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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這些天,我看你挺忙活的,可別累壞了。”綠竹并未立即問他,而是關(guān)心一句。 “過了一個冬,山里挖的陷阱有些壞了,需要修整,也就忙活幾天就好,等天再暖和點就該下地了?!倍粮惺艿剿年P(guān)心,倒是愿意多說一些,她和徐婆子一樣,都被冬至歸為了親近的人,愿意多說話。 冬至家現(xiàn)在畢竟才置了兩畝地,雖然也能過下去,可畢竟還沒收成,因而還是要進山,只不過沒了以前的緊迫感就是了,綠竹也明白,她也不過是問一句罷了,說完了就進入到正題了。 “我今天給苗丫添妝去了,給了她一對荷包?!彼呎f邊觀察著冬至的神色。 冬至聽了,覺得挺高興的,“那挺好,我一直當(dāng)她meimei看,你這做未來嫂子的給個禮也好?!?/br> 綠竹沒瞧出不妥來,倒是被他不自覺地調(diào)戲了一番,臉紅了紅,啐了他一句,“德行!” 想了想還是開門見山,“你和鐘家關(guān)系那么好,難道就沒想著親上加親?我看苗丫挺好的?!?/br> 冬至仍舊沒有危機感,很是隨意地說道,“這哪能?。∧阌植皇遣恢牢壹业那闆r,黃嬸子她也看不上我。” “哦,是嗎?”雖然冬至說了沒有,但綠竹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那要是你家情況好了,你難道就娶苗丫了?” 這話說的,聽著就夠酸的,饒是冬至神經(jīng)再大條,也聽出不對來了,“綠竹,是不是今天苗丫和你說什么了?你信我,我只當(dāng)苗丫她是我meimei,沒有其他心思,我心里只有你一個,真的!” 綠竹心里有些亂,“可她歡喜你,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想法?” 冬至看她低著頭,不看自己,有些沮喪的樣子,頓時急了,他往下曲了膝蓋,彎了腰,與她對視,“要是來一個人歡喜我,我便要對她有想法,那我成什么了?” 綠竹顫了顫,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些慌,冬至于是握著她的手,認(rèn)真地看著她,“從小我奶就教我,咱家雖然窮,可窮得要有骨氣,要有志氣,不能好高騖遠,也不能三心兩意。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好高騖遠就是對你動了心思,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知道自己既沒有張秀才有學(xué)問,也沒有劉安他家世好,我有的也就一顆真心,它現(xiàn)在給你了,就不會再給別的人了,這是我對你的承諾,一輩子的?!?/br> “真的?不騙我?”綠竹的眼睛有些濕潤,這樣的話她兩輩子還是第一次聽,于是很輕易地被感動了。 “真的!不騙你!再不然我給你立個字據(jù)也成?!倍敛恢绖e人如何,他只知道綠竹愿意嫁給他,是他天大的福分,如果他不一心一意地對她好,那還有良心嘛? 綠竹噗嗤一笑,喜笑顏開,“哪能啊,我又不是要債的!” 看她笑了,冬至才放下心來,心里暗道,你可不就是個小討債鬼嗎?幸好這些日子偷聽那些漢子的渾話也不是沒有用處的,起碼該怎么哄媳婦,他還是學(xué)到了一點,現(xiàn)下正好有了用處。 “我還巴不得你每天追著我跑,跟我要債呢?”調(diào)笑了一句以后,冬至又認(rèn)真地說道,“以后有什么話,像這次一樣跟我說,說開了也就好了,別把話都悶在心里,悶壞了我可要心疼的。” “嗯?!本G竹點了點頭,心里一塊大石頭落了地,起碼,他現(xiàn)在心里應(yīng)該是沒有人的,或者說,只有她一個。以后,也只能有她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綠竹的占有欲一點點顯出來了,想想冬至上一章看到的,你們說,以后被綠竹知道了,是離家出走好呢,還是竹筍炒rou好呢? ☆、嫁妝 二月十八那天,苗丫出嫁了,她家擺嫁女酒,冬至和徐婆子、趙家人也都去了,苗丫一大早就出了門,他們也沒見著新娘子,只見新郎看著挺不錯的。 三月初三則是桂梅出門的日子,綠竹和她關(guān)系好,早早就把那對說好了的枕套給了她添妝,日子那天一大早也和宋氏過來幫忙打下手,看著桂梅嬌羞的模樣,綠竹便一陣感慨,這輩子許多事終究是不一樣了。桂梅的親事較上輩子提前了一些,而且這輩子是誠心誠意地要嫁給盧家表哥的,想來往后的好日子多著呢。 盧旭家里在鎮(zhèn)上開的雜貨鋪,在親事上花了不少心思,還請了花轎隊伍來接桂梅,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好不喜慶。桂梅的弟弟十一歲了,半大不小的,背起桂梅上花轎的力氣卻是有的,這過程她又哭了一場,王大夫和盧氏也偷偷抹眼淚,盧旭說了不少保證的話才成功地接走了新娘子。 桂梅被接走,她家的嫁女酒也擺上了,榕樹村最近的好事不少,大家伙圖個喜慶也都來了,而且村里各家各戶和王大夫都有點交情,他嫁女兒就更不能不來了。 閉門不出許久的張家人也出門來走動了,除了張荀都來吃酒席。趙桂花看著王家酒席豐富,葷菜不少,頓時懊惱,之前曉得王大夫的家底不少,她甚至在桂梅身上動過心思,要是當(dāng)時沒有那趙綠竹的事,說不準(zhǔn)她家和王大夫家就成了,今天的喜慶就該是她家的了! 想起綠竹,趙桂花不禁往趙家二房那一桌看了一眼,看綠竹人比花嬌,更是懊惱,當(dāng)初怎么就那么心急了呢,要是當(dāng)時再等一等,現(xiàn)在那趙綠竹也該是她張家的媳婦了,有那窮小子冬至什么事?聽說她這回給縣老爺?shù)男〗阕龉ぃ昧瞬簧儋p錢呢,哎喲,一想到這錢她張家本來可以分一杯羹的,現(xiàn)在啥都沒有,更是心疼。 趙桂花腸子都悔青了,卻也沒想著搞破壞,畢竟兩家早鬧掰了,綠竹也許了人,她也就在心里詛咒綠竹嫁給冬至以后過得不好,那樣才能顯得她當(dāng)初的決定是對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村里人背地里老說她張家的風(fēng)涼話!瞧我張家現(xiàn)在不順都來踩一腳不是?等我家柱子日后高中,有你們好看的! 張家近來是有些不順,不僅僅因為張荀從縣學(xué)里退學(xué)、被取消廩生資格的事,還因為二兒子張靖的親事。 張靖十六了,之前在鎮(zhèn)上的李木工那學(xué)手藝,那李木工開了家賣木工家具的鋪子,家境還不錯,底下卻只得一女,一直是想招個上門女婿好繼承家業(yè)的,所以才收的徒弟,張靖是兩個徒弟中的一個,而且和李招娣看對了眼。 既然看對眼了,那這親事就談吧,因為張荀的身份,想著他日后高中妥妥的,要是以后讓人曉得他有個入贅的弟弟,那可是丟臉的事,李木工于是也沒提入贅的事,只要張家能對女兒好就成。 張家人喜的呀,李家沒有兒子,這不等于那鋪子以后是他張家的了?他們私下里探過口風(fēng),那鋪子李木工也的確是打算以后由張靖來繼承的,兩人的好日子原來也定在了三月,誰知前