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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知所措,他方才明明對綠竹說這只是皮外傷,看著嚴(yán)重,其實沒有傷筋動骨,女兒在一旁都聽見了的,可她為何要這樣說。 他皺眉,面對綠竹她娘不死心地追問,“王大夫,桂梅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張嘴就要把實情說出來,可這時桂梅卻扯著他的衣袖,大聲喊了一聲“爹!” 王大夫嘆氣,“以后將養(yǎng)了還是能好的。” 他這也算是說了實話,只是,配合著他這一皺眉,一嘆氣,卻不得不令宋氏往壞處去想,想到女兒可能再也做不了繡活了,頓時悲從心來,坐在地上哭喊著,“我可憐的女兒哇!” 綠竹感激地看了眼桂梅,看著自家娘親傷心失態(tài)的模樣,心中內(nèi)疚,“娘,你別哭了,王大夫說了,以后能好的。” 誰知她越這么說,宋氏卻越傷心,“我懂事的綠竹啊,老天爺為什么要這樣對你??!” 興許是覺得為了替女兒遮掩,弄得宋氏這樣難過,他于心不忍又內(nèi)疚,王大夫向宋氏提議,“我學(xué)藝未精,趙家娘子帶著綠竹到縣里去看看,說不定那里的大夫能有法子。” 綠竹和桂梅俱是一驚,這到了縣里,找了別的大夫,豈不是要穿幫了? 綠竹還未想好怎么應(yīng)對,她娘卻眼睛一亮,“對,去縣里!咱們馬上去縣里找那一德堂的大夫!” 綠竹此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先牽住她娘,“娘,咱得先回家去拿點銀子吧!” “哦,對,對對對!走,咱回家!”說著問了王大夫多少醫(yī)藥費,付過以后便拉著綠竹的手離開。 一路上,宋氏心急如焚,面對其他人關(guān)心的問詢也無心回答,只敷衍了一句便腳步匆匆地朝家里走去,要不是綠竹的腳受傷了,走不快,她鐵定不消片刻就竄回家里去了。 到了家里,綠竹看著她娘把銀子找出來包好,她卻仍舊沒有想到法子,眼看娘要拖著她出門去找車子進(jìn)城,情急之下只好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娘!” 宋氏一驚,“你這孩子,怎么回事?還不快起來!” 說著拿手去拉她,綠竹卻不肯起來,“娘,我騙了你,我的手確實傷了,可沒桂梅說的那么嚴(yán)重,我只是,只是不想你答應(yīng)張家的親事,才逼桂梅幫著我這么說的?!?/br>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宋氏懷疑自己聽岔了,自家閨女居然為了拒親而伙同小伙伴說自己的手廢了?! 綠竹低著頭不敢看她難以置信的眼睛,把話又說了一遍,“我是說,我為了讓和張家的親事談不成,和桂梅串通了說辭,短時間內(nèi)讓自己做不了針線,等這件事情過去了,我的手也就可以好了?!?/br> 宋氏聽著,仿佛不認(rèn)識綠竹一樣,她這是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子胡作非為,膽大包天的,揚起手來想要打她,可看著她一身狼狽卻仍舊倔著腦袋,又下不去手。 “我說剛才怎么總瞧著王大夫不對勁呢,敢情你們倆把人家王大夫也算計上了!要不是王大夫說讓我們?nèi)タh里,你是不是還想瞞著我?”宋氏有些激動地拍著胸口。 綠竹低頭不說話,沒有否認(rèn),的確,如果不是這樣,她的確會把這事一直瞞著。 看她這樣,宋氏又是被氣得呼吸不暢,深呼吸了好幾下才苦口婆心地跟她說,“你不愿意嫁去張家,你跟爹和娘說一句,娘總不會不顧你感受就把你嫁過去的啊,可你這樣子,以后還哪有好人家要你啊!真是氣死我了?!?/br> 綠竹抬起頭來,直直地看著她的娘親,“我跟娘說了,娘真的會答應(yīng)不應(yīng)這門親事嗎?爹和娘那天夜里的話我都聽見了,對你們來說,這或許是一件好親事,可對我而言,那就是個火坑!” “就因為張荀有意中人這事?娘不是和你說過了嗎?讓你爹去打探消息,要真是那樣,爹娘也不會將你往火坑里推的!你這是不相信你爹和你娘我??!”說到這宋氏顯然有些激動。 面對宋氏的譴責(zé),綠竹有些不敢看她,“可是,這事哪里是爹能打探得出來的?這可是事關(guān)人家姑娘清譽(yù)的事,爹不可能打探得到消息的。沒有確切消息,娘最后還是會應(yīng)了這門親事的,難道不是嗎?我就是明白這個,才會出此下策的?!?/br> 宋氏頓時有些語塞,“你是翅膀硬了,會飛了,連娘的話都不聽了!” “娘,只要您不讓我嫁去張家,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綠竹哀求。 宋氏就不明白了,閨女為什么那么不愿意嫁給張荀,那張秀才可真的是一表人才啊,哪家姑娘不盼著嫁給他?偏偏自個閨女想不開。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別的人了吧,要不然怎么連張荀都看不上?”宋氏瞪著眼睛,仿佛要把綠竹盯出個洞來,不容她說一句謊話。 綠竹很無奈,“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純粹不想嫁給他。他既然心里藏著一個人,家里給他安排的親事,卻又不敢反抗,他要是一條心堅持著非那心儀的姑娘不娶,我還會敬他是條漢子。可他卻那樣的懦弱又自私,無端辜負(fù)了一個好人家的姑娘。我看不起他!”說著竟是怒極,似要把上輩子的憋屈都發(fā)泄出來。 宋氏狐疑地看著綠竹,“你怎么對張荀還有他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楚?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對那張荀沒有一點那心思?” 綠竹見她娘這樣,無奈放了狠話,“除非我死,要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他!” 呸呸呸,宋氏呸了幾下,“好端端的說什么死不死的,你不要命,你娘還要你呢!” 說著又把懷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身上的傷該不會也是你自個弄出來的吧?” 綠竹心里咯噔一下,但仍舊強(qiáng)自保持著鎮(zhèn)定,“娘,你說什么呢?你都看見了,我不僅手傷了,腿也崴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這事恰巧發(fā)生了,這也是老天爺?shù)奶煲?。?/br> 宋氏瞇了瞇眼睛,“沒有最好?!毙睦飳ν屏藦埣业挠H事原本還有些遲疑,此時卻將這一絲遲疑都給去了,秀才公的岳母再好,那也沒有自家閨女來得重要。 綠竹小心地看著她娘,“娘,那和張家的親事?” “什么親事?我怎么沒聽說過?黃媒婆今天還沒上門來,本來還想著將它拖一拖的,現(xiàn)在不用想了,直接推了?!彼问蠜]好氣地說道。 綠竹不禁喜盈于色,宋氏卻用一句“不過”把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你現(xiàn)在就得和娘走縣里一趟,做戲做全套,回來也就說縣里的大夫給了好藥,花了好些銀子,你這手過個個把月就能好了。還有,回頭跟著你娘我上王大夫家去賠禮道歉,你算計了人家,也算是壞了人家的名聲,怎么也得誠心去道個歉?!彼问舷霒|西比較周到。 她頓了頓,想了想,“那救你下山的黃大嬸,還有冬至,也該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