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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先去錦繡閣接了綠竹,陪她逛逛,這是宋氏的意思,冬至想著能和綠竹獨處便沒有拒絕。 遠(yuǎn)遠(yuǎn)地,他便看見綠竹在錦繡閣外不遠(yuǎn)處的小攤跟前挑著東西,冬至于是平緩了因為匆匆趕來而稍顯急促的呼吸,緩緩靠近。 冬至心里因為和綠竹的距離縮短而欣喜著,卻不想一個精瘦的小伙子忽然出現(xiàn),站到她身旁,神情抑郁地和她說話。那個小子他認(rèn)得,是隔壁劉家村的,叫劉安,是綠竹原先定了親卻又退了,害她傷心,又壞了她名聲的臭小子! 仿佛自己的東西被覬覦,冬至眉頭緊鎖,拳頭捏得死緊,似乎在嘎嘣響。 他想起今年秋收時,她在田里,給那小子送水,給他遞碗,對他笑的樣子,心里忍不住酸酸脹脹,當(dāng)時他雖歡喜她,卻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們,心中黯然,那是因為他們當(dāng)時定了親,可現(xiàn)在不同了,綠竹是他的,他才不要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們! “我聽說你定親了,對方不是個好的,是我害了你,對不起?!?/br> 綠竹目光復(fù)雜地看著忽然出現(xiàn)在她跟前的劉安,對于他的道歉,她實在不想接受,因為他話里隱約在貶低冬至,這令她不喜。 “冬至很好,是我自愿答應(yīng)嫁給他的,如果你是因為這個來向我道歉的話,那么,我不需要?!?/br> 冬至原先的怒氣因為她這句話而瞬間消散,他罕見地笑開來,猿臂一伸,在綠竹驚呼下將她摟進(jìn)自己臂彎里,看她發(fā)現(xiàn)是自個以后不再掙扎,心里很是高興,但對著劉安卻仍舊沒有好臉色,“這位兄弟有事找我未過門的妻子?不如和我談?wù)?,看我能不能幫你??/br> 劉安局促,他并不覺得自己原先說的話有什么不對,他可是聽說了,冬至不僅家境不好,而且是個吃軟飯的軟蛋,他覺得是因為他的原因才導(dǎo)致綠竹的親事不順,從而定了這么個人家,心中愧疚,今日偶然碰見,他便想和她說句對不起。 只是,她要么在嘴硬,要么便是真的心甘情愿地要嫁給眼前這個粗獷的男人,以如今的情況來看,卻是后一種了,劉安的心空落落的,面對冬至示威性的問話,也無力回答,轉(zhuǎn)身黯然離開。 綠竹見他這樣子,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安慰他,她不管退親的事是他同意的還是他父母做主的,可他們已經(jīng)退親了,從此沒有瓜葛卻是事實,她最明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因而不想給他莫須有的希望,何況,她定了親的未婚夫正攔腰摟著她呢! 她局促地扭了扭身子,紅著臉小聲央他,“冬至,在大街上呢,這樣,不好?!?/br> 冬至抿著嘴,幽深的目光盯著她,“那你和他說話就好了?” 綠竹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驚訝地看著他,“冬至,你這是在吃醋嗎?” 冬至原本是想要逼她答應(yīng)以后不再搭理那劉安的,誰知道卻被她四兩撥千斤地化解了,而他也結(jié)巴著丟下一句“哪,哪有”,而后放了她,自顧自地朝前走去。 走了兩步,看她沒有跟上來,氣鼓鼓地叫了一句,“還不快跟上來?” 綠竹噗嗤一下,又笑了,哈哈哈,真是,真是好可愛,不禁逗! 眼看冬至的臉越來越黑,綠竹只好忍住笑,緊緊跟在他身后。 過了一會,綠竹偷看他的臉色,看他似乎沒那么惱了,這才開口道,“我以后再也不和他說話了?!?/br> 冬至還是不說話,過了好久,久得綠竹以為他不會理她的時候,他又丟下一句,“其他男人也不許?!?/br> 綠竹于是愣了,冬至,似乎,好像,貌似,有一點點小霸道? 并未走遠(yuǎn)的劉安在聽見綠竹銀鈴般清脆的笑聲時回了頭,而后僵在了原地,他終究會明白,他錯過的,弄丟的,不僅僅是一雙鞋子而已,還有一個美麗的姑娘,還有她從不曾為她徹底綻放的歡顏。 回到了村子里,村民們看著一同出入的趙家人和冬至,一臉曖昧,看得綠竹很是不好意思,臉紅撲撲的,叫冬至又看直了眼。宋氏見了,捂著嘴笑了。 還有不到十日便要過年了,趙家人也忙活了起來,掃塵、祭灶、洗邋遢、貼春聯(lián)、掛年畫、殺豬、祭祖,等等,好不熱鬧。 張家這邊的氣氛卻是有些詭異,原因在于之前張荀一聲不吭地帶著在縣學(xué)里的所有東西回了家,對家里人說的是已經(jīng)在縣學(xué)里學(xué)不到有用的東西了,這些年家里人供他也不容易,便打算將這些銀子省下來,回家自學(xué)。 趙桂花一聽,急了,“之前怎么沒聽你說過?那你回來了,那縣里的小姐呢?你們不是好著呢嗎?” 張老爹和張荀他爹此時也沉默了,他們是沒啥見識,可這好端端的沒有提前打個招呼就回來了,怎么看怎么奇怪。 提起許青青,張荀的臉色也不好了,他爹張狗子一看,立馬斥了她一句,“柱子也是孝順家里,你叨叨個什么勁,還不給老子做飯去!” 村里人見張荀從縣里回來,也只當(dāng)是回家過年,卻不曾想是不去縣學(xué)讀書了,要回家自學(xué)。 這事還是臘月二十三那天,村里的老秀才去府城參加歲考回來,說了那么一嘴,大家伙才知道的,而且,還知道了他被縣學(xué)除名的事,就連廩生的資格也被取消了,說是“品行不端”。 這下好了,村里更熱鬧了,大家伙忙里偷閑的談資又多了一樣。 張家人還是從外頭人的閑言碎語當(dāng)中才知道這事的,回家問了張荀,張荀默認(rèn)了,再問他到底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有人嫉妒他,陷害他,說到底是不相信他因為品行不端而被除名的。 和許青青的事,自然不能說出來,要不然毀了許青青的閨譽,難保許山長不會再做出其他事來。他現(xiàn)在不過是被取消了廩生資格,在縣學(xué)里除了名,卻不是被剝奪了秀才資格,以后金榜題名,東山再起也不是沒有可能。 此時逼急了許山長,他可沒有好果子吃。 雖然惱恨許山長的決絕,張荀的理智卻還在,可面對家人的逼問,還有外頭人的猜疑和閑話,他卻是啞口無言,給不出一個說法。 “柱子你倒是說話啊,好端端的怎么就被除名了,是不是有人害你?”偏偏趙桂花不曉得看臉色,一個勁地問。 “娘,你如果不想我秀才也丟了,就別問了?!睆堒鞑荒蜔┝?,丟下這么一句就回了屋子里,閉門不出。 趙桂花卻是自動將這話理解成張荀真得罪人了,頓時也不敢嚷嚷,不敢哭了。 張家人這邊愁云慘淡,外頭的人看著向來嘴巴厲害、得理不饒人的趙桂花這次竟然沒鬧起來,頓時覺得有貓膩,這是理虧呢,莫不是張荀真的干了什么品行不端的事? 趙家人自然也聽說這事了,他們本就和張家不對付,在外頭倒沒落井下石,就怕趙桂花那瘋狗又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