得頭好疼。一整天下來的疲倦,好像都在這個時候爆發(fā)出來。她好像一直很累,只有在這個男人身邊的時候,無論他是個小孩子,還是個擁有超越常人的野人,或者是一直都對她很好的清竹哥哥,她才會覺得輕松很多。 男人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林清遠。血液沸騰著,叫囂著,可是他的身體本能制止他,告訴他,那是一個對于他而言,很重要的人,不能傷害她。 林清遠自然是把男人的掙扎看在眼里。她走過去,坐在他的邊上,說:“把你的左手伸出來?!?/br> 男人按照林清遠的話伸出左手。林清遠抓住那只手,右手從頭上拔下簪子,動手之前看了眼男人:“等一下你要忍住,不能掙扎,否則我可不知道我會不會劃錯到別的地方。手廢了別怪我?!?/br> “嗯。”男人點了點頭。 “刺啦?!笔囚⒆觿澠破ou的聲音。男人的額頭上開始冒汗,這女人下手還真不輕。 “我最多會放你兩刻鐘的血。兩刻鐘的失血,會讓你疲憊不堪,神智開始迷糊,不具備攻擊性。但愿他們能在這段時間里趕過來,否則我是一點辦法都沒了?!绷智暹h壓制住男人的掙扎,把他綁在床上,盡可能不讓他動彈,否則到時候別說兩刻鐘,一刻鐘都會讓他失血過多。也不知道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怎么遲遲不來。 另外一邊,姚夫人焦急地在門外等待,半晌,一個小和尚走了出來,將一瓶藥遞給了姚夫人,然后說:“施主,抱歉。師傅不便出門,便讓貧僧取了藥。這藥在貴公子發(fā)作的時候服下一粒。其他的事,師傅說,姚三少奶奶自有辦法。” “如此,便謝過大師了。”姚夫人也不好強求,只好拿著藥離開。 “少奶奶,夫人說,大師不便出門,只給了一瓶藥?!鼻迕非瞄T,站在門口,恭敬地說。不在意那地上的紅色。 “拿過來吧?!绷智暹h看著姚清竹難看的臉色,平靜地說。 清梅走進去,將藥瓶遞給林清遠,然后退出這個房間,關上門。 林清遠盯著那瓶藥,手不自覺地攥緊。她當然知道那個老禿驢是什么意思。故意趁這個時機做這種事情,而她又不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卻不插手。只不過…… 察覺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拉著,林清遠低下頭去,是姚清竹。姚清竹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狀況,虛弱和渴望在強烈地沖擊下,變得愈加糟糕。姚清竹努力地扯出一個笑容,盡管并不好看,虛弱地說:“清遠……沒事的,清遠……按照你想的……去做就……可以了。” 姚清竹,想要盡力伸手去碰林清遠的臉,卻做不到,只好無力地放在一邊。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樣的姚清竹,她居然想哭。 “清遠……對不起?!币η逯竦奈⑿Γ瑤е弁?,“給不了……你幸福,卻……要囚禁你……你……一輩子。” “會恨我嗎?”姚清竹笑著問。 “不過……就算,你恨我……我也,不會放手的。”明明是笑著的,可是為什么卻有一種絕望呢?像是瀕死的人對于最后一抹曙光的執(zhí)著。 那她呢?被當做浮木被緊緊地抓住,狠狠地纏繞。后悔嗎?林清遠低下頭,貼上那張冰冷的唇,將藥丸推入他的嘴中。后悔嗎?從見到他第一眼開始,她就已經(jīng)知道了。她是一個沒有心的人,而他,是一個深陷在黑暗中的人。 他把他的心捏給了她,而她把自己給了他陪伴她。 清遠,會恨我嗎?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放手。就這樣狠狠地糾纏在一起,扎根在對方的生命里。 手指緊緊地攥在一起,痛。這是她唯一的意識。好像下一刻就會死亡。血液源源不斷地從身體里流出,無力感。 清竹,從我踏上花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