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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下田去了,小舅母回了娘家,家里也就大舅母吳氏和幾個孩子在。 見他們來,吳氏皮笑rou不笑地打了聲招呼,把人迎了進來,就算不待見這些窮親戚,看在那些個野物份上,總不能做得太難看了。又讓最小的小子去地里喊人,自個則招待起了徐婆子,冬至知道他奶要說什么,于是一聲不吭地在院里劈柴等著,耳朵卻支起來聽堂屋里頭的動靜。 徐婆子先是問起了大丫最近的情況,吳氏警惕,把話說得模糊,等聽到徐婆子那句“大丫十三了,也該說人家了,可有看中的對象?”時方才明白過來對方的企圖,硬生生地把自個塑造成了寵愛女兒的慈母,說什么也要多留大丫兩年,實則誰都聽得出來她拒絕的意思。 這都在徐婆子意料當中,因而也只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便把話題引到冬至的親事上,“唉,他大舅母,你也知道,冬至是個好孩子,這么些年要不是我拖累著,孩兒也不會過得連親都說不上?!?/br> “呵呵,冬至是個頂孝順的?!眳鞘掀ばou不笑地附和一句,以為她還沒放棄打大丫的主意,又道,“冬至這事不急,等親家奶奶大好了再說也不遲的?!?/br> 等她大好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了,而且吳氏這話其實也是贊同她拖累了冬至的意思,讓外頭的冬至聽得拳頭捏緊,他從不覺得他奶是負累。 徐婆子身子一僵,緩了好久才繼續(xù)開口,“眼見冬至翻過年就十九了,這事是不急不行了,今兒來是想托他舅媽你幫忙留意著有沒有合適的姑娘家,也好讓我老人家入土前能夠看到冬至他娶妻生子,為徐家留個后?!?/br> 聽了這話,吳氏頓時渾身一松,西屋里偷聽的大丫也是一樣。她眼睛咕嚕轉了一下,想到了個主意,“冬至他是我外甥,我自然是想幫他的,不過我看啊,徐家人丁薄,這媳婦還是要找同村的才好,兩家照應著也方便?!?/br> 徐婆子一聽覺得有戲,也明白對方有個對象,便急急地問了,“他舅娘說得也是,不知道吳娘子可還認識咱村的姑娘?” 吳氏看徐婆子接茬,也不吊著她,喜盈盈地說道,“要說榕樹村里的好姑娘啊,當數(shù)那趙家二娘子,雖說先頭被退了親,而且有些謠言,可那姑娘一手好繡活那是人人都贊的,不僅模樣好,還能賺錢養(yǎng)家,要是能娶著她冬至也就能不那么辛苦了,也能多個人孝順親家奶奶不是?” 徐婆子明白過來,吳氏說的是趙家那叫綠竹的丫頭,也曉得對方不過是想著冬至把她娶進門來做搖錢樹,到時候她劉家也能分一杯羹,真是齷齪!綠竹是好姑娘不錯,可想到吳氏的那些心思,徐婆子也有些不高興了,說起話來便沒個顧忌,“那可是命硬克夫的主,我徐家就冬至一根苗了,可冒不了這險。他舅母要是誠心要幫冬至的話,不需頂好,只要不嫌棄咱家,能夠吃苦耐勞的就好。” 吳氏見她臉色不好,只好略過這個話題,心里有些遺憾,要不是他家大兒子已經成親,小兒子又太小,她才不會便宜冬至呢,那可是搖錢樹??! 在劉家吃過中飯,又聊了一會以后,冬至便隨著他奶一起回去,路上一言不發(fā)。 回到家中,終究忍不住對他奶說了句,“奶,關于綠竹那克夫的謠言都是張家嬸子胡亂攀咬人的,當不得真。” 徐婆子定睛看著他認真的眼睛,似乎明白過來了什么,回到房間里頭便偷偷地抹眼淚,“都是我沒用……”她算是看出點苗頭來了,孫兒對趙家姑娘動了心思,只是……在劉家時她說的那些自然是氣話,綠竹是好姑娘她知道,就因為太好了,他家夠不上,都是因為她才拖累了冬至。 冬至在徐婆子的房間外頭聽著她壓抑的哭聲,心里既煩躁又無力,說到底還是因為家境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俺們冬至要崛起了^ω^ ☆、拼一把 冬至沒有把家境不好歸咎于他奶身上,而是認為自己本事不夠,事實上,他雖然是個獵手,但懂的東西卻很多,下地蓋房木工編織等等,算不上沒本事,但其中能力最好的打獵比之他爹當年卻多有不及。 一來,教他的是隔壁鐘叔,是僅次于冬至他爹的好獵手,經驗技術自然也是好的,只是畢竟不是自家人,冬至沒能從他那學到全部本事,至今為止最好的一次也就打過一頭野豬,還是和鐘家父子合力打的,不單單是他一個人的本事。 二來,他家中只他和徐婆子兩人,冬至不放心徐婆子一人在家,時間短的還好,長了卻不行,這決定了他并不能在山中待久,可打獵本是需要耐心的事情,大的獵物尤其如此,這便決定了他只能打些野雞野兔等小獵物,于是只能混個溫飽,再加上打短工掙的,這些年能夠攢下來的銀子有限。 近兩年他奶為了他的親事cao碎了心,冬至看在眼里也暗恨過許多回自己本事不夠,不能讓他奶過上好日子,不能讓他奶寬心,臨老還要為他cao心。這一回,便是不為了心里念著的姑娘,為了他奶,冬至也決定拼一把。 這天一早,冬至吃過早飯以后和徐婆子說了自個的決定,“奶,我打算進山幾天?!?/br> 往常冬至進山不會超過一天,徐婆子自然明白他這是放心不下自己,她之所以覺得自己是負累,不僅僅是因為她身子不好常生病,還因為自個不能讓他放開手腳去闖,但此刻聽他這么說,卻是擔了滿滿的心,“山里危險,你……” 徐婆子的欲言又止,冬至看在眼里,明白她的擔憂,于是握緊她的手,對她說道,“奶,山里的路我都熟悉,往里一點的也和鐘叔他們走過,你不用太擔心,我還有你呢,你在家等我回來可好?我去和黃嬸子說一聲,請她幫忙照看一二。” “要不,你和你鐘叔和大郎一起去吧,好有個照應?!毙炱抛尤耘f擔心。 冬至聽了卻不回話,徐婆子明白過來,嘆了口氣道,“你想要獨當一面,我也不攔你,只一樣,你得和鐘家父子說一句你的去向,還有,三天,如果三天以后你不回來,咱就進山去找你,你可答應?” 冬至默默計算著腳程,想著一來一回三天也差不多夠了,于是點頭答應,“好,都依你。” 徐婆子從他身上看到了昂揚的斗志,忍不住回想起兒子第一次獨自進山的情景,記憶卻有些模糊了,唉,原來已經這么多年過去了。 “你去隔壁鐘家和他們說說,我這就去給你備些干餅子和水帶著。” …… 徐家的事,綠竹并不知曉,但在喂那兩只兔子的時候卻會想起冬至來,那天以后過了好幾日了,冬至并沒有其他特別的舉動,她想,或許是她想多了,教訓張荀的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