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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也敢肖想她?嫌命長!” 等冬至打夠了離開,巷子里沒了聲響,張荀才忍著痛把麻袋掀下來,露出青一塊紫一塊的臉,看他扶著墻齜牙裂嘴地顫抖著站起來,怕是身上也傷得不輕。張荀罵了一句“王八蛋”,卻不敢報官。 雖然有所懷疑,可對方說的話張荀是聽進去了,他猜想著,莫不是青青的某個愛慕者知道了他和青青的事情來找他麻煩?又或者是書院里的人?雖然他們的事沒有傳到外頭,可書院里一些人看出端倪來也不奇怪,又加之他成績好,有人看不慣他也是可能的。至于趙家,他雖有懷疑,可他出事,大家第一個懷疑的便是趙家,就憑這點,對方便不會輕易動手才對。 他胡思亂想著叫了輛牛車,顛簸了一路回到了榕樹村,幸好到家時天已經(jīng)黑了,沒人看見他的狼狽樣,要不然又得鬧出事來。 趙桂花見兒子這樣,立馬想到是殺千刀的趙家人干的,可兒子說了沒見著人,無憑無據(jù)的不能妄下判斷,很可能是書院里嫉妒他的人下的黑手。趙桂花也只能這么信了,趁夜找了王大夫來看,給張荀上了些藥以后,又罵罵咧咧趙家人不遵守諾言,說好的藥錢一分都沒有給,她要找村長理論,找趙家人算賬。 張荀聽著她娘罵人,腦仁更疼了,心中煩躁,忍不住虎著臉罵了一句“閉嘴!” 趙桂花被他這一吼驚了一下,登時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嚎起來,“不孝啊,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居然吼我!……” 張荀看他娘撒潑的樣子,又是一陣頭疼,她娘從前好好的,為著不給他丟臉,還知道收斂,為何最近,越發(fā)沒有顧忌了?雖說子不嫌母丑,可她這樣,青青能愿意嫁進來嗎? 仿佛看到兒子眼中的嫌惡,旁觀的張荀他爹頓時上了火,不敢往兒子身上撒,只能揪起地上的婆娘,回屋子里去教訓(xùn),都怪這婆娘,整日里給兒子丟臉,惹事! 趙家這吵吵鬧鬧,隔壁的李嬸子家聽到了,鄙夷地撇了撇嘴,要不是看在張秀才以后能夠當(dāng)大官的份上,誰看得上趙桂花這裝模作樣的潑婦?她這樣作,總有一日母子情分被作沒了,看她如何收場! 桂梅在他爹這知道了張荀被打的事以后,不禁擔(dān)心起來,“娘,你說這事會不會是趙二叔他們做的?明天會不會又鬧起來?” 桂梅娘嘆了口氣,“應(yīng)該不是,我今日看見趙家父子了,明日張家人要是真鬧起來,咱就給他做個證,免得趙家人吃虧?!?/br> 桂梅聽了頓時松了一口氣。 第二日,出乎意料地張家人并沒有鬧起來,只是把門關(guān)起來,張荀也不見人,說是要閉門讀書,實則是要養(yǎng)傷。 綠竹在桂梅這知道了張荀被打的事以后,心中一陣痛快。對于張家,對于張荀,綠竹從前只想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可這次的事卻把她心底里對張家的怨和恨都勾了出來,只是怨又如何,恨又如何?她一個弱女子什么都做不了,如今有人教訓(xùn)他,她面上不顯,心里卻和桂梅一樣,說著活該。 看桂梅這樣,綠竹也曉得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不會對張荀再有那些心思了,她也徹底放下心來。其他人她管不著,可若是她的好姊妹替了她,她會一輩子不安的。 后來問了自家爹娘,這事是不是他們或是大伯家那邊下的手,他們都說不是,卻拍手叫好,甭管哪路英雄好漢干的,張荀被人打一頓就是大快人心的事,看他們被打了也不吭聲,想來是得罪了人,真是報應(yīng)不爽! 作者有話要說: 打人是不對的(?ω?) 但,我什么都沒看見→_→你們看見了嗎?沒有對吧<( ̄︶ ̄)> ☆、兔子 過了些日子,村子里關(guān)于綠竹退親一事的流言蜚語漸漸歇了下來,她的生活也恢復(fù)了平靜,只除了有時會在夜里聽見她爹娘的嘆息,因為這事以后,她的親事沒有了著落,也不是沒有不相信或是不怕死的來提親,畢竟她那一手好繡活還在呢,可她娘就是看不上這些“歪瓜裂棗”。眼看著過完年她就要十五了,她爹娘也是急了! 綠竹倒并不如何急切地要嫁人,左右不過是和一個人湊合著過日子,合得來最好,合不來她也不勉強,就是離了自己單過也可以,她有一手好繡藝,不怕過不下去。 九月二十八這日,是大姐趙青梅出嫁的日子,雖然出了綠竹“克夫”退親的事,但所幸黃家是個厚道的,且黃盛早就看中了青梅,因而不受影響。 綠竹給她做了一對枕套做添妝,那日青梅摸著枕頭上精致的龍鳳呈祥繡紋,為她幾經(jīng)波折的親事嘆了一口氣,拉著她的手和她說了許多話,無不是讓她放寬心的,說到了黃家也幫她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綠竹都笑盈盈地應(yīng)著,沒有拒絕。可一個姑娘家在說到這些時該有的嬌羞,她卻沒有半分,青梅見了,也只能打心里為她可惜。 大日子這天,綠竹旁觀著青梅哭著笑著拜別父母,被向東背上了牛車,一路走向黃家,走向?qū)儆谒奈磥?,竟是一時恍惚,想起了上輩子的自己。 那時候,她身上華美的嫁衣令人艷羨,張荀的俊朗也讓人贊不絕口,而張家派來接她的喜轎更是讓人津津樂道,喜宴上他的那些同為秀才的同學(xué)也為這件喜事添了幾分榮光……那時她是驕傲而又滿足的,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許,盼望著能夠得到夫君的喜愛。只不過,最后這期許終究落了空,而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竟不如今日黃盛在大伯面前的一句鏗鏘有力的承諾,還有臉上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 她娘說得對,嫁人就像是一次賭博,不到最后不知道輸贏,她上輩子成親時看似贏了,卻其實從一開始在張荀的身上下注便已經(jīng)輸了。后來把自己的所有掏空砸下去,不給自己留一條后路,更甚至為了那一手爛牌連命都不要,當(dāng)真是愚蠢之極。 綠竹為自己當(dāng)初的愚蠢而自嘲,抬頭迎上她娘擔(dān)憂的目光,心中不忍且內(nèi)疚,忙上前去拉著她說笑,“娘,我送青梅的枕套她可喜歡了!” …… 青梅三朝回門這日,趙家二房也去了看一對新人。綠竹看著青梅無限嬌羞,且舉手投足透露著被滋潤過后的嫵媚,黃盛說錯話時她在他腰后擰他的小動作,還有黃盛討?zhàn)垥r她輕輕打在他身上的粉錘,才明白,幸福的人該有的模樣是如何的。怪不得當(dāng)初她娘會在送她離開時一臉擔(dān)憂和欲言又止,不過她當(dāng)時并沒有放在心上,只以為她不舍。 許是想到了上輩子不愉快的事,綠竹心中躁動難以平復(fù),恰好這日一早桂梅來尋她去山里挖野菜,她便和宋氏說一聲,提著籃子去了。 一路走過去,綠竹發(fā)現(xiàn)桂梅有些沉默,行至山里,她也不慌著其他,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